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庆奇,现年38岁,铜山县张集镇洪庄村村民,由于我自幼身体瘦弱、多病,从小养成怕事懦弱的性格,婚后是妻子白茹主外我主内,白茹她心灵手巧、头脑聪明,在镇农贸市场经营了一间百货批发兼零售的商店,由于经营有道,生意兴隆月收入在6000-8000元,在当地我家是小有名气的富裕户,左邻右舍都说我娶了个好妻子,我也乐享其成,越发大小事情都听妻子的,大家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妻管严”。
1997年初,我家囡囡出生了,女儿的出生给这个小家庭带来了无比的快乐,囡囡满周岁后,白茹又回到镇市场接管由我妹妹临时经营的小百货店,继续她的生意。主内的我在家成了保姆兼后勤部长,由于无事经常带孩子在村中玩耍,就与村里的一些练法轮功的大叔、大妈接触多了,村中的王大妈多次拉我一起练功,一开始,我不相信,但经不起王大妈她们一群人反复说叨,我答应参与练练。
练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我们所练的功的名字叫法轮功,“师父”是李洪志,不但乡村中有人练习,就是一些大城市,像北京、上海也有人练习,能练上这个的神功令我喜出望外,连忙给妻子炫耀我在练习法轮神功,此功不但能强身健体,而且是“一个人练功,全家受益”“师父”能保佑练功人的家庭平安,能消灾避难,妻听了后不屑地说:“只要能带好孩子,做好家务,其他的事我不过问”。得到妻子的默认后,我对练功就更加勤奋了,白天练功,晚上学经。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怎么也想不通,白天不能练,我就晚上偷练;我经常带着幼小的囡囡和功友一起外出偷偷的“弘法”。当妻子发现了后,用威严劝说不要再练功了,“妻管严”的我当面答应不练了,等妻子出门后,我该练习还照样练习。妻子为了更好地照顾生意,仍然是早出晚归,囡囡渐渐长大,省心不少,我练功时间更充足了。
2002年春节过后,女儿感冒了,发烧、咳嗽,妻子忙于小店的事就让我带囡囡到镇卫生院去看看,等妻走后,我心里想:是我显示“神功”的时候了,对女儿说:咳嗽不可怕,是你体内黑色的物质在作怪,爸爸通过练功,请求“师父”给你清理,这样既不要打针吃药。
女儿看着我很高兴的说:“这样就不要打针喽”,于是我要她念“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在一旁 “发正念”,求“师父”的法身来给女儿“消业”。晚上妻子回家问我,我怕妻子唠叨谎称已到卫生所去过了,孩子是感冒没什么大问题。就这样在家给囡囡“发正念”十多天,可就没见女儿的病好转。待妻子从外地进货回来发现女儿咳嗽加剧,身体烫烫的,妻子怒了,抱着女儿就要上医院,我急忙把女儿给抢了过来并说,不能送医院,“师父”很快会把囡囡的病治好的,你这样是对“师父”的大不敬,囡囡的“业力”会更多的,要听“师父”的话,“师父”无处不在的法身会保佑我们的。
妻子也不听我说,倔强的把囡囡抱过去就去了镇医院,经镇医院医生检查得了“结核性肺炎”,责问妻子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带孩子来治疗,根据病情孩子很可能会落下后遗症,妻子听后很害怕,连夜又把囡囡转到了市医院。女儿在医院里住院治疗了二个多月,还是落下了终身病根。我心里暗想“这恶毒的女人为什么不让‘师父的法身’保护孩子呢?要不是她,囡囡的病‘师父’会给治愈的不会有病根”。我把这些帐全算在了妻子身上。
妻因照顾住院的女儿,小店一直关着,女儿出院后,白茹打起精神把支撑全家生活的小店重新开张,因担心我还不知悔改继续练功,无暇照看有病根的女儿,妻子整日精神萎靡,无心处理囤积了很多的过期商品,生意一落千丈,月收入才一千多元,频临倒闭。
妻责问我“为什么修炼几年还没能够‘上层次’?你所谓的师父为什么不给女儿治病?”我说:“我修不成都因有你这个魔。”气得妻子将我视为珍宝的《转法轮》、《法轮大法》撕得粉碎,压抑十几年的“妻管严”综合症使我生平第一次将妻子暴打了一顿,绝望的妻子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了。看着被妻子撕毁的经书,想着妻子对“师父”的大不敬,破坏了我修炼多年的功法,气愤的我很想离婚,踢掉这练功的绊脚石。过了几天,妻舅来到我家中,劝我到岳母家给妻子赔礼道歉,保证不再练习法轮功,妻愿意好好过日子。为了按李洪志的要求“修去名利情”于是我坚持说:“决不能放弃法轮功,想离婚就离吧”。妻子看到无法动摇我继续练功的意愿,领着囡囡带来了一张离婚协议书来到家里,面对女儿懵懂的面孔,妻子绝望的眼泪,我无动于衷,没有意识到家庭破裂给亲人带来的伤害,心里暗喜,终于“上了一个层次”,我很快就可以“圆满”了,欣然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现在已经走出邪教的我,却再也没了原本幸福的家庭,因为妻子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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