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香莲,今年54岁,是永年县城西小学教师。我丈夫韩世红自1998年5月习练法轮功后,变得有病不治,拒医拒药,1999年12月7日终因脑部大出血死亡。
我丈夫原在当地一家知名的钢铁企业任技术员,认识他的人都说他聪明能干。但就是这个聪明能干的人,却被法轮功夺去了生命!认识他的人听到这一消息无不叹息:“太不值了!”
我丈夫1998年4月,45岁时,患了轻微脑血栓,积极治疗之后病情大为好转。就在他快要痊愈时,他练起了法轮功。我原以为不过是活动活动筋骨而已,但我很快发现,他拒绝了所有的治疗与用药。眼看与他患同样病的人或彻底治愈、或大大好转,而他的病情却加重了,我急得不得了。但任凭我与大女儿使出浑身解数,他就是坚持练功治病,拒医拒药。我发现他变了,变得痴痴呆呆,家里的事什么也不管。他由一个责任心极强、工作非常出色的人,变成了一个敷衍工作、出工不出力的人。
一天,锻造车间工艺出现了问题,急需他去处理,他慢腾腾来到车间,看见同事们都在忙这忙那,他走到跟前,一脸漠然地说:“不要修了,地球马上就要毁灭,你们中大部分人都得死!”说完,他就呐呐自语地走了。
练功前,我丈夫对两个女儿非常关心,自他练习法轮功后,两个女儿的事再也没有过问。1998年寒冬的一个下午,二女儿去琴行练古筝。我因为晚上有事,实在无法接女儿回家,就打电话告诉我丈夫,让他晚上八点去接女儿。当时他正和“功友”们在一起,含糊地答应了。我不放心,又打了两遍电话叮嘱他去接女儿。结果,女儿八时下课,他10点多才到学校。可怜我10岁的女儿在冰天雪地的夜晚里,在焦虑、恐惧、寒冷中等了2个多小时。他近11点才领着女儿回家,对此我非常愤怒,他竟然说:“地球就要爆炸,法轮功能制约爆炸物,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推迟爆炸时间,我练功修到这种‘层次’,就要长功了,就要上‘层次’,就要上天堂了。”
对他如此痴迷法轮功,我跟他耐心谈过,也曾无数次地和他辩论过,辩得双方口干舌燥、精疲力竭,但无济于事。他说“地球是宇宙的一个垃圾站,人是垃圾中的垃圾,不可拯救”。看着他的身体和精神一日日病入膏肓,做妻子的那种心痛是别人无法体会的,几次夜深人静时,我绝望地失声痛哭!自从他练上法轮功,我和女儿就过上了眼泪泡着心的日子。我和女儿也曾愤怒地烧掉过他的那些什么《转法轮》,但他出去转一圈,又能拿回一书包来!
他的病情一步步恶化,走路一瘸一拐,说话结结巴巴,连女儿小学课本上的数学题都不会做了。可他却一口咬定:自己的病好多了!鉴于他已经完全不能工作,工厂让他提前病退了。我为了让他知道自己的病情,要他去医院检查身体。他誓死不去。他的三个好友被我拉来劝说他,费了一天的口舌,三个人都被他气跑了。我只好哄他说:“你不体检工厂不给你退休金。”他不得已同意了,却给我写了一封信:“……我目前的病情已有好转,头脑也越来越清楚,至于暂时的行动不便是因为‘消业’而引起的,这是修炼法轮功都必须经历的阶段……我绝不放弃法轮功而开始吃药打针,因为我不信那些东西,只信法轮功,即使是为了我的女儿我也不住院治疗,因为那将毁了我的功,永世无法再修成正果。”
到了医院,护士给他一量血压,血压计上显示210/180,护士惊呼:“你不难受?”他却给人家大讲法轮功。出了医院,他就把药方撕了。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对政府非常不满,夜里经常一瘸一拐出去找“同修”串联,有时半夜接电话要继续往下传“经文”。我丈夫再三对我讲:“地球要毁灭了,我‘师父’是来度人脱离地球的。政府却要取缔法轮功,你们将要彻底毁灭。”到1999年12月,他的病越发不可收拾,走路要扶着墙,一步挪不了半尺。我劝他去医院救治,可他不但死活不同意,还对我说:“你不修行,必死无疑。”
1999年12月7日,他睡梦中从床上滚到了地下,我发现后急忙打120进行急救,到医院后终因脑部大面积出血抢救无效而死亡。
可怜我丈夫为“法轮大法”献了身,他一直笃信“师父”会救他,“师父”不但不救他,反而把他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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