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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敬:法轮功使我思维扭曲

作者:贺 敬 · 2010-08-12 来源:凯风网

  我叫贺敬,60岁,家住茂名市梅园新村11号,1996年11月,出于祛病健身的目的,经母亲介绍我开始习练法轮功。

  1997年3月,我开始看《转法轮》。当看到《转法轮》用了一些道家术语,而且讲修“佛、道、神”,我感到很亲切,觉得是一本天书,同时被李洪志“目前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正法难得”的说法吸引进而深陷其中。李洪志讲“一个人的大脑就像容器,脑里装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如果装的是大法,那么满脑都是法”,我想,如果一个人满脑都是大法不就是等同于宇宙大法了吗?于是我非常重视学法,为加深印象,我盘腿抄书,《转法轮》、《精进要旨》抄了三四遍,其他书籍和“经文”几乎抄遍了。除了上班,我剩余的时间全花在抄书抄“经文”上,日常生活中的事情也严格按照李洪志的“经文”来处理。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我以为这是神佛的考验,所以仍坚持练习。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觉得李洪志无所不能,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思维方式和是非观念不知不觉发生了转变。有一次寒流来了,在灯光夜市上,我看到一个婴儿一丝不挂躺在马路中间。我知道这是乞丐利用人们的同情心来发财,我很气愤很想管,但脑子里出现了李洪志“练功人要守德,常人的事由警察管”的话,于是就离开现场不再管婴儿的死活。第二天,有人告诉我前面有个一丝不挂的婴儿躺在板车上,我脑子里冒出的却是李洪志“我会利用常人的嘴点化你”的话,认为这是“法身”点化我去管这事,立即妥善处理了这件事。面对同样的事情,我却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态度,全凭李洪志的话来决定自己的行为方式,丧失了正常的好与坏、对与错的是非理念,完全失去自我,在邪教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有个妹妹,姐妹感情一直很好。妹妹身体不好,长期要吃药看病。我认为只有法轮功才能治她的病,所以十分希望她练法轮功,不管我怎么劝她都不听。我就以还钱来逼迫她,心想:断了看病的财路,她必然就会练法轮功,谁知道她竟然借高利贷还给我!这让我很气愤,经常为诱劝她练功而吵架。后来,我又劝妹妹“三退”,她仍然不听。为此,我讲了许多刻薄的话,说什么癌症的晚期,一把年纪没儿没女没工作图什么呀?只要身体好,管它什么办法呢,何况又不损耗什么!面对我的冷眼冷语,妹妹并没有怨我,仍然十分关心我。当她看到天气寒冷时就为我买御寒衣物,结果发生了车祸。对此我也有些许内疚,但仍然执迷不悟,觉得是自己“去情”不够彻底,还要花更多的时间在学法上。

  受李洪志“在人民币上写‘法轮大法好’‘三退’”的蛊惑,我也做了一枚小小的“三退保命”的印章,用以加盖在人民币上“护法”。当时我脑中出现过这是强迫群众接受法轮功的想法,与“真善忍”的观念是背道而驰的,但立即就被否定了,认为要向内找,是怕心在作怪。为了清除这个念头,我决定在纸币上打印章。根据“明慧网”介绍的方法,我选择在零散的纸币上打印“三退保命”,这样既安全流通又快又广。每次花这类钱时,我心情特别紧张,像做贼一样心虚,专门找人多的摊档买东西,不是为了买东西去花钱,而是为了花钱去买东西。有时为了花钱,从城东到城西,从城南到城北,从市场到路边的小贩子,认为安全可靠才敢花钱。

  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学法,我对丈夫、儿子不再关心,不闻不问,一有时间就学法练法,盘腿练功,家庭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为缓解这种状况,我决定以做好“三件事”来掩盖家庭矛盾,于是出去派发传单。丈夫非常着急,三番五次苦口婆心劝我,还动用朋友的力量甚至用我和他共同创业的美好时光来感化我,呼唤我回到现实幸福生活中来。我当时也认为这是一份珍贵的人间暖情,但毕竟是情,就马上调整心态克制自己的感情。面对我的冷漠,渐行渐远,丈夫彻底失望提出离婚。

  按照李洪志的要求,法轮功学员要做好人尽量不离婚。为了改变我要法轮功不要丈夫的印象,我主动挽救婚姻,打电话给丈夫、跑到办公室找他。但丈夫心已寒,对我不再理睬。我表面装得很无奈,把这个事情告诉他的朋友求他们帮忙劝和,实质上是把责任推给丈夫。为了争取更多的同情,不给“大法”抹黑,弘扬“大法”。

  我觉得可以利用乡下传统伦理道德观念,于是每个月回乡下看望老人,借机大肆宣扬“法轮大法好”及如何遵守道德等。那时的我真是鬼迷心窍,认为与法轮功相比夫妻感情是次要的,反对离婚不是对夫妻感情的珍惜,更多是站在法轮功的基点上。丈夫说我言行虚伪,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我的目的是让人们讲法轮功好,希望拥有一个良好的修炼环境。那时的我,思维已经被李洪志的“经文”严重扭曲,进入疯狂的练功状态。

  尽管我现在终于认清了邪教的危害,可是法轮功对我造成的伤害铭心刻骨,永远也无法弥补。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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