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号早晨大约八点左右,我们到了天津教育学院门口,见院内有很多早已来到此地的学员坐在那里,我们就和他们一样席地而坐。听其他学员说我们的代表在和学院的领导谈条件,条件是让学院把《青少年科技博览》(何祚庥写的那篇《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文章里说到他身边有一青少年因练法轮功出偏住进精神病院的事例)这期杂志全部收回来并停止发行,我们在这里静坐是给学院施加压力,不答应条件决不撤走。
就这样,我们静坐了一天也没听到什么回话。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到了教育学院,人数比昨天还多,站满了学院的各个角落(除过往人行路外),大家在谈论着何祚庥是破坏法的魔,我们要坚决“护法”。时不时有学员说:“师父”的法身就在空中看着我们哪!大家激动万分,有一个人起头背起《论语》,大家就高声同背,根本就不顾忌影响。院内不知哪个角落,只要有一个人起头,全院的法轮功学员就一同高声同背。当空中有飞机飞过时,有学员说:师父的法身来了,师父来接我们来了!大家就高兴的鼓掌,仰看天空,天空空空如也,大家又感到很失望。
大约是23号那天,天下着小雨,人数一天比一天多,听其他学员说,长春的老弟子们也来了,山东石佛寺的出家人也来了(据说是李洪志亲传弟子),但怕影响不好,没有和大家见面。有的学员买来了雨披,分给站在雨中淋着的学员。大家互相打气鼓劲,人数逐渐增多,由于相互感染,那时是一种激动、期盼、等待……现在想起来,真觉得荒唐至极!
24号早晨见学院院内没有了法轮功人员,听外面的学员说:大家都撤了,回家听通知吧!另一个学员说:有的去海河公园了,有的去天津市政府了。我们一起来的经商量后决定去海河公园再看看。到了那里,保安人员劝我们回家。当天下午,辅导员通知我们25号去北京府右街。如今,我才知道,“天津事件”实际上是“4·25围攻中南海事件”的前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