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青林,女,今年45岁,林州市任村镇井头村人。二O一O年阴历年前的一场大病,让我彻底看透了李洪志的“消业”论是如何害人、骗人、坑人的……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我丈夫靠走村串户盖民房为生,虽谈不上什么富裕生活,但依靠勤劳的双手,辛勤劳作,在农村来说也说得过去,盖起了三间两层楼房,基本上衣食无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本人患有高血压,长年吃药,既麻烦,又增加了家庭开支,天天想着谁能把我的病治好,那该多好啊!
1999年春天,村里面练功点负责人岳三经常往我家跑,向我们夫妻宣传法轮功,动员我们一块去练法轮功。还说:不用花钱,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疗各种疾病的气功,不收任何费用,还免费传功,教人“做好人”、“积德”行善。“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当时岳三的话,正好印合了我的想法,我如获至宝,信以为真,就跟着村里面的人练起了法轮功,每天早起我第一个到达练功点,又是最后一个离开,练功练得非常卖劲,饭量也加大了,与练功点中的同龄人交流多了,心情也舒畅了,身体感觉也好多了。我老是觉得是练“功”的结果。
为了表现我对“师父”的衷心,我把李洪志画像“请”到家里,供在神龛上天天烧香、磕头,完全相信了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慢慢地相信了“师父”所讲的“消业”:“疾病并非是身体上组织和器官的病变造成,而是‘业力’所致,根治疾病的唯一方法就是消除‘业力’,而打针吃药不能真正治病。”“练功就能治病,修炼不许吃药。”没有明白那是有规律运动的结果,反而认为法轮功很神奇,自己找到了一套治病的好功法。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后,儿女们想我肯定会听从国家的号召,不会再练法轮功了。而当时我也想不通,还同子女们狡辩:练功能强健身体,教人“做好人”,这还有错?还认为这是“师父”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不顾子女们的百般劝阻,在家中继续偷偷地学,偷偷的练。
练功4年多来,我不再吃药、打针、输液,有病也不去医院看病。后来我常常感到头晕、肢体麻木,心想可能是自己练功不够“精进”,身体内的“业力”还没有清理干净。大约是2004年麦收前夕,我头晕的十分厉害,不能站立,也不能睁眼,睁开眼感到天在旋,地在转,老伴说我:“孩他妈,不中咱去医院瞧病吧!找医生瞧瞧是怎么回事”。我拒绝不去,说:“我是练功之人,有‘师父’的保护,不用去医院,头晕是‘师父’帮我在清理身体,帮助我‘消业’,‘师父’不是说过在帮你‘消业’的同时,各种难受都会上来,都是正常的吗”。以后的几年中,我的身体上也出现过几次类似上面的情况,非常地难受,我也是咬紧牙关挺过来了。就这样我强忍着头晕、胸闷等痛苦,期盼着“清理身体,‘业力’消尽”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2005年以来,国家提倡的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我家4口人一个也没有办理。当时自以为有“师父”的“法身保护”,“练法轮功什么病都能治好,真正的练功人没有病。”“对于练功的人,他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的家人,有病不吃药也能好。”参加农村合作医疗,对我们全家来说就没有用,就是这样对“师父”的话,唯命是听,差点把老命要了……
2009年农历腊月十六,我起床后感觉身上不舒服,有点头晕、胸闷,右半身不听使唤,我也没告诉丈夫及儿女,也不去做饭,就盘下腿来打坐练功,口中默念“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他们做好饭我也不吃,他们看我难受的样子,要送我去医院,我坚决不去,说:“‘师父’不会不管我的……”。说着说着,右手没有一点劲,右腿也拖不动,怎么样也坐不下来……不一会儿,我就跌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后来,幸亏儿子及时地把我送到县人民医院,住院一个多月后,我出院了,现在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认识到了法轮功的危害,也确实认识到了法轮功“消业”论害人、骗人、坑人,害得我有病不瞧,酿成了大病,骗得我没有参加农村合作医疗,花了8000多元钱,报销不了一分钱,如果我要是参了保的话就可以报销5000元钱。法轮功坑得我有病不去医院,差点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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