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夏邑县韩道口镇胡集村的时素云,今年45岁。我是1988年嫁到胡集村的,我的丈夫胡吉贤在村小学里教学。我的家庭本来很幸福,丈夫教书,我在家里照顾一儿一女、农忙时干些农活,我公爹胡建勋身体健康。我这种家里有个“拿工资的”农民家庭,在农村很受人羡慕。
不幸是从1997年4月开始的。一天下午,我公爹突然倒地,口吐白沫,下肢抽搐,不能说话。我丈夫找车把他紧急送到县医院。经诊断,我公爹患了重度脑血栓。经过40多天的治疗,公爹最终保住了生命,但却落下了瘫痪。看病花了很多钱,家里又少了一个劳力,让我的家庭一下子变得艰苦了起来。我当时心里很苦闷,经常独自垂泪,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一天,正在我给公爹洗衣服的时候,我娘家村里的侯彩云神神秘秘地闯入我的家中。她掏出几本破了边的小册子,对我说:“这是法轮功。我练了好几年了,可灵了。我公爹原来就有癫痫病,我练了一段时间,我们全家人都受益,我公爹的病也好了。”
我当时心里一直想着怎么能让公爹站起来,又加上侯彩云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就相信了她。收下了她的小册子,并且跟着她到她家里练功。
我慢慢地痴迷上了练功,不再做家务,不再照顾公爹,甚至也不再给孩子做饭。一有时间,我就跑出去练功。当时,我坚信:我公爹突然瘫痪,是我们家罪恶的“业力”造成的,我要通过修炼,努力“消业”。像李大师说的,“一人修炼,全家受益”,我要通过练习法轮功,让我们全家人“借光被超度上去”。
练着练着,我又提高了一个“层次”:照顾公爹,给孩子做饭,爱丈夫,这些都是低层次的感情,如果“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这个情要是不断,就修炼不了。”我要摆脱亲情的羁绊,“修去名利情,圆满上苍穹。”于是,回到家里,我看都不看公爹,不给他端饭、洗衣、翻身子,也不再照顾孩子,只一心修炼。那时候,我丈夫天天忙得团团转,给老人、孩子做饭,洗衣,还要跑到学校教书……几个月下来,我那个曾经体格健壮的丈夫,瘦得能被风吹跑。
为了阻止我练功,丈夫苦口婆心地劝过我,恶语相加地骂过我,有一次,还动手打了我。这都没让我动摇练功的决心。1999年法轮功非法组织被政府取缔后,丈夫动员来我的亲生父母、姐弟劝我,有一次,在全家人的面前,我丈夫还带着两个孩子给我跪下,声泪俱下地劝我别练了。可是,我不为所动,“我练功,是为升高层次,为了慈悲众生,不是眼前的凡世俗情。”
因不能容忍众多亲人轮翻的劝阻,2002年初,我离家出走。我认为,我外出后,无论遇到任何困难,大师都会来救我。可是,外出两个月后,我带的钱全部花光了。一个雨天,我忍受着饥饿与寒冷,坐在一个桥下练功,后来,竟然昏了过去!在我饥寒交迫的时候,李大师竟然没来救我。是一个路人发现后把我及时送到了医院,才救了我的命。丈夫听说我昏死过去的消息后,带着两个孩子连夜赶到医院。我女儿哭着对我说:“妈妈,咱回家吧,回到家让爸爸给你做热饭,再也不会挨饿了……”抱住女儿,我哭了起来。我还傻乎乎地听信谗言,想着修到高层次“普度众生”,眼下,我女儿、儿子缺少妈妈我“度”不了,我躺在床上的公爹缺人照顾“度”不了,我饥寒交迫下法轮功也没有“度”我、竟然让我在潮湿阴暗的桥下昏倒……第一次,我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
回到家后,我丈夫给我找来一个好姐妹。她是我丈夫上师范时的同学,叫李萍,在镇中学教书,是学心理学的。李萍来后,当天就拉着我去镇上的幼儿园。进入幼儿园后,那些天真可爱的孩子挨着对我俩打招呼,听着那一句句稚气、甜人的“阿姨好”,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的孩子也像他们一样可爱啊!李萍还拉着我去镇敬老院,看那些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们。回到我们家,李萍抢着做饭,给我公爹翻身子。怎么能让一个外人做这些事情呢,我就与她抢着做……几天下来,我竟然忘了练习法轮功。我发现,社会、亲人、生活是那么美好!我开始每天做饭、干农活、照顾公爹和孩子。公爹接过我双手递到面前的饭碗,他流下了眼泪,不住地说“谢谢闺女、谢谢闺女”;儿女吃着我做的可口的饭菜,争着夸“妈妈真棒,妈妈真棒”;邻居看到我干农活,不再像以前一样躲着我,而是走到我跟前,与我拉家常,对我说,“以前啊,都不敢给你说话,看着你邪邪道道的,都以为你中了魔,现在啊,还是俺村的好媳妇。”这时候,李萍开始坐下来给我讲法轮功的危害。她是学心理学的,原来,她是通过带我融入社会生活的方法来对我进行心理矫治。通过融入社会生活,把我以前满心满脑子只有法轮功的闭塞心理给矫治了过来。通过李萍的讲解,我更加认识到法轮功的反传统伦理道德的本质。我下决心与法轮功彻底诀别。
从那以后,我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比以前更勤快、更善良、更贤惠了。我把公爹当亲生父亲一样照顾,每天给他做饭,翻身子,端屎尿,洗衣服;我照看孩子,让丈夫在学校安心教书。我们家庭又恢复了昔日的欢乐和幸福。
现在,我的两个孩子都考上了大学。我因数年如一日地照顾瘫痪的公爹,还两次被评为夏邑县的“十大孝子”,从县长手里领到奖状,还上了电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