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祁翠玲,56岁,山东省莱阳市团旺镇三青村人。我的邻居柳月花因为习练法轮功2001年“疯”了,整天痴痴颠颠、生活不能自理,后来悲惨地死去。事情虽然过去多年,但直到现在村里的人每当提到这件事,都感慨法轮功害人不浅。
柳月花生于1947年,是个本份老实的农村妇女,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曾经多方求医也不见好转。她的老伴因患癌症医治无效于1993年去世,欠下了一大堆债务,虽然欠下的债由两个儿子担着,但老伴的去世、自己有病缠身,本来就有封建迷信思想的她越发相信轮回报应,经常在我们这些邻居面前叨咕:“我可能是前世造孽太多,害得老头子早早死了,自己也被病缠着,连累儿孙也过不上舒坦日子。”
1996年的春天她到邻村赶集,遇到一个在集市上宣传法轮功的人,说是只要习练法轮功,不仅能治好她的关节炎,还能“成仙得道、全家得福”。当时柳月花也是半信半疑,但思想深处对因果报应的迷信、多年风湿性关节炎的折磨,使得她病急乱投医,就决定学学试试。
让我们这些邻居没想到的是,柳月花一学法轮功就迷上了。练功前的柳月花在村里是有名的勤快人,家里地里的活样样是把好手,学了法轮功就像变了一个人,天天学法轮功的书,看法轮功的光盘,要不就盘着腿在家里打坐练功。她把自己的2亩地也分给了两个儿子,即使是春播麦收、秋收秋种这样的农忙季节,她也一天不去帮忙,说是要“虔诚修炼、尽早圆满、造福儿孙”。有时候儿子、媳妇气急了,拖着拉着她到了地里或者场院里,干不了一袋烟的功夫她又“打坐念经”起来。让她帮着照看孩子吧,柳月花竟然教着不懂事的孙子念“法轮大法好”,气得两个儿子再不敢让她看孩子了,儿媳妇也没一个愿意登门的,她的两个儿子不能不管自己的亲娘,隔三差五地去看看,送点吃的用的。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本来就不同意柳月花练法轮功的儿子和儿媳,在多次劝说无效后,把她的法轮功书烧了,光盘也砸了,想以此阻止柳月花在邪路上继续走下去。但柳月花不仅不听,还以“绝食”相威胁,说是“不让练法轮功就是要她的命”,还说“要是我早练了法轮功,你爹不能死这么早,咱家也不能欠下这么多债,我这不仅是为了自己治病,更是为了咱家过上好日子。”
那一两年柳月花不仅自己在家偷偷练法轮功,还经常到东邻西舍串门动员我们和她一起练,经常上外村偷偷聚会,有时三四天也不回家。由于常年打坐,也不找医生治疗,柳月花的关节炎比她练功以前重了很多,走路一瘸一拐的,原本胖乎乎的她也瘦得皮包骨头了。作为柳月花几十年的老邻居,我经常苦口婆心地劝说她:“有病就得找医生治,看你练功几年病也没见减轻,光这么瞎捣腾不管用。孩子的农活也不帮忙,光买法轮功的书花了多少冤枉钱,老这样下去不用说给孩子带来福,现在就成了儿孙的累赘了。”可柳月花说她的病没见轻是因为自己的“业力”太重,心还不够诚,“层次”还没上去。并且她因为我说法轮功没有用,怕我向政府告发她练法轮功,从那时起见了我也不搭腔了,也不上我家里串门了,远远看到我就躲着走。
到2001年春天我感觉柳月花的精神有问题了,看人的时候眼神发直,说话也颠三倒四,只能听清楚“真善忍”、“师父”、“法轮大法好”等个别词句,别的也不知道她嘟噜了些什么。过了一两个月,柳月花在村里到处说她开“天目”了,“师父”就要接她走了。6月的一天傍晚,她在自己家的草棚里盘腿打坐,自己点着了柴草,嘴里高喊着“法轮大法好”、“‘师父’我找你来了”,结果全身多处严重烧伤,差一点被烧死。那天幸好他儿子、儿媳都在家,把她救了,但从那时起她就彻底疯了,说话胡言乱语,也不让打针,也不让擦药,也不吃不喝,瘫痪在床一个多月。儿子没办法天天强逼着往嘴里灌饭,这时柳月花还念叨着法轮功,这种状况没多久,她就离开了人世,临死稍有清醒的那一刻说的竟然是“要去找‘师父’了”……
柳月花“疯”了、后来又悲惨地死去,在我们三青村引起了不小的震动,那一段时间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她。柳月花从练法轮功到去世,前后整整五年的时间,不能说时间短;五年中她风雨不误,黑白不分地练功,不能说不刻苦;农活不干,亲人不顾,有病不治,自焚升天,不能说不心诚。但是,柳月花还是没有得到李洪志的保护,最后还是悲惨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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