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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害我从此无缘三尺讲台

作者:封 泉 · 2010-09-15 来源:凯风网

  我叫封泉,今年45岁,原是淄川区的一名小学教师。   我的家乡坐落在淄川区东部山沟里的一个贫瘠的小山村。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走出大山,成为一名教师。终于,就在1981年7月,我如愿考上了淄博师范学校,成了村里第一个走出大山,吃上“皇粮”的人。这件轰动全村的大事,当时带给我的荣耀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1984年7月毕业后,我作为品学兼优的高材生,被来学校考察的张校长看中,把我挑选到城关小学工作。面对自己从小就向往的讲台,我豪气万丈,暗下决心要在自己最向往的事业上大展身手,成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于是,我把自己全部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了教学上,我普通话讲得标准,文学功底又扎实,加上工作尽心尽力,很快当上了班主任并负责教学生的语文课,我的敬业精神和横溢的才华令学生们无比崇敬,因而深得学生们的爱戴,我的生活可以用非常得意来形容。

  然而正当我踌躇满志想在教育事业上有所建树的时候,无情的病痛却接二连三的侵袭着我。先是1986年的急性肾炎,接着就是1988年严重的十二指肠溃疡,病痛如影随形地跟着我,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从那以后,我开始接触一些气功,寻求能找到一种强身健体的功法,但这些功法丝毫没有给我的身体带来福音。

  1997年国庆假期的一天晚上,我和我的爱人一起出去散步,走到福临门大酒店南边的广场时,看到一群人在那里活动。我们走过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在练法轮功,其中一位大姐很热心地凑过来跟我说:“这个功可‘神奇’了,不但能教人‘做好人’,有病还不用上医院,不用打针、吃药,如果练功的层次达到一定的境界了,还能为你清理身体,消除病业,达到无病无痛的境界,甚至‘成仙成佛’也不在话下。”听了这位大姐的话后,我当时兴奋不已,见到大姐拿给我的《转法轮》,我如获至宝,赶紧掏钱买了本《转法轮》,顺便还买了一盘练功磁带和一盘光牒。在听完那位大姐的详细讲解后,我迫不及待地赶回了家。

  为了吃透书里的“精髓”,少走弯路,我和妻子商量,决定二人同时练功。一则人多智慧广,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相互参悟;二则可以相互交流,取长补短。练功一段时间后,我便被书里“修心性”、“做好人”、“消业”、“祛病健身”等理论所吸引,李洪志的“业力说”和“失与得”,让我内心找到了依靠;“往高层次上带人”、“修炼圆满”和“白日飞升”让我兴奋不已。慢慢的我感到生活充满了希望,生活有了意义。

  以后的日子里,我除了必要的教学课程,就是“学法”、练功,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祛病”、“长功”、“上层次”上。每月发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买练功用的资料。只要是有关法轮功的东西,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全买回家,更是视为珍宝,天天念、天天读、天天抄呀、写的。连吃饭都是简简单单,家务活能省则省,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学法练功上面。“师父”在书中写道:放下“名利情”、放下自私的心、舍弃多少就能得到多少、还能“长功”、提高“层次”。于是我们再也不管家里的老人和孩子,一门心思投入到练功上。为在练功上相互较劲,我和妻子每天各自都要写一篇练功心得,相互交流,看谁的悟性好,看谁最终的功柱高。两年下来,我们的心得笔记装了满满一抽屉,成了我们家中的至宝。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我碍于自己老师的身份,为了给学生留个好印象,就没走出去“正法”,但仍在家偷偷的练功。这样过了一年,终于经不住李洪志“经文”里说的:“在家学,在家练,那是邪悟。”加上周围法轮功练习者的劝说,为了对得起“师父”,为了在最后的时刻不被落下。在2000年国庆期间我和妻子一道去了北京,为法轮功“讨说法”。这件事情后来被校领导知道了,但是学校领导并没有责怪我,并且向学生隐瞒了我的事情,让我继续教书并担任班主任。

  这样平静的过了半年多的时间。2001年秋天的一个早晨,我突然感觉到咽喉部肿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咽东西特别费劲,说话也变得非常吃力,当时觉得这是不是因为我这段时间练功不精进造成的呢,是“师父”在报复我、在惩罚我?一个怕心,让我心神不宁起来,为了在“师父”面前好好表现,为了让我的“病业”尽快“消掉”,于是我加大习练力度,日夜不停地“学法”、练功,用心的抄写《转法轮》,并和妻子一起背诵《转法轮》,每天给“师父”磕头跪拜,期望得到“师父”的宽恕,消除我的咽喉病痛。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吞咽困难,说话吃力,说的话不多就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再加上病痛时不时的折腾着我。家人劝我去医院看病,屡次被我回绝。家人给我从药店里买的药,我也从未动过。在家人面前我始终认一个死理:法轮功能治病“消业”,看病只能让“病业”越积越多。就这样过了半年,由于我病情越来越严重,实在不能再胜任班主任和教语文课的工作了,最大的打击还是自己理想的破灭。记得我宣布不再给孩子们担任班主任,不再给他们上语文课时,同学们哭成了一片,我当时哭得比他们还伤心,最让我忘不掉的是孩子们把继任老师赶出了课堂,请求我给他们上最后一堂课。孩子们啊,你们知道老师心里是多么的感动,能站在这讲台上给你们讲课是老师一生的荣耀啊,老师心里是多么的不舍,又是多么的无奈啊!自此之后我变得心灰意冷,对生活失去了热情,人也变得沉默了。

  就这样在病痛的折磨下,我艰难地度过了三年的时光,一本《转法轮》让我翻得都脱了页,练功磁带被我听断后接了又接,可我的咽喉病仍然不见好转,我的意志逐渐在消磨,但也不敢怀疑“师父”,怕会有更大的灾难在后面等着我。直到2005年11月,连续七、八天的高烧不退,咽部肿胀,到了水米不进、呼吸困难的程度。家人看情况不妙,马上强行将我送进淄川区医院,经过检查,诊断出是颈部囊肿,这时我的身体已经相当虚弱,幸亏及时手术,才转危为安。后来给我做手术的大夫对我说:“你这病怎么耽误这么久啊,如果发病初期就来治疗,半个月就能见好。”我一听就瘫倒在地,当时那个悔呀!

  一个月后我恢复健康,并在社会志愿者们的帮助下,终于使我彻底走出了法轮功的阴影。可我从此无缘三尺讲台了。

 

【责任编辑: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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