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志自诩为神,他将自己定位为“宇宙主佛”。照理,都已经是佛了,就应该没有常人般的行为处事法及思想。可是纵观“大师”多年的行为,发现“大师”也经常出现常人状态,产生“敢做”与“不敢做”的矛盾。对此,笔者试分析之。
——“敢吹”却“不敢为”
无数的事实表明,李“大师”是以敢吹而著称于世的,正如“大师”本人说的那样,“话不说大点没人信”。然而,敢吹未必真本事,敢说又敢做才是真英雄,恰恰李洪志在很多问题上是“敢吹”却“不敢为”的。
在回不回国的问题上“敢吹不敢为”。1999年6月2日,李洪志在《我的一点感想》的经文中说:“让我回国是想让更多的人得法、修心呢?如那样的话,请国家不必损失五亿美元做交换。我自己回去好了。”“如果用我李洪志的生命能去掉他们心里对这些好人的惧怕,我马上回去,任其处治”。吹得倒是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然而,这么年了,就是不见李“大师”办理回国的具体行动。其实是“大师”根本没有胆量回去。作为通辑犯,他也怕人间的法律制裁的。
在有无奇法神功的问题上“敢吹不敢为”。自吹“具大神通”、“功力达极高层次”的李“大师”,1994年2月23日,在辽宁省朝阳市凌钢俱乐部的“传功讲法”报告时,当有人要求“大师”将木板上的钉子拔出时,“大师”竟恼羞成怒地说:“从木板上拔钉,是常人干的事情,这简直是拿我当猴耍呢?”随后顺手将这个钉有铁钉的木板扔下讲台。就是不敢展示极高层次的神功。无独有偶,1999年5月2日,在悉尼Darling Harbour的国际会议中心接受澳洲新报、自立快报、亚洲周刊、中华电视公司等中外媒体记者采访,在谈到特异功能问题时说:“我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讲给人道理,你就把我当作和你一样的人(笑)。”吹归吹,要真正演示,“大师”是不敢的。
在能否为弟子疗伤治病的问题上“敢吹不敢为”。李洪志欺骗弟子修炼法轮功的一个诱饵就是练法轮功不必求医吃药,而由他来为弟子“消业”, 他在《转法轮》中明确说“也就是师父的功力很高,他可以给你消业。”至于“清理”的方法,李洪志吹得更是神奇:“有许多学员过去看见过我给常人治病,我根本就不需要动手的。我瞅瞅你就好了。瞅你的时候就打出东西去了,我从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打出神通去。打出去之后你那儿马上就好。”(《洛杉矶市讲法》)然而,李“大师”遇到他人发功治病或消业的要求,总是想方设法拒绝,就是不敢当众显示自己手到病除,不对,是眼到病除的神功。
原来,“大师”的神是神在嘴上,吹出来的,真要展示其无所不能的神通时,他就成了缩头乌龟,是万万不敢的。
——“敢做”却“不敢当”
无数的事实也表明,李“大师”又是一个毫无信誉的人,明明做过的事,就是不敢承认是己所为。
在捞钱问题上,“大师”“敢做不敢当”。一方面,李洪志借明慧网声称:“我们大法弟子不存钱、不存物、不搞集资”,另一方面李洪志竭力表白自己没有榨取弟子的钱,“我只是教人向善,同时无条件的帮助人解除疾病,使人达到更高的思想境界。我不收任何金钱与物质报酬。”(《精进要旨》中《我的一点感想》)“我在教人家做好人,从来没有要过人家一分钱”(李洪志悉尼会见中文媒体)。事实如何呢?众所周知,李洪志在创立法轮功初期,便以祛病健身为幌子,靠给人“治病”捞钱。他在家中设立“功德箱”,暗示患者每人应捐“功德”钱一百元以上,捐少了的会被讥讽为小气。后来,李洪志利用办培训班、贩卖大法书籍光碟、偷税漏税等手段迅速聚敛巨额资产。不仅在长春、北京购置了三套住宅,拥有三辆小轿车,还在香港银行拥有2000万元存款,在美国纽约、新泽西拥有两处房产等等。“大师”靠创建法轮功榨取了多少弟子的血汗钱,至今也无法统计。捞了个盆满钵满的李“大师”,却矢口否认自己捞钱挣钱的事实,始终不敢承认捞钱敛财之实。
在有无治病问题上“敢做不敢当”。据曝出的李洪志及其女儿李美歌在长春就医和报销的记录显示了李洪志就医医院、《医药费报销凭证》上的李洪志亲笔签名等等,事实表明,李洪志1982年至1991年在长春市曾报销他本人及女儿的医疗费73笔,1984年7月8日早晨,李洪志突发急性化脓性阑尾炎,住进吉林省人民医院普通外科,发烧38.9度,于当天下午实施阑尾切除手术,住院10天。然而就是这个李“大师”,1999年7月25日,却对美国《新闻日报》记者宣称:“我从未去过医院,也从来没有生过病。”自诩为“神”、“佛”的李洪志,为神话自己,竭力否认就医问药之事。面对确凿的证据,同样来个死不承认。
