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姚传伟,今年43岁,河南省固始县人,曾是一名法轮功痴迷者,也是一名法轮功受害者,为了练功,曾一度让我失去了工作,毁了我原本温馨幸福的家庭。今天,我想借助凯风网,把法轮功毁掉我家的惨痛教训告诉那些还在执迷不悟的人们。
1993年7月,我从河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本县城关一所中学任教。那几年我对工作认真负责,尽心尽力,教学成绩优异,年年受到市、县、校的嘉奖。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可能是工作上的过度操劳,1996年我患上了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等疾病,整天在疼痛的折磨中生活,并且时常感到思维不清,头脑晕沉。我到处求医,效果不甚明显。突然有一天碰到一位叫胡传兵的高中同学,他说自己正在习练李洪志的“法轮大法”,这种功法能祛病健身,经常习练可以防病、治病,甚至可以惠及家人、朋友,让我不妨一试。这位同学还给我送来法轮功书籍资料和光碟,并告诉我修炼法轮功的要领。
病急乱投医,我决心一试。刚开始可能是注意力得到了转移,也就是心理作用,我感觉身体似乎有所好转。随着练功时间的增长,开始出现各种幻觉,仙、佛、魔鬼时时侵入我的脑海,体内也似乎真的有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法轮,渐渐地沉迷于李洪志对“消业上层次”的歪解。于是,我更加觉得“法轮大法”是普度众生的正法。只要到学校、到亲戚邻里家串门,我就劝他们和我一起练功。父亲和妻子见我对工作不思进取,沉迷于练功之中,非常着急,他们极力劝阻,但我充耳不闻。后来,他们又背着我把李洪志的画像和法轮功书籍资料全部烧掉。这让我恼怒万分,感觉还是师父李洪志说得对,他们都是常人,是破坏大法的“旧势力”,是干扰大法传播的恶魔,只有舍弃亲情,才能上“高层次”,得“大圆满”。从此,我不再理他们,又向功友买来资料,继续认真练功、学法,还积极上门对一些病弱的患者进行说教,劝他们一起习练法轮功。
为求“上层次”,我在家里练功、在办公室里练功、在教室里练功,甚至在讲课时、走在路上还在考虑练功的事,遇见熟人传“法轮大法”,遇见生人讲“法轮大法”,甚至向自己的侄儿、外甥、学生这些年幼的孩子们讲“法轮大法”。渐渐地,同事们、同学们、亲人们同我疏远了,而我则视他们如邪魔外道。除了我的功友以外,我看谁都那么遥远,昔日引以为豪的教学工作成了我习练“大法”道路上的障碍,整日唠叨和劝阻练功的父母、妻子成了我求得圆满的绊脚石。1999年夏季,由于我长期练功,对家庭不闻不问,甚至极少和妻子同房,妻子在百般劝说无用的情况下和我离了婚,独自带着孩子生活。离婚后的我无牵无挂,更是有恃无恐,成天在练功点里修炼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当时,我既不相信也转不过弯子,只是片面的认为我个人没做错什么事,我所熟悉的法轮功人员没做错什么事,固执地认为我们每天奔波习法、传法都是为了普度众生,根本不愿意正视法轮功的真相和危害社会的现实,对国家作出的决定不理解、不接受,完全被李洪志经文内容所控制,认为这些现象都是“正法对法轮功弟子的考验”,是“佛魔大战的开始”,我们只有紧跟师父,刻苦习法,才能形成庞大的场战胜邪恶。于是,我不断动员法轮功练习者走上街头“伸张正义”、“讲真相”,并策划一系列的“弘法”活动。
由于沉湎于大法的修炼与宣传,父亲眼看自己的儿子在法轮功泥潭中越陷越深,终于巨大的压力使我的父亲神情恍惚,夜不成眠,整天东走西逛,逢人就说:“我家败了,儿子信奉邪教无可救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夏日,可怜的父亲还在到处找我,不幸跌入我练功点旁边的一个湖中,溺水身亡。遭受各种打击的母亲终日以泪洗面,最后双眼失明。
残酷的现实不仅没有将我从噩梦中唤醒,反而使我更加沉沦,按照师父的说法,我认为这是我即将“圆满”的征兆。那段时间,师父李洪志不断发出经文,要求大法弟子走出来向世人“弘法”、“讲真相”如果不出来“正法”,就会被淘汰,被大法抛弃不得“圆满”。为了进一步积累功德、弘扬大法、求得“圆满”,我抛弃所谓的“名、利、情”,频频赴郑州、北京等地,聚众串联,交流学法体会,并多次散发张贴法轮功宣传品,进行所谓的“讲真相”和“发正念”活动。
后来我被送进了心理矫治中心,在心理医生精心引导下,我一步步走出梦魇,终于认识到自己从一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堕落成邪教成员的荒谬,也彻底认清了李洪志歪解佛经、吹嘘自己的丑陋面目。
可惜我醒悟得太迟了,法轮功害我家破人亡的现实让我永远忘不了,我只有慢慢品尝自己种下的“苦果”,真是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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