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练功“上层次”,我放弃自己的生意
1998年8月的一天,我生病发烧头痛,我当时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我,在为我家“消业”,坚决不看医生。我跪在“师父”法像前,求他保佑我。两天过去了,我的病居然好了(后来才明白,伤风感冒不治自愈的情况很普遍)。经历了这次“消业”,我认为自己又上了一个“层次”,练功更加积极,对法轮功更加痴迷。
李洪志还说过,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掉人的“执着心”的过程,去掉“人心”,才能有一颗“佛心”,才能获得“圆满”。为了早日“圆满”,我几乎不再关心老人、妻子和子女,天天沉迷在“学法”、练功中,地里的庄稼熟了也不管,店里的生意也不看,还拿出做饭店生意的周转资金5000元,找人做“法轮”,做李洪志“法像”的像框,买《转法轮》等讲法资料和磁带,并把这些东西送给亲戚朋友和周围“同修”,还和其他法轮功人员一道到全县各地组建练功点,发展法轮功成员,书写法轮功宣传横幅。不久我成了法轮功三元辅导站一名负责人,在负责三元辅导站期间,我更是极力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天国世界”和“白日飞升”的美梦,不理会家人、邻居的反对和劝说,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可怜的常人,我把饭店作为“法轮功”人员聚会点,炼功的吃住不给钱,不炼功的给钱吃饭我也不卖,不久,饭店就关了门,家也失去了往日温馨的氛围,而我却陶醉在未来“圆满”的美梦中……
老俩口成天痴迷练功,害得我儿媳离家出走
1999年1月,我妻子感到全身乏力,头晕、头痛,我给妻子讲了炼法轮功可以治病,在我的劝说下,妻子看了《转法轮》等书籍,日夜与我炼功。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我妻子“感觉”病情有所好转,也迷上了法轮功。从此我和妻子都沉迷在炼功传法中,贤惠、勤劳的妻子变了,家务事、田中活不管了,全压在年轻的儿媳一人身上,法轮功迷惑了我俩的心志,摄去了我俩的灵魂,我们夫妻二人在李洪志“走向圆满”、“放下生死”的经文蛊惑煽动下,抱定护法、讲真相的主旨,多次向政府机关及其它公共场所投递“法轮功”传单。儿子、媳妇干活的辛苦我看不到,儿子、媳妇、乡村干部多次劝说听不进,我俩把他们当做修炼路上的“魔”。2001年1月1日,妻子偷偷跑到北京“护法”得了重病,在政府的帮助下被找回来后已神智不清,目光呆滞,经常口中喃喃自言自语:“我要圆满”,有时半夜梦中惊叫:“我不是凡人,我上天了”……可是媳妇怀有身孕每天还要下地干活,回家洗衣、做饭照顾全家,我和妻子对媳妇的辛苦一点不理解,对媳妇的劝说认为是不孝,为家里无钱买油、盐、酱、醋等生活必需品,媳妇多次偷偷流泪,在生下小孩后,还经常受到妻子的刁难,媳妇最终难以容忍,丢下一岁多的孩子离家出走了。
听信“消业”歪理邪说拒医拒药,我差点丢掉性命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组织,在李洪志的教唆下,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也认为这么好的一个功法,是国家搞错了,是对“法轮功”的不公正待遇。在李洪志《走向圆满》、《严肃的教诲》等经文的鼓动下,我和其他功友一起更加疯狂的秘密串联练功,走乡串户发展法轮功人员。积极穿梭于功友们中间,组织他们“学法”、“发正念”和“讲真相”。由于那一段时间的“劳累”和生活的不规律,2000年3月的一天,我上吐下泻,身体极为虚弱,我儿要送我到卫生院治疗,我坚决不同意。我又一次跪在“师父”法像前,求得“师父”的“法身保护”,我口中不停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完之后,我还有气无力地对儿子讲,这是因为我炼功在起作用,是“师父”在为我“消业”,在帮我“上层次”,将我身体的秽物排出来了,我离“圆满”更近了。
可是两天过去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身体越来越虚弱,眼前迷糊地感到我妻子和几个同修在为我“发功治病”,恍惚中“师父”在天国对我微笑……等我身体头脑有了知觉和意识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主治医生告诉我:“你晕倒后,儿子和邻居才强行把你送到我们这里抢救,如再拖延几小时,肯定没有命了”!从那以后,我就落下了慢性肠炎和十二指肠炎的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