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史红英,1975年10月出生。原来是滨州市一中学的一名教师,自己曾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工作,收入颇丰,儿子活泼机灵,聪明乖巧。可自从迷上法轮功后,我的生活发生了改变。为修炼“圆满”,我家庭破裂、失去工作、丧失亲情,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1999年初,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个要好的朋友给了我一本《转法轮》,还说有一种功法叫法轮功,练法轮功既能保佑全家幸福,又能学会“真、善、忍”“做好人”,还能修心养性“上层次”达到“圆满”。于是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加入法轮功练功队伍以后,只要稍一有空,不是看《转法轮》,就是放光碟打坐练功,我很快被书中描绘的“上层次”、“提高心性”、“开天目”、“圆满”、“成仙成佛”等吸引住了。当时我想,做个常人又得工作还得料理家务,太累了,要是能修成要什么有什么的神佛,那多好呀。于是,我就专心修炼法轮功,家里的家务活、孩子的大小事再也不管不问,我丈夫下班后,既当爹又当娘,接送儿子上学、做饭、洗衣服、给儿子辅导功课,全是他的事了,可怜的孩子成了没娘的娃。
2000年上小学的儿子不在本村上学,平时都是他爸爸接送,有一次我丈夫单位有事需要加班,让我在儿子放学后去接他,我却因为和功友在一起练功,怕被功友说心不专,不能“上层次”,而没有去接儿子。儿子在学校门口苦苦等了五个小时,要不是丈夫下班回家,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儿子被丈夫接回后,嗓子早已哭哑了。像这种把孩子扔在一边的事太多了。丈夫经常指责我没有尽到做妈妈的义务,我却不以为然,不但不改变自己的做法,还认为丈夫太俗,没有远大的成佛志向,甚至告诉丈夫说:“将来我修成了,能带孩子去天国,过神仙生活,你不懂。”气得丈夫,只能自己默默地支撑着这个家。
本来,我与丈夫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很好,可自我练上法轮功后,在“经文”断情断义的意念驱使下,我俩也变得由起初的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到最后的不理不睬。一次丈夫阻止我到功友家去练功,我竟然拿起铁锹,把丈夫打昏,自己毅然对昏倒在地的他不管不顾,去参加练功。虽然这样,我丈夫还是看着夫妻的情份上,多次劝说,希望我能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为了他而放弃法轮功,让我回到从前的自己,重拾家庭的幸福时光,可当时的我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语,满脑子都是李洪志的“法正人间”、“功德圆满”,把丈夫对我的劝告,认为是阻挡我“功德圆满”的绊脚石。就这样,我一意孤行地修炼法轮功,而不再把家人的辛劳和痛苦当回事。
2004年4月,无奈之下,我的丈夫提出了离婚。我不但没觉得留恋,相反当时我心里想,这不正是《转法轮》中说的要放弃情吗,这不正是对我的考验吗,认为离婚了自己的功法会更上一个层次,为了加速修成正果,我欣然同意,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破碎了,儿子也由丈夫抚养,从此孩子失去了母爱,性格越来越孤僻。
离婚后我觉得现在自己更自由了,我更无所顾忌地投入到“法轮大法”的“修炼”中,经常参加法轮功习练者的地下聚会活动。由于我的心思全用在了“修炼”上,工作上的表现越来越不尽如人意,上课时间也是应付了事。每节课基本上是让学生自己学习看书,我满脑子李洪志的“经文”,只盼着早点下课,与功友练功,对学生也不布置作业,更别说批改作业了,原本教学成绩位于前列的我班上的教学成绩急剧下滑,很多学生家长找到学校领导反映孩子语文成绩越来越差,坚决要求学校领导更换教师,单位领导多次找我谈话希望我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但是我哪能听的进去领导的话,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法轮功上,领导看我这样,就把我调离了教学一线,在学校后勤工作,负责打扫学校的卫生。
失去家庭、失去工作的我,认为自己去掉了“执著”,梦想“圆满”后“升天”一定会到来。为此,我变得更加痴迷。直到2005年5月底,家人把我送到了心理矫治中心进行治疗。在心理矫治中心的心理咨询师和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才从噩梦中醒来。
如今,我真的很后悔,一场噩梦吞噬了我很多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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