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爱人老实厚道,勤俭持家,对我更是恩爱有加,一个儿子也非常懂事听话,三口之家其乐融融。可是,1995年我所在的单位改制,我也下岗失业了,整天无所事事,思想压力大、再加上我本来身体素质就差,那段时间痛苦无助,就在我心力交瘁不能自拔之时,我的同事向我介绍了法轮功,说是此功能祛病健身,而且还能成仙成佛的。在她们一再劝说下我将信将疑的加入了法轮功练功队伍。从此,每天与一群人学法、练功、交流,非常投入了。因为李洪志说:“他是‘主佛’,只要信他、按他的要求去做,他就能让我去‘天国世界’去当‘主’和‘王’,并且是要什么有什么伸手即来。”在他的妖言蛊惑下,我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一心想着早日成仙、成佛,一切事情都抛在脑后,心里只有法轮功了。
一个原本很温馨的家因为我全身心地扑在法轮功上,家里的大事小情我什么都不管,丈夫和儿子对我很不满,家庭情感慢慢地弥漫着火药味,特别是国家99年取缔法轮功后,被法轮功迷失方向的我,我对阻碍习练法轮功的人耿耿于怀,因我在练功的那段时间里,身体整天地在运动着,身体慢慢好转,而这一切却被自己误认为是法轮功所给我带来好处。于是,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接受法轮功是邪教组织这思想观念。一意孤行地我行我素,为李洪志及法轮功组织喊冤叫屈地参加了一系列的“弘法”、“护法”等活动,白天黑夜地宣扬它的歪理思想。当时的我是这样认为:是国家政府冤枉了我们,怎么不让我们这些“好人”修炼世上唯一能给人们带到天堂去的“功法”呢?就这样,每天穿梭于各地为法轮功宣扬。
2003年7月的一天,我在家附近公园溜弯时,向过往的行人讲法轮功如何如何好的时候,一位白发的老年人接过我的话茬,并压低声说:“大妹子,这人多,谈说不方便,如方便的话。能否到我家或你家叨唠叨唠,我家的爱人也是你们一起练过法轮功的人。”于是,我决定到他家对他和他的爱人进行一次深入地交流。一进他家门就看他爱人那张熟悉而又红光满面的面孔(他爱人确实是与我在一起交流过法轮功练功体会的功友,但她已转化了,不再练了)时,我说:“这是‘师父’的法力让你精神焕发的,不要忘掉‘师父’的教导啊。”而他爱人却说:“我差点因它丢了命。今年三月份,我得了阑尾炎时,一心还打坐练功‘消业’祛病,结果痛得晕眩后,被丈夫及时发现送医院作手术,才保住了命。不然,你就看不到我了……”听到他夫妻俩讲述的痛苦往事,我无言以对,当时一意痴迷的我用倒背如流的《转法轮》语句搪塞着、应对着,在我离开他家那一瞬间,歇斯底里地喊道:“明天我会带‘师父’的经书来与你们交流的……”,话没说完,开门就走了。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暗想,他夫妻俩说的是真的吗?难道是我选错了?我的思想在产生疑问,当天回到家中辗转难眠。
第二天,我又来到他家时,还看到了几名昔日练功的人,上前就说:“功友们,他一家人诋毁‘师父’。”不知谁说道,不是诋毁,是事实!那些事正在你我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白发中年男子指了指身边我早已熟悉的几位“功友”说,你问问她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接着她们几位打开了压在心中的话匣,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转法轮》内容结合事例说开了。
例如:在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这问题上是“弟子的利益和执著心放不下”而影响着修炼者。但是,李洪志却一直在聚敛钱财。他办学习班50元一张门票,教功录像带58元一盘,讲法录像带240元一套,法轮章3元一个,李洪志的像片5元一张,李洪志编写的书籍5—12元不等,还有录音带、光盘、打坐垫、练功服、法轮功挂图等都是收取费用,没有白送物件的。李洪志敛财后,购买豪宅(在长春有高档住宅、在美国有别墅)、高级轿车、办绿卡、到星级酒店等等高消费,如李洪志不收费用,一个工薪阶层的人何处来的钱享受豪华、奢侈的生活?李洪志不是说:“他不要弟子一分钱吗?”请想一想他不要我们的钱,他的这些高消费用是从何而来的呢?你我能出人得起星级酒店消费吗?
李洪志说,练法轮功的人有病都能自愈的,而他本人和他女儿先后在长春多家医院看病,打针吃药,甚至还动过手术呢?而我们一有病,就说是“消业”还前世的“业债”,这样一来让多少人因耽误最佳治疗时机,丢掉生命?这是李洪志的“善”吗?2001年1月的天安门自焚事件,王进东等人明明是大法弟子,可是李洪志都不敢承认,怕暴露自己是魁首。李洪志种种行迹哪一点体现出了“真”?又哪一点体现出了“善”和“忍”呢?她们几位每说一句话、一个事实真相,都像是一枚枚炸弹在我的心中引爆,我颤抖的心在滴血。
这时白发中年人妻子对我说:“虽然我们走错了路,但是社会和周围的人都没有抛弃我们,抛弃我们所走的错路,只要改错,重新做人,家里和社会都是欢迎我们每一位人的,我不是一切都好吗?”听了她们几位的话后,解除掉了法轮功禁锢我近十年的禁锁,我终于走出了法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