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的家庭,那是远近皆知的美满三口之家。丈夫王建生在县里的银行工作,我们的女儿佳佳漂亮聪慧,懂事听话,学习一直都是班里的前三名,而我们的父母也都在县城。所有这一切,都让街坊邻里羡慕不已,按说在这种条件的家庭,应该过得和和美美、悠闲自在,然而这一切美好都在我习练上法轮功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999年8月份,我被调进县医院从事护理工作。一次接女儿放学的机会,偶然听到身边的一位大姐对周围接孩子的家长说:有一种叫什么法轮功的功法可以治病健身,就是得了病也不用吃药!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我觉得不可能,有病不看医生靠什么歪门邪说能治好病,怎么会呢?然而周围的人却听得神乎乎的,强烈的好奇心使我产生了想要研究一下法轮功是否真有那么神奇,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找到那位大姐,买来书籍、磁带和一些光盘,开始自我“研究”起来。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把自己与外界隔离,通过反复的诵读经文、收听磁带和观看光盘,我对李洪志大法的精神境界也由疑惑到将信将疑直到深信不疑,女儿刚开始看我神神叨叨的嘴里念念有词觉得很好玩,直到后来我饭也不做,女儿也不接,家里和工作上的事一概不管,整天不是打坐念经就是出去和同修一起学习功法。看到这样的情形,老公和女儿终于无法忍受了,老公几乎哀求的劝我道:“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你练什么功呀,法轮功是骗人的,我们同事里面就有因为这弄得家破人亡的,你快别练了!”单位科室的同事也找我谈话,给我讲明国家已经明令禁止练习法轮功了,它是一种骗人的邪教,劝我回头是岸,别再玩火了。
而此时的我,哪里听得进去,满脑子都是经文里的“上层次、圆满”,不知不觉已经脱离了原来的只是研究研究的目的。渐渐的,我开始和其他人一起偷偷出去散发传单、甚至聚集到一起讨论心得,就这样,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年,而在这两年里,我经常月经不调,有时有出血现象。作为医务工作者的我,本来应该就医治疗,可我已经相信了李洪志的“消业”治病的说法,直到在一次被老公强制的身体检查中我被查出了子宫肌瘤症,这下子可把我吓坏了,但一想到自己练的法轮功,又暗自庆幸,心想师父的法身肯定会保护我。老公和医院的同事一再劝我赶快治疗,女儿哭得很伤心,问我是怎么了,怎么不是原来那个爱她疼她的妈妈了,可我哪里听得进去,依旧我行我素,最后干脆连班也不上了,还鼓动科室里新来的实习护士和我一起练功,老公见我鬼迷心窍,劝说不动,气愤的把我送回娘家,自己和女儿过。
转眼到了2004年的春节,我们住的小区到处都是欢声笑语,人们都在迎接着新年的到来,看着窗外灿烂的烟火,而自己家却冷冷清清,老公和女儿都伤心的哭了起来。而此时的我因为和“同修”一起在城中中心市场散发法轮功传单被公安机关抓获,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丈夫没办法把我送到了心理矫治中心,对此我很反感,对心理咨询的心理老师的询问很是抵触,问什么都不回答,坚信师父一定会法身显灵,来救我们的,几天折腾下来,我的身体渐渐支撑不住,发起了高烧,原先的子宫肌瘤也一起并发,剧烈的疼痛让我昏了过去,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是反邪教志愿者把我及时的送到了医院救了我的命。
躺在床上的我还是没有醒悟,当时还怀疑是不是自己修得不好,还担心李洪志会惩罚接受治疗的自己,多亏心理咨询的老师们及时帮我解开了心结。他们结合我生病的事实,揭露了李洪志“消业”的谎言,渐渐的我也明白了所谓的“圆满”“法轮世界”等的虚幻。
作为医生,醒悟后我十分庆幸,因为我知道子宫肌瘤如果不及时治疗,癌变的可能性很大。为此,直到现在,心里想起来都后怕,如果没有那么多人的帮助,恐怕我也成了法轮功的冤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