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法轮功练习者一样,自己以前对法轮功也是一点不了解。我的身体不是太好,经常生点小毛病,在单位经常请假,影响了我的正常工作,自己也想通过什么途径,把身体调理好。一个朋友和我说练法轮功可以治病强身,看了功友介绍的一些法轮功有关书籍,所以,从1997年11月,我开始练起了法轮功。自己还买了一些相关的书籍、磁带开始修炼法轮功。对李洪志的法轮功能治病,我开始还有点怀疑,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唯一真正要寻找你舒舒服服的没有病,能够达到真正解脱的目地,就唯有修炼!叫人修正法,才是真正的普度众生。”并且吹捧自己的能耐:“作为一个修炼人,今后的人生道路会改变的,我的法身要重新给你安排的。怎么安排?有些人生命进程还有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人过一年、半年可能要得大病,一病可能要好几年;有的人可能要得脑血栓或者其它病,根本动不了。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中,你怎么修炼呢?我们都得要给你清理,不能让这些事情发生。”看到李洪志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就将信将疑的开始了练功。练功初期,身体有了一点反应,就觉得是练功练的,感觉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能治病,再加上其他功友的吹捧,自己就更加相信了。所以,无论春夏秋冬,自己就开始每天早上五点准时起床练功,晚上还要看书“学法”,其他任何事都无心顾及。开始,只是为健身,但经李洪志的迷惑,为了“上层次”,早日“成佛成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修炼,完全改变了当时的初衷,自己也渐渐地痴迷起来。
1999年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我极端的不理解,认为是政府搞错了,总有一天会还法轮功清白。于是我继续偷偷练功,还经常和其他修炼者到处走动,发传单,干起了违法的事情来,自己还觉得很正常,经常不回家。原来聪明贤惠、勤俭持家的我,逐渐对家务事不管不问,对丈夫和孩子也漠不关心,丈夫恳求我回心转意,但我痴心不改,反而认为是“魔”在干扰自己练功,一心想着“上层次”、“成仙成佛”。丈夫流着泪问我:“你连家都不要了,那你们追求的所谓‘善’心哪儿去了?”我冷冷地说:“这是师父让我们做的,你们常人是不懂的,我这样是为你们好,你们到时候是会感谢师父和我们的。”为了拦住我不去练习法轮功,有一次,女儿抱着我的腿不放,丈夫跪在地上不起,我都无动于衷。看到我这样痴迷法轮功,无可救药,无奈之下,丈夫提出离婚。出人意料的是,我毫不犹豫,竟爽快地答应了丈夫无奈的要求。在我看来,修炼就是要按照李洪志说的去掉“名、利、情”,离了婚,练功就不受干扰了。离婚后的我更加痴迷,经常参与闹事,扰乱社会治安,闹得街坊邻居都不安生,家人看到我的精神确实有点不正常,就把我强行送到了心理矫治中心。
在中心的那段时间,我满脑子都是法轮功,我的抵触情绪很大,无论医护人员讲什么,我都不愿意听,我总认为他们是“魔”,有时候甚至感觉自己听见了李洪志“讲法”的声音,我觉得这是师父在为自己发功,是在救自己,免遭常人的干扰。所以,我拒绝中心的任何治疗。然而,中心的医护人员从来没有放弃挽救我。记得有一次,我胃病突然发作,疼痛难忍,中心最好的医生给我看病。中心医护人员,除了生活的关心,更让我感动的是对我人格上的尊重,这里的人平时都是张姐,张姨的叫,从没把我当另类人看,将心比心,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李洪志所说的“魔”呢,我的思想痛苦的挣扎着,难道“师父”说的也有错的时候吗?自己近两年的练功,练法轮功并没有治好我的胃病,胃病更加严重了,身体也没有练功前好了,反而虚弱了,练功咋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呢?师父说话怎能不算数呢?
想起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已经醒悟的自己痛心疾首,我们一家三口人原本和和睦睦,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都是李洪志和他的法轮功把我害得孑然一身。每想起这些,我都十分懊悔。”
回想以前一家人在一起快乐的日子,再看看现在别人一家人在一起的幸福生活,心里就好像打翻个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俗话说,老伴老伴,到老了,人都要有个伴陪着自己,可自己现在连个伴也没有了,甚至连自己的孩子对自己都不常来看自己。每想起这些,我都对李洪志痛恨万分。如不是自己的所谓“师父”,不练上这个可恶的法轮功,自己怎会到这个地步呢!可是这一切都太晚了,往日的幸福,只能成为甜蜜的回忆。但是,回头是岸,自己虽然失去了很多,还要珍惜以后的生活,路还很长,日子还要过,何况还有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人。
最后我想要说的是,愿那些现在还痴迷法轮功的人早日看清它的真面目,回归社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