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克琼,1962年1月出生,小学文化,家住成都大邑县。我丈夫叫李福全,1960年2月出生,小学文化,曾养过奶牛。我俩1986年2月生了一个儿子李波。
1982年,随着分田下户,我和丈夫起早摸黑的种田,教育孩子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将来做有出息的人。在我们夫妻俩的努力下,家里的条件一天天好了,泥砖房改成了小青瓦。后来,我丈夫在外出打工时学会了奶牛养殖,就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购买了一头黑白花的奶牛,想多挣点钱为娃娃读书和一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我们一家人的生活越来越好,成了邻居羡慕的一家人。
1999年暑假,当时我由于既要养奶牛、送牛奶,又要种田,老胃病犯了,一直在附近的医生处拿药吃,胃病时好时坏。有一次,在等待拿药的时候,听人说练一种功可以不看医生不吃药病就自然会好。于是,我就加入了练功的队伍,从那时起,每天下午4点过,我不管家里的事情是否做完,就准时到附近的一座大桥上和一群人开始练习。后来教练功的“师父”给我们发送了《转法轮》等书籍。李洪志在书里说:“修炼法轮功可以‘消业’,有病可以不用吃药,‘圆满’后还能得‘福报’、茅草屋变金屋,到达最高境界还可‘白日飞升’”……
我想:我们全家起早摸黑地劳动,累出病来也没有发财,现在练功就可以茅草屋变金屋,真太安逸了!于是,我一头扎进了法轮功里。我甚至后悔,自己修炼得太晚了,如果早一点修炼,自己的胃病可能早就不医自好了;也不用辛辛苦苦的早出晚归的种田、养牛了,只要练功就可以发财。通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把养牛挣钱的老公也拉进了练功队伍,我们夫妻俩也找到了共同的“爱好”,老公喂牛的劲头越来越小了,练功的劲头越来越大了,经常和我一起去练功和交流“学法”体会的时间多了,用于种田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们完全沉浸到了“学法”追求中,认为自己离茅草屋变金屋的最高境界越来越近了,到时候不用劳动就有穿不完、吃不尽的财富从天而降。
2002年夏天,通过“功友”的介绍,我们认识了外地功友王张昆,他告诉我们,只有吸引更多的功友一起练,层次提高才会更快,在他的指点下,我珍惜“机缘”,继续“精进”,争取早日“圆满”的劲头更大了,于是我开始宣扬练功医好了我几十年未治好的胃病,并经常吹嘘自己梦见“师父”显圣,得到“师父”的真传,并时不时的在练功中途突然张口背出一些《转法轮》书中的一些语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等。我们村子附近的一些人看到我练功后,不吃药反而更有精神了,以前有些疑惑的老年人加入了我们的练功队伍。这时,有“功友”提醒我要想精进,必须要集中精力,帮助周边的人祛除“邪念”。
为了“上层次”,我的脑海里几乎天天梦到我家茅屋变“金屋”,金砖、金子哗哗的落到我家……
于是,我不顾亲戚朋友的反对,一咬牙把家里价值10多万元的8头奶牛卖掉,购买了电脑、打印机等印制传单的工具,聚集了附近的一些功友在家里,按照“师父”的训示,印制了各种传单10000多份,在一个夜晚把传单张贴在了县城的大街小巷,看到我们的努力,我想这回我的功力可以“精进”很多了。
到了2007年,我们村子里的一些人通过开饭店、种蔬菜、办农家乐等,家庭条件都改变了很多。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家产几乎全扔进了法轮功的漩涡里,连一个水泡也没有起;并且我的胃病又犯了,比以前疼得更厉害了,医生说再不及时治疗后果很严重;我的儿子李波由于我练功后,对他的关心越来越少,他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孩子交往,后来连高中也没有念完。
再回头一看,功友老张因为练功耽误了治疗,撒手西去,功友小王因为练功失去了女朋友,一个个原本好好的家庭全被法轮功害惨了!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彻底走出了法轮功。现在,我再也不练功了,我在一家木材厂打工了,我要通过的自己的勤劳来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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