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卫东,今年72岁,家住北京市西城区。我曾是北京市一家国企的工程师,几十年来努力工作,在事业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家庭美满幸福。可都是因为法轮功,让我本应幸福的晚年生活蒙上了阴影。
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这么愚昧地迷上法轮功呢?其实,这是有很多原因的。年轻时因为忙于工作,我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健康,患上了慢性前列腺炎。慢慢地随着年纪的增长,做起事来我开始感到了力不从心,这才意识到身体健康的重要性。1998年我从单位退休,没事就在家帮女儿带带孩子。我年轻时对气功比较感兴趣,无奈没有时间去学,在一次晨练中我听人说法轮功也是气功的一种,修炼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不花钱就能把病治好,还能提高心性,开智慧,而且它可以不受时间地点的限制还不要学费,我感觉这个功法挺不错的,于是我从1998年8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
在接触法轮功后,我买了《转法轮》每天阅读,感觉这是一本教人向善的书。“真善忍”、“做好人”对我挺有吸引力,虽然书中的很多理论我不能理解,但我当时认为理解不了也是正常的,因为学习《转法轮》的过程就是开智慧的过程。李洪志说,练功可以“消灾祛病”,“长功”得“圆满”。只要看他的书,听他的录音,看他的录像就能得到他的“法身”保护。为了得到“师父”保护,早日提升自己的“层次”,早日“圆满”,我买了许多法轮功的书籍,此外还有练功服等。
在练功初期,我的身体状况的确出现了一些好转。渐渐地,我开始对李洪志崇拜起来。现在回头想想,其实这并不是李洪志的“神通”,而是得益于有规律的生活。身体出现没有病的状态,只是一种感觉,其实这种状态不等于就没病,往往只是掩盖了真实病情。
1999年年初外孙伤风患上了感冒,我坚信那是他前世带来的“业”,去医院是没用的,生病的过程就是消业的过程。我没有喂他吃药,结果孙子咳嗽的一天比一天凶,直到被女儿女婿发现后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因为感冒后没及时医治而感染了肺炎。外孙在医院输液输了4天后,吃药3天又反复,说是又得了支气管炎,挂了个特区门诊,前前后后吃药输液一个多月才好。为此女儿和我大吵一架,说我练功练得鬼迷心窍了,再也不肯把外孙给我带了。当时我非但没有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认为这是因为他们心不诚才让外孙受了这么多的罪。
当时我整天诵读《转法轮》、定时打坐练功,每天的时间基本都放在练功学法上,一天最起码要4个多小时,整天沉醉于“去执著心”和“圆满”。在平日的修炼中,我用“真、善、忍”去衡量和对待周围的一切人和事,平时无论跟谁交流,都不许别人说法轮功和李洪志的一个不好,否则就是在“造业”,和人争论得面红耳赤。
1999年5月份,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前列腺炎更严重到一晚上起床七、八次小便,小便刺痛,整宿几乎不能入睡。我躺在床上冥思苦想,为什么我这么努力的练功,身体却越来越差?
病痛的折磨使我终日处于极度忧郁和烦恼之中,又想往高层次修炼,又怕过“关”过不好而掉下来。
1999年7月22日,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我当时很不理解,认为那是对大法的诬蔑。在随后的时间里,李洪志相继发出了《去掉最后的执著》、《忍无可忍》、《严肃的教诲》等经文。在这些经文的鼓动下,我和其他法轮功人员一起秘密练功弘法,到街上散发传单,触犯了国家的法律也不自知。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进入了心理矫治中心。在中心志愿者耐心地摆事实讲道理,看到那么多人因为练功而走火入魔,害了家人也害了自己,在大量事实面前,我逐渐地冷静下来,开始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反思。我迷信消业说,给外孙发正念不但没治好他的病反而害他得了肺炎,而我自己的前列腺炎也越来越严重。李洪志在《转法轮》书中说,修炼者通过学法练功可心提高“层次”达到“圆满”。可现实生活中我没有见到一个功友“圆满”的。天安门自焚事件中的那些自焚者最后并没有像李洪志所说的那样成佛成神,还有那么多家庭因为亲人练功搞得家破人亡,在决心远离法轮功组织后,我积极配合医生治疗,病情有了很大的改善,这使我更加看清了法轮功能治病是个谎言。
如今我已经彻底看清了李洪志的真面目,与法轮功决裂,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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