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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跃东:三次经历让我看清了法轮功

作者:陈跃东 · 2010-03-29 来源:凯风网
  我叫陈跃东,现年48岁,四川081厂高级铣工。但痴迷法轮功后,我不仅荒废了技术和工作,还因为相信法轮功险些3次酿成大祸。

  我干的是铣工,手可以说是我养家糊口的资本。但在96年我的右手背莫名其妙地长出硬币大一块癣,里面还有许多红色小颗粒,时常奇痒无比让我很是烦恼。加之,夫妻感情开始出现危机,我的生活过得很不舒畅。

  1997年,法轮功传到我们厂里,当时看到很多同事都去练,自己也抱着修身养性、强身健体、走出婚姻误区的愿望,我开始跟人习练法轮功。随着练功和“学法”的深入,李洪志所宣扬的“做好人”、“真善忍”、“业力”、“消业”、“上层次”等歪论更是一天天植根我心,对“圆满”、成仙成佛深信不疑。

  98年春,自己因吃东西不慎导致拉肚子,搞得整个人都虚脱了,成天晕晕乎乎,在这样的情况,自己还窃喜这是师父帮助自己除掉身上的“黑物质”,是“上层次”的表现,更是坚持不吃药不上医院。连续几天上吐下泻竟晕倒在岗位上,在工友及时送我去医院抢救才捡回一条命。在当时痴迷状态下,我却认为这是“师父”的“法身保护”最终起了作用。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这给我当头一棒,我怎么也不相信法轮功有错,我还认为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法轮功就是“真理”。为了保住《转法轮》等书籍、影碟资料不被收走,我愁得睡不着觉,认为藏在家中任何地方都不安全,直到将其转移装进高压锅,锯掉盖上的手柄,封上喷气小孔并埋到厂后小山上才松了一口气。

  为了“弘法”,尽快上层次,我就暗中继续组织厂里的功友,趁深夜把部队学过的侦察技巧利用到与功友一起下载、制作、张贴、散发、传播法轮功内容的活动中。

  2000年7月,由于我的违法行为,我被公安机关治安拘留,当时拘留所是第四号监室。“四号不就是死号吗?”,或许这是“师父”指点我圆满的征兆。我认为:“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相”。两天后趁警察不备,我用头撞向水泥墙,当即口鼻出血,瘫倒在地,又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直到第三天才从昏迷中醒来。醒来后我还在想“圆满”,对与我擦肩而过的“圆满”失望极了呢!40多天痊愈出院后,心里一直不甘心。

  我迷上法轮功追求“圆满”不要性命的事传到了绵阳市三台县的老家,母亲匆匆赶来对我进行严管。我以为她住几天就会回去,就劝自己暂时忍几天,等她回去了再练功、“正法”不迟。但母亲随后把在老家读初中的女儿也接来了,这就等于把整个家都搬了。思想煎熬几天后,一直孝顺的我只能直截了当地告诉母亲,我要做一件“轰轰烈烈”的事,要为“圆满”献身。母亲天天哭诉:你像许多练法轮功的人那样自杀,有的还把自己的亲人也杀了,这样真升天成正果了?难道不顾亲情、漠视生命也是真理?难道你的真理就是不要母亲、女儿?我无言,但心不服。最烦的是,母亲24小时跟着我,我外出扔垃圾,她也不放过。

  一段时间过后,在李洪志“经文”的不断教唆下,我又认为“圆满”在即,如果再错过了就对不起“师父”。在精心策划准备后,2000年12月,巧妙安排好父母和孩子,我悄悄地与功友相约上北京,躲过各地警察的拦截、丢掉身分证、火车票等证明身分的东西后,几经辗转到了河北三河市燕郊区,遗憾的是我们计划还没付诸实施,就被警察中途拦下,2001年1月被遣送回厂。

  回到家门口,第一眼看到的是母亲极度绝望的眼神,脸上不断流下的两行清泪以及白得刺眼的头发,叫人心疼。但她见到我后,转身就走进了厨房,忙着去给我弄饭。望着那消瘦的背影,我的灵魂被重重一击:母亲实实在在在我面前,而我的圆满在哪里?我这是在深深地伤害母亲呀!我的信念开始动摇。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的帮助下,在已转化“同修”的“现身说法”下,我终于从法轮功邪教的精神控制下摆脱出来。现在想想,我这些荒唐的行为,都有被李洪志所谓的“圆满”所诱惑,是在李洪志的精神控制下充当着邪教害人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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