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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针不吃药”差点害了我

作者:张志芹 · 2010-05-31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志芹,是吉林省松原市宁江区繁荣街一名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今年61岁。我和我老伴都是热心人,周围的邻居谁家要是有个大事小情,我们准是第一个上门。周围的邻居待我们也像一家人一样,换个煤气罐、搬点重物什么的,都是周围邻居家的孩子们随手就帮着干了。

  我是1998年开始接触法轮功的。当时,我所在的工厂效益不好,我的心情也很不好,看着周围年轻有文化的工友纷纷离开工厂下海创业,我既羡慕又心焦。这时,同车间的宋姐向我推荐了法轮功。

  说实在的,当时,我真的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就是想找个人唠唠磕,排解一下心中的苦闷。随着练功时间的增加,我感觉,自己真幸运,找到了一个好功法,遇到了一大群好人。因为《转法轮》中说:“练功能消业,能治百病。”这对我太实在了,再说,“师父”还说,练功还能“上层次”、得“圆满”,如果真是这样,我将来要什么就有什么,那我还用担心工厂的效益吗?

  慢慢地,我开始由三心二意变得全身心投入。为了买“师父”的书和练功垫、练功服等,我每个月都省吃俭用,弄的宝贝孙子都很少登门,因为我舍不得给他买一根雪糕,老伴天天怨气冲天,因为我天天让他吃残羹剩饭。周围邻居也开始反感我,因为,我只要是登谁家的门,准是劝他们练习法轮功。渐渐地,我由老伴心中知疼知热的媳妇变成了不可理喻的老顽固,由孙子心中慈祥的奶奶变成了小气鬼,由邻居心中热心的大妈变成了令人讨厌的、神神叨叨的大婶。

  开始,听着老伴的冷言冷语,看着小孙子撅着的嘴,看着邻居异样的目光,我曾经动摇过,但是当我把心中的矛盾、困惑向功友诉说后,他们都劝我,说这是过亲情关,这是“师父”对我的考验,咬咬牙就过去了。就这样,由动摇、犹豫,到坚定、执着,我一步步变成了家人和邻居眼中的怪人,也变成了大法忠实的信徒。

  2001年,我所在的工厂被区里另一个大工厂兼并了,效益也好了起来,工资也涨了,可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无足轻重了,因为我心里装的都是法轮功,有的只是“师父”、功友。

  2005年6月的一天,由于淋了雨,我开始发烧。开始,我没当回事,还咬牙坚持每天去宋姐家与她“交流心得”。她鼓励我,要我“千万别打针吃药,吃药是会把业力压回去的”,“要是打针吃药,以前的功就白练了,就会重新退回到常人”。直到有一天,我在去她家的路上昏倒在路边。当我醒来后,一打听,才知道,是邻居中最反感我练功的郑大爷发现了我,并和老伴一同把我送到医院的。看着手上的输液管,我破口大骂老伴和郑大爷,旁边的医生护士和病房的其他人都纷纷指责我不识好歹,但我不为所动,拨了输液管挣扎着回到家。三天后,我又一次被邻居和老伴送到了医院,因为感冒已经转成了细菌性肺炎,医生说,细菌性肺炎死亡率是非常高的,特别是对老年人。

  我整整住了20天院,这期间,是老伴、儿子、儿媳、邻居们在轮流护理我。而我平时视为知心朋友的宋姐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她没问我的病情,只是说,我还是没跳出常人的圈子,辜负了“师父”的希望。我没回话,只是感觉,心寒齿冷。宋姐没打电话之前,我是想拨输液管但没劲拨,宋姐打过电话以后,我是有劲但不想拨了。

  李洪志的“不打针不吃药”差点害死了我。现在的我已彻底远离了法轮功,每天和老伴接送孙子上下学,上街买买菜,又成了邻居心中热心的大妈。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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