还有,是否参与围绕中南海是敢做不敢当的。1999年4月25日,万余名法轮功分子围攻中南海事件,事实已表明是李洪志一手策划、指挥的一起反党、反社会主义制度的严重的政治事件。而事发后,李洪志却在国外频繁接受媒体采访,编造谎言,百般抵赖,拒不敢承认参与并指挥了“4·25”事件。他先是说,对“4·25”非法聚集事件全然不知,当时他正在从美国到澳大利亚的路途中。当人们摆出他到过北京的证据时,他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到过北京,但只是为了转机,没有离开机场。在这一谎言再度被戳穿后,他又改口说在北京只停留了一天,“没有与任何人接触”。大量事实证明,从4月22日晚上到24日上午,李洪志在北京停留了44个小时。这段时间,他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策划、组织“4·25”非法聚集活动上。到4月24日13时30分,李洪志才乘CA109次航班飞往香港,并不停对围攻事件遥控指挥。
原来,“大师”的神是神在狡辩上,就像一个市井无赖,打死也不愿承认曾经做过的事情。
——“敢怒”却“不敢言”
这主要是对境外的一些国家、组织和媒体。在国内法轮功一受到批评就围攻、“闹场子”,可在面对美国乃至许多国家的种种指责与批评时,除大吠几声发泄怒气外,只能摆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丧家嘴脸。
面对国外主流媒体的口诛笔伐敢怒不敢言。2001年2月3日,法国《欧洲时报》发表评论员文章指出,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及其危害已愈来愈被人们看清。2001年7月21日出版的《华盛顿新闻》在“反邪教论坛”第二期上发表文章批评法轮功的报纸、电视和网站等媒体上到处都是人身攻击和文革式文字。2001年12月23日,美国加州《圣荷塞信使报》长篇报导《一场发生在美国土壤的中国战役》披露了法轮功在美国是如何不择手段地进行不实宣传,如何掩盖其种族主义的倾向和如何愚弄和利用美国政治家的能量,等等。2008年2月6日,美国纽约时报,在头版头条位置,刊登了一篇题为《一场有人难以看下去的中国文化演出》的新闻报道,如实反映了法轮功“新年晚会”的真实情况。面对对己不利的攻击,善于以围攻、上门“讨说法”的李“大师”及其法轮功,除了借自家媒体发发牢骚外,就是不敢采取逢事必闹的手段,调动弟子到这些媒体去围攻滋事。
面对国外的法律限制和司法裁定敢怒不敢言。比如:从2006年起,俄罗斯内务部即拒绝给中国法轮功人员办理居住签证,并命令这些学员离开俄罗斯。2007年,俄罗斯连续两次将3名法轮功人员遣送回中国。再比如:2006年6月初,加拿大温哥华市长苏利文勒令法轮功拆除修建在中国领事馆前人行道上的“抗议墙”。卑诗省最高法院12月14日做出判决,完全维持了温哥华市府令。这些举动对“大师”及法轮功来说伤害是直接的,可“大师”就是沉得住气,除在自家媒体进行发泄怨气外,就不见“大师”调动弟子到这些国家像围攻中南海那样去“讨说法”。
也许以上2个国家离“大师”所在的海外势力中心较远,不好调动弟子去“讨说法”。但是,生活在美国的李“大师”,在面对弟子遭捕,活动受限时,不是敢怒不敢闹,简直就是敢怒不敢言。比如:2006年4月20日上午,美国总统布什在白宫开展重大国事活动时,混入记者队伍中的法轮功人员王文怡呼喊邪教口号,制造混乱,警方立即拒捕了王文怡。再比如:2006年10月31日,美国旧金山市人权委员会做出裁决,驳回法轮功关于“中华总商会在华埠新年游行中对法轮功团体歧视案”的无理投诉,并规定不得上诉。高级法院法官Patrick Mahoney支持了城市人权委员会做出的调查结论,认为中国商会拒绝法轮功参与游行活动在其权限之内,判“旧金山游行案”法轮功败诉。
看来,“主佛”倒是懂得“人在他檐下能不低头”的人间道理。
正是这“三敢”与“三不敢”,撕掉了“大师”“神”的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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