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爱华,今年60岁,山东省淄博市张店区人。我曾经有一份让人羡慕的工作,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孩子孝顺,家庭和睦。可就是因为法轮功,让我断绝亲情,酿成了无法弥补的惨祸。
我是1996年为了强身健体练习法轮功的。当看了《转法轮》、《经文》那几本书后,就被里面的歪理邪说所迷惑。书中说:“宇宙之浩瀚,天体之洪大非人所能探知,物质之微非人所能窥测……”又说:“佛法是从粒子、分子到宇宙,从更小至更大一切奥秘的洞见,无所不包,无所遗漏……千古以来能够把人类、物质存在的各个空间、生命及整个宇宙圆满说清的唯有‘佛法’。”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惊奇,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我想,只有习练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去做,才能“返本归真”,达到佛的境界,才可以洞彻无量无际的世界。而且到了佛国世界,地是金的,树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要什么有什么,不是大自在吗?在我私欲的极度膨胀下,李洪志说什么,我就相信什么,言听计从。就这样我一步步掉进了他设置的陷阱而不能自拔。
在李洪志歪理邪说的控制下,为了“修去名利情,圆满上苍穹”,我每天早晨5点钟就起床练功,晚上下班有时饭都顾不得吃,就出去“弘法”、教功、放录相,很晚才回到家中,就像机器人一样转来转去,脱离了正常的家庭生活。
在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也没有阻挡住我要“圆满”的信念。而且,我更是放弃了自己的工作,放弃了对社会的责任,放弃了对家庭亲人的关怀,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所谓的“修炼、弘法、护法、正法”当中。在我的影响下,我丈夫也主动放弃了工作,结果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
已经83岁的父亲知道这个情况后,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非常生气,心里也十分想不通,结果导致身体也越来越差。他经常不停地劝我们,不要练了,也不要学了。但对法轮功狂热追求中的我们根本不听他的话,反而不停的同他理论、较劲、争吵,言语冲突非常激烈。气得他老泪纵横,指着我们痛骂。我们一看父亲这样,就认为他是“魔性”大发了,于是不依不饶地与他针锋相对的争论起来,最后把他单独锁在里屋不让出来。由于父亲年事已高,又有高血压,在和我们几次的争吵中,终于倒下了。临终前,仍不忘满怀期盼的嘱咐我们,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面是绝路哇,法轮功会害死你们的,会害了这个家的呀!可我们哪里还听得进去。就在2000年国庆节的前一天,父亲在满腹的遗憾中走了。
因为我练习法轮功,弄得家不成家的。我的两个儿子曾经跪着求我们,劝我不要练了,说再这样练下去连这个家都会给练毁了。可我根本听不进去,认为这都是“魔”来干扰我,于是对他们根本不予理睬,在时还大加训斥。大儿子由于不能说服我,觉得自己很无能,在连续的打击下心灰意冷,说在这样一个家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便一次次以死来相逼,曾两次试图跳楼,幸亏亲友们拼命相拦,才相安无事。但从此以后再也不愿和我交流,不愿和我说话,再见面时形同陌路人一样。
有一次,小儿子态度非常坚决的劝我,让我为他想想,为这个家多想想,但我毫不理会,他见我顽固不化,气得拿起杯子就朝头上砸去,杯子当场就碎了,看到我还是无动于衷,接着他又在水泥地上不停地给我磕头,头磕得咚咚的响。当时我实在不忍看下去就用手去挡,结果把我手指头磕紫了,顿时就肿了起来,但我仍然固执的坚持说要练,说练功就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你们好。小儿子磕得头破血流,最后见我态度冷漠,非常绝望,不顾一切地砸碎窗户玻璃朝楼下跳了下去。可怜的小儿子,他才19岁啊,最终因为摔断了腿,落下了终身残疾,至今也没能成个家。
这一幕幕的悲剧,一次次声泪俱下的劝说都未能使我动心,还自认为这是“放下了情”,又上了一个“层次”。此时的我已经完全丧失了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变成了一个冷血动物。为了法轮功,我从不听从亲人的劝说,对单位的教育还认为是在迫害我们,反而更加坚信大法。为了向世人讲清自己认为所谓的“真相”,我不停地外出散发传单,书写咒语,向群众宣传法轮功,并主动提出辞去工作,以便于更好的去修炼大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父亲的死和儿子的伤残在我心里凝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结。每每看到小儿子忧怨的目光,和他那孤单的身影,我心里非常难过。我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法轮功不是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我家这是受的什么益呀?我如此虔诚修炼“大法”,为何亲人们还落到这个下场?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和亲戚朋友们耐心细致的帮助下,我那被李洪志精神控制下扭曲的思维逐渐变得理性,最终彻底认清了李洪志骗子的本性和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如今,我已经彻底远离了法轮功,然而,儿子的伤残却成了我终身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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