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汶侦,女,今年37岁,原漳州市云霄宾馆职工。1997年习练法轮功,曾任云霄县法轮功辅导站副站长。
朱汶侦从小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一直读书成绩很好,顺利考上重点中专,毕业后直接被招录到云霄宾馆工作。由于从小母亲早逝,父亲工作又忙,汶侦这个当姐姐的早早地挑起生活担子,抚养和照顾弟弟汶忠。多年的相依为命,弟弟和她的感情非常好,对她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弟弟汶忠由于家庭经济条件限制,高中毕业后毅然放弃“大学梦”,在家做起海产品生意,还用做生意挣来的钱供姐姐上学。由于他脑瓜灵活,嘴巴又甜,人缘很好,很快生意越做越大,二十几岁就盖起了楼房,并有了一笔不菲的资本积累,成为村里人人夸赞的经济能人,周围更不乏女孩子追求。
1997年,朱汶侦怀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对“真善忍”说法的信任,在一些法轮功人员的宣传下,开始接触法轮功。随后渐渐痴迷,不但满腹心思都是“大法”,而且还利用工作之便,不断地鼓动其他人跟她一起“修行大法”。由于文化程度较高,口才好,又有一定的组织能力,1998年下半年,汶侦很快“晋升”为云霄法轮功辅导站的副站长。当上副站长后,汶侦对“学法”更加热衷。每到晚上,同事们再怎么邀请,她都不出门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反复抄写和默背《转法轮》。几乎把除吃饭、睡觉以外的所有时间都用在学法、练功上了。但是通过一段时间的苦心修炼,汶侦变得越来越孤僻了,不愿和家人、同事交流。为了尽快能“上层次”、“求圆满”,慢慢地,汶侦从原来偷偷修炼变成光明正大地练习,甚至连班都不上了,按照“师父”的要求,联系“同修”、组织活动,或者一整天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专心练习。看到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朋友和同事们个个觉得惋惜,纷纷来劝说,可汶侦根本听不进去。于是,她成了全单位出了名的“异类”,就连跟她要好的同事见她如此冥顽不化,也开始疏远她。
汶忠从小身体就不好,小病不断。在汶侦的引导下,弟弟汶忠也开始相信法轮功可以“去病、强身、健体”,再加上从小弟弟对汶侦言听计从,他很快也成为辅导站的一个重要力量。开始时,汶忠是边做生意边练,但练了近一年时间,效果不是很明显。法轮功“同修”们就说他是专心不够,功力不深,便怂恿他夜以继日的加紧修习。日复一日,汶忠的生意一步步荒废,一年下来,已是一落千丈,逐渐地也开始“吃老本”了。姐弟俩学法的意志和决心在周边练功的人中当时是出了名的。为了专心“修炼”,弟弟汶忠甚至断绝了与女友的关系,而汶侦的“异类”行为,也使得她成了无人敢追求的女孩子。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大法弟子”的修炼也是如此。从开头买书、买录音带、买光盘,到后来必须由汶侦这个站长去自筹经费组织活动。一次又一次的支出,加上没有收入来源,汶侦已经逐渐拮据。由于具有一定经济实力,加上姐弟俩的良好关系,汶忠自然成为汶侦的“取款机”。为了满足“传功”的需求和维持辅导站的开支,弟弟汶忠做生意积累的钱慢慢消耗殆尽,后来干脆把房子也卖了。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姐弟俩对政府此举极为不满。他们依然坚信法轮功,特别是相信李洪志是“神”,是“宇宙主佛”,相信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坚信自己修炼法轮功一定会“一家练功,全家受益”,相信只要坚持修炼,就能上层次,就能“成仙成佛”,就能“圆满”。于是白天在家里偷偷练功,晚上就出去进行所谓的集体学法和散发法轮功宣传品,试图用这种方法为法轮功鸣冤叫屈。他们不仅没有放弃修炼,反而按照“师父”的指令,大力鼓动辅导站的练功人员进京“护法”。结果,汶侦在家乡组织策划时被有关部门发现并制止,弟弟汶忠及其他几位骨干人员也在去往北京的途中无功而返,受到教育。他们的“执着”和“痴迷”并没有如李洪志所说的那样“上层次”、取得“圆满”,在他们听信李洪志的谣言,为法轮功“护法”的那段时日子,既没有得到“李大师”“法身”的保护,也没有得到他们期待中的良好结果。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关心和帮助下,汶侦逐渐觉醒过来,脱离法轮功开始了新的生活,在县城开了一家小店铺。为了表达对社会各界的感激之情,祝贺自己获得新生,汶侦将自己的店铺起名叫“馨声”。在店铺开张的那一天,我走访了汶侦,她感慨地说:“我把弟弟拉进法轮功,断送了他的美好前途,他至今仍精神恍惚,婚姻更成了问题。”
他们原本可以和常人一样,拥用一个美好的青春,用青春,去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由于练习法轮功,拒绝做“常人”,他们失去了事业、失去了爱情,他们的青春,成了一段令人惋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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