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文义,男,1936年5月1日出生,阿坝州金川县安宁乡安宁村村民。我原本是一名医生,1997年开始练习法轮功,并一度痴迷。在痴迷的那段日子里,自己的头脑被李洪志的精神控制,变成了一个木偶似的,被法轮功牵着鼻子走过了一段浑浑噩噩、似人似鬼的岁月。
我在金川县安宁乡卫生院退休后,在安宁街上经营药店并为求医者治病。我患有骨髓炎,一直都在想各种办法医治。我那时还信仰佛教,经常到寺庙烧香拜佛,生活虽然过得平稳,但病痛长期缠绕着我。
1997年的一天,一名自称是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的陌生人找到了我,他对我说:“听说你信仰佛教,你不如练法轮功,‘师父’李洪志就是活佛转世,练法轮功有病可以不吃药不打针,病自然就会好,你的骨髓炎只要练到一定程度,‘上层次’了,就肯定会好。”我当时觉得十分可笑,我是医生,居然有人说不吃药不打针病自然就会好的歪理,纯属无稽之谈。于是,我拒绝了他的劝说。可没过多久,他又找上门来,并带来了一本书和一张“佛像”,书名《转法轮》,“佛像” 就是李洪志打坐的莲花像,背后还有佛光。他让我看一下书,好好考虑考虑,并说了一些法轮功如何如何好后就走了。来人走后,我就开始看书,发现书上也有一些佛教的东西在里面,我开始迷信了,觉得法轮功与佛教可能是相通的。再后来,我又打听到我的一位朋友也在练法轮功,就专程赶到县上向他打听情况,他说,“法轮大法”真的很好,练好后可以“功德圆满”,可以“成佛”,能够永享幸福,永不吃苦,“弘扬大法是功德无量的事”。从这时起,我就开始习练法轮功了,自此以后,我一发不可收拾,在法轮功罪恶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差点走上了“不归路”。
真正让我失去自我,还是从“学法”开始的。长时间、反复地“学法”,自己的思维逐渐被李洪志精神控制。通过“学法”,我完全相信“师父”的“消业”、“上层次”、“圆满”等理论。作为一名医生,我完全对求医治病的科学道理全然不顾,尽管那时还有很多人到我的诊所找我看病,我不但不给他们看,反而劝他们修炼法轮功,大力宣扬修炼法轮功不吃药不打针能治病的好处。如此折腾,我和诊所和药店几乎没什么生意,可我认为我是在“做好人”,是在为“大法”做一件了不起的“弘法”大事,心里想着自己又上了一个“层次”。
1999年4月,为了更好地“消业”、“上层次”、“圆满”,我不顾妻儿老小的百般劝阻,毅然关闭了自己的药店,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修炼法轮功上。
那时,我微薄的退休金已经不足以养活家庭,妻子被迫四处打工。在没有人干扰我修炼的情况下,我更加投入,练功、“学法”。如此“精进”的结果,我整天痴痴呆呆,吃饭时经常紧闭房门,上厕所时经常忘记冲水,甚至钥匙拿在手上时也要回忆很久。
那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妻子、儿女在电视上看到后,忧心如焚,看到我练功练得走火入魔,骨瘦如柴,病不但没有练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就抢走了我全部的书籍,不准我再练下去。处于痴迷中的我,当时气冲牛斗,粗暴地抢回了书籍并拍桌子打板凳以示抗议,并大声叫道:“你们知道什么,那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师父’。”
从此,家庭陷入了冷战。我把亲人们所有阻碍我练功的行为都视作“魔”,我决心按照“师父”的“去执着”,要“去情”。见他们逼急了,我就和妻子以离婚相要挟,还扬言与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去情”的结果,妻子儿女搬走了,只剩下了孤零零的我。可是,我那时还认为自己经受住了“师父”的考验。
为了尽快“上层次”,我拖着病腿四处“弘法”。2001年9月,我在金川县安宁乡等地张贴、散发、传播法轮功宣传品,被金川县公安局给予治安拘留7天的处罚。在拘留所内我还在想,这肯定又是“师父”对我的一次考验。拘留期满后,我把这次“考验”到处与功友宣传,进一步加大了“讲真相”的力度。
2004年8月9日,我又伙同一名功友,在四川省甘孜州丹巴县巴底乡骆驼沟村散发、传播了法轮功宣传品,又一次被丹巴县公安局现场抓获。在看守所内,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上层次”“圆满”、“成仙成佛”,盼望着“师父”的“法身”来救我。看守所专门请来了反邪教志愿者对我进行帮助,而我对帮教人员更多的是采取不理不睬和敌视的态度。因为长期的拒医拒药,我腿部的骨髓炎已经发展得很厉害,是看守所的医生们一边为我治疗,反邪教志愿者一边给我做疏导劝解工作。
是帮教人员耐心细致地劝说感化了我,让我开始愿意与他们对话。他们让我看了李洪志病了也去看病的录像,我的思想第一次受到了触动。后来,他们对李洪志歪理邪说的荒诞和自相矛盾的揭露,让我开始有了理性思考。李洪志从前是“宇宙主佛”的形象在我心里轰然倒塌。由于我的表现和身体原因,我于2006年5月15日被保外就医,在成都医治。通过医治,我的病情很快得到了控制。
身体的病痛解除了,心里的病痛也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慢慢解除,我终于看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回到家乡后,政府对我的生活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并经常到我的家中问寒问暖。2008年“5·12”汶川特大地震发生后,我的住房成为危房不能居住,政府及时给我安排了板房,在重建中又补助我新修了住房。我庆幸自己没有“一条道走到黑”, 我庆幸自己走出法轮功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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