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亚平,女,57岁,家住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建华区明月小区。在国家明令取缔法轮功后,我仍然坚信法轮大法,由于我的痴迷,让法轮功的“消业论”害死了我母亲。
记得1996年国庆节放假,我下楼晒衣服看到小区广场一些人在打坐,我好奇地走了过去看热闹,我刚站稳脚,在前面领导座的人就过来与我打招呼,向我介绍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事,做善事,做好人等,边说边把我拉进了队伍里,我不好意思强行走开,只好和人家一起比划起来,结束后我认识的几位邻居很热情对我说你可来对了,这是个好功,教人“真、善、忍”,并且能强身健体,包治百病,有病不用吃药等。刚开始,坚持每天早晚到法轮功练习点上重复那些简单、机械的动作,靠着录音机、影碟机等听李洪志“传经送道”,后来我买了《转法轮》的书,认认真真学起来,在家起早贪黑看,白天在单位中午急忙吃完饭,捧书就看。我发现书中说得比他们宣传得更神奇——“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加之我时常到练功点打坐、学功、交流。功友们经常交流着如何才能“上层次”、怎么才能“圆满”,在练功点天天听着这样的语言,再加上我一遍遍地读《转法轮》,不到半年,我就被法轮功牢牢控制了,看问题、想事情都习惯从《转法轮》的角度去分析。
1999年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后,我怀疑国家把这么好的功法取缔是绝对搞错了。就在我徘徊的时候,又不断有“师父”的“新经文”从功友那里传给我,如《去掉最后的执著》、《走向圆满》等,其中说:“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能在考验中走过来的大法弟子,都要圆满地离开,留下来的人要在极苦地偿还历史上所欠下的恶业中消罪恶,才能进入历史的下一步”。我一下子觉得法轮必修无疑,因此,取缔法轮功后,我还一直在练,也一直在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到处“弘法”、到处搞“弘法”活动、半夜三更到处贴标语,还把家里孩子准备结婚的钱拿出来去刻光盘。记得有一次,晚上在家人都熟睡的时候,我手写“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标语300多张,写到了半夜12点多,然后偷偷摸摸溜出家门,到小区各门栋张贴,一二层不敢贴,怕有人看见,我就从三层一直贴到顶层,这一夜是又怕又累,浑身就像一摊泥,早晨四点多悄悄回到了我的房间,不敢惊动家人。全家人是坚决反对我做这种事的,爱人恨透了法轮功,因为我练法轮功没有心思过日子,把家搞的不像家样,全家人整天因为我练法轮功吵吵闹闹。但我对法轮功一直痴迷,丝毫不怀疑。
2005年我母亲患上了良性子宫肿瘤,我来到母亲家,向她讲述练法轮功不用手术,不用吃药就能治病,很自信地劝母亲说:法轮功包治百病,特别是我给母亲讲了“师父”在1996年悉尼法会讲法时讲的一段话:“修法轮大法太神奇了!一炼就去病。”还讲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总上医院不好使,有个学员把针都打弯啦,也没扎进去,后来他明白了,我是练功人哪,我不打针啦。”母亲胆小怕手术,又出于有病乱投医的想法,同意和我一起练法轮功。哥哥、弟弟都来劝我母亲去医院住院治疗,可她坚决不去,偏说和我一起练法轮功试试,不好再去医院。我把“师父”的“业力说”搬了出来,母亲不识字,我每天给她讲,还教母亲练功打座。我告诉母亲《转法轮》说,“人的病是业力造成的,如果看病吃药,就把病业压回去了,病就永远消不掉,好不了,真正修炼的人是不会得病”,你不用吃药也不用就医,只坚持练功,你的病就会好的。然而,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母亲的身体并没有好转,家人都劝她去医院,可这时母亲已经痴迷法轮功了,谁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她只相信修炼法轮功病一定能好。任谁劝说也不动摇,弄得谁也没有办法。当哥哥提出你的病练功后没有好转时,母亲说:“现在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在考验我,你们放心我师父有无数‘法身’,可以保护所有的大法弟子的,我的病一定能好。”
母亲的病原本去医院能够治愈的,可这一耽误,病情一天天加重。但我和母亲还是相信“师父”说的话:“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就是这样相信师父说的话,母亲一直没去医院治疗,母亲的病由良性子宫肿瘤发展到恶性。
2006年6月10日,母亲突然出现了大出血,她意识到了法轮功治不了病,用微弱的声音与我哥哥说:“我要去医院。”家人不顾我的阻拦把母亲送进了医院。送到医院一检查,医生就向家属发出病危通知单。6月13日早晨,母亲经抢救无效还是走了。
如今已彻底转化的我,一想起死去的母亲就后悔极了,是我害了母亲,是法轮功害了我母亲。
【责任编辑:晓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