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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痛的代价

作者:梅香涵 · 2010-08-11 来源:凯风网

  我叫梅香涵,今年42岁,我的家在山东聊城秀丽的东昌湖畔。1993年,我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电厂上班。我和厂里的一个小伙子双双坠入爱河,最后步入婚姻殿堂,次年有了个宝贝女儿,生活过的平凡而快乐着。

  1997年3月初,春暖乍寒。我得了感冒,不是很重,有点流鼻涕。家里的常备药让我吃完了。丈夫劝我再去买点,于是我去药店买药。路上遇见了同事王某,当她知道我的情况后,劝我不要买药,说法轮功能治病,还说:“病是业力造成的,只有‘消业’才能彻底根除病。”我听得似懂非懂,甚至感觉有点可笑。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拉我去了一个靠近公园的地方,那里有许多人在练法轮功。她指着那些人说:“难道只有你聪明,他们都是傻子吗?你看到那个大爷没有,原来是‘老寒腿’(关节炎),自从练了法轮功,他的腿没有一点事了,他旁边的大娘腰腿疼,现在也好了,练吧,姐姐我不会害你的,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有病还不用吃药打针。”

  我心里想,反正没什么事,凑个热闹,跟着他们练练也无妨。后来在那位大姐的带领下,不知不觉中我接连去了那个地方练了好几次。奇怪的是感冒真的好了,我就认定法轮功治好了我的感冒,于是我开始相信那位大姐的话都是真的,心里也十分感谢那位大姐让我找到一个治病的好功法。自此,我开始迷上了法轮功。此后我除了练功,还专研李洪志的《转法轮》,并逐渐被《转法轮》里“真、善、忍”和“做好人论”的歪理所迷惑;不由自主地被李洪志所谓的“上层次”、“成仙成佛”和“圆满”等所控制,一心想着“长功”,梦想早日“圆满”;被“形神全灭”所恐吓,对法轮功不敢有半点不敬,害怕“业力”和“灾难”再回到自己身上;被李洪志的“法身”所笼罩,不敢有丝毫“偷懒”,怕师父发现,起早贪黑,日夜练功。

  渐渐地,我在法轮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甚至将《转法轮》中讲得“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使人改变他的一生,这是唯一办法,就是这个人从此走上一条修炼之路”这句话作为自己在修炼路上“成仙成佛”、“最终圆满”的座右铭。

  1998年我为了一心修炼法轮功,经常请假,耽误了许多工作,厂领导跟我做了一次语重心长地谈话:“你要把主要精力放到工作上来,不要因为你一个人没干好本职工作而拖累大家。”谈话后我依然我行我素,经常放下手头的工作去练功点练功。厂方没办法,也是为了顾全大局,把我从车间主任的岗位调到仓库管理员。由于我经常出去练功,在班上还要看《转法轮》书等,影响了众人的领货、存货,引起了大家的不满。后来我又被调到看车处。由于我练功,心不在焉,经常发生车子被盗的事情,于是大家又有情绪了。这次我没等领导调我工作,就辞职不干了,回家一心练功。

  在家里家务活也不干,孩子也不管,亲戚也不走,除了功友外人一概不接触。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在多次劝说未果的情况下,跟我提出离婚,我爽快地答应了,我想这正成全了我练功。把孩子留给丈夫后,我干脆回娘家居住。娘家很清静,是个练功的好地方,平时就是母亲一人在家,父亲已去世,弟弟和弟媳在外地工作,一般节假日才回家看看。我母亲的身体不大好,一直吃着降压药。于是我就开始劝她和我一起练功,并要求母亲停止服药。半年下来,母亲也对法轮功渐渐痴迷,我们俩常常练功到深夜,一早又操练起来。不管刮风下雨都按时到练功点练功,我们期盼着早日“白日飞升”“得道圆满”。

  1999年,元宵节刚过,弟弟和弟媳又回外地的工作单位了。我和母亲又能无拘无束地练功了,可是在一次练功中母亲突然一头栽在地上,不省人事,我没有在意,认为是母亲“圆满”的时刻到了,师父把她带到“天国”去了。当时我心里还有些嫉妒,心想我练的比母亲早,我的层次应该比母亲高,怎么她先“圆满”呀,而我还没有丝毫“圆满”的迹象。正在此时,弟弟走进了家门。原来他在家期间,发现我们俩反常得举动,走时一再劝说我要好好照顾母亲,让她按时服药,我心里不同意,嘴上还是答应下来。弟弟走后还是不放心,他回来计划把母亲接到他那里住一段时间。他看到母亲倒在地上,立即背起母亲往医院送。经医生诊断,母亲是高血压性脑出血,因为耽误治疗已经死亡多时。弟弟把母亲的尸体带回家,我也无动于衷。当他拉开满是降压药的抽屉,打开满是《转法轮》书、磁带、李洪志画像等的柜子,再也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随即给我一耳光,说我简直就是个疯子,不让母亲服药,有病不去医院,并要和我断绝姐弟关系。随后还把法轮功资料一把火给烧了,当时我还冒着被烫伤的危险,冲上去从火中抢出了部分法轮功资料。

  在母亲尸骨未寒之时,我连夜出走,来到陌生的地方,也不忘练功。身上带的钱很快花光了,为了生计,我就找地方打工,想一边打工,一边练功。此时的我已经颓废到极点,除了练功几乎什么也不会做了,除了念《转法轮》等经文,几乎什么也不会说了,快成了一个十足的废人。我换过十几家单位,做过保姆、干过清洁工、当过发单员,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是被单位辞退。我干干停停,辞了再找,找了又被辞。有时候捡点废品变卖换点钱。最无助的时候就是沿街乞讨,睡在马路边、大桥下,饥渴难耐时就胡乱找点对付一下,不管脏净,有时候有些人送我点吃的,就这样我也时刻没有忘记修炼法轮功。

  1999年9月,我精神恍惚,头重脚轻,病倒在马路边,失去知觉。当我醒来时已躺在医院里了,弟弟和弟媳在我身边。我看到弟弟嘴角颤动着,泪流满面,哽咽着说:“姐姐,你受苦了……”

  原来弟弟一直在寻找我,当他们在电视上看到新闻画面,说有一个疯子、乞丐摸样的人病在马路边,被一路人发现,送到医院抢救,并付了医药费,没有留下姓名就走了。电视台在寻找这位“雷锋”,同时寻找病人的亲人。弟弟听到对病人的描述:穿着、打扮、身高、年龄、身上还携带一本有点烧焦的《转法轮》书等。他怀疑是我就来医院认一下,结果认出了我。

  后来,反邪教志愿者知道我的情况后,亲自来弟弟家里开导我,并带我到心理矫治中心接受正规的治疗。经过帮教志愿者对我将近半年多地治疗,我终于彻底认识了法轮功的真实面目,可为此我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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