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1999年3月开始习练法轮功的。当时学校附近有很多练功点,像天河体育中心,每个星期天都有一些人在那里集体练功。听说练功能“祛病强身”,从小就体弱多病的我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加入到其中一个练功点。当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后,我慑于法律的威严和学校、家庭的压力,停止了在练功点的活动。可是,暗地里仍在偷偷地学习李洪志的“经文”。2000年9月,以前一起练功的功友找到我,把从网上下载的《走向圆满》和《去掉最后的执著》两篇经文交给我,让我“仔细研读”。我看到师父说不“走出去”的人都不会“圆满”,也决心走出来护法。从那以后,我伙同其他法轮功弟子疯狂作案,将网上下载的法轮功资料大量印刷后在潮州和梅州等地散发。2000年11月,为了求圆满“上层次”,我不顾一切丢下学业,跑到北京去参与所谓的“正法”。父亲得知消息后在天安门附近找了我两天两夜,将我送回学校。可我就像着了迷一样,继续散发法轮功的宣传资料,直至触犯法律,走进监狱的大门。
刚进入监狱,我甚至还认为这是李洪志在帮我“上层次”,仍然偷偷练功。有一次,我因急性阑尾炎被送进医院,那时我还在相信李洪志“圆满”的鬼话。在我住院的那段时间里,帮教干部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出院后,我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开始重新审视以前奉若至宝的法轮功。法轮功标榜能祛病强身,说什么“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可我练功期间依然经常感冒,这次又得了急性阑尾炎,父母为我急得多次旧病复发。难道这就是“祛病强身”、“全家受益”吗?李洪志要我们放下“名、利、情”,我置父母的苦苦哀求于不顾,去掉了父母情;和同学、朋友越来越疏远,去掉了友情;不听导师的劝导,荒废学业,去掉了师生情。唯一没有去掉对李洪志的“师父情”,这是多么滑稽可笑!李洪志要我们放下生死,追求“圆满”,他自己却逃到美国,卖身投靠洋主子寻求庇护。他称自己是“最高的佛”,为什么他不放下生死呢?显然,李洪志要我们放下生死,就是把我们当枪使,成为他与政府对抗,与人民为敌,与反华势力狼狈为奸的政治工具。
从小到大,我在父母、老师的眼中都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好学生。我也曾立志,长大以后要干出一番事业,做一个对社会有用之人。在大学期间,我多次参加学校组织的青年志愿者活动,两次参与无偿献血,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和“犯罪”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可是自从和李洪志及法轮功沾上边后,这一切都变了。
为了追求所谓的“圆满”,在参与法轮功地下组织的违法犯罪的那些日子里,为了买复印法轮功资料的速印机,我花光了父母辛辛苦苦挣来的生活费靠借债度日。
为了追求所谓的“圆满”,我不惜荒废学业,将老师的教诲视若耳边风。
为了追求所谓的“圆满”,我抛弃了所有的亲情。当父亲下跪要我不要再练功时我无动于衷;当母亲为我哭干眼泪、哭白头发时我依然麻木不仁,我把这些都当作是“去执著”、“去情”。
法轮功,就这样把我从一个孝顺听话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冷酷的不孝之徒,把我从一个勤奋好学的学子变成一个不思进取的平庸之辈,更把我从一个立志回报社会的有志青年变成了法轮功邪教组织的“帮凶”,走上了危害社会、危害国家的犯罪道路。
明白了这些,我顿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解脱和轻松。笼罩在我生命里的邪教阴影终于被驱散,我将再次拥有明媚的生命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