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吉才芸,女,59岁,山东聊城市人。我和丈夫做服装生意,丈夫老实厚道不善言辞,他负责守店,我经常跑在外面进货。服装店在我们的努力打拼下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许多顾客都慕名而来买衣服,生意十分红火,一家人虽然忙碌却幸福而快乐。可是,自从我习练法轮功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服装店的生意也变得冷清了许多,濒临倒闭的边缘,结果把我自己搞得精神失常,最后还是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才让我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回想那段日子,我现在都觉得可笑。
那是1996年春的一天,我在服装店正接待顾客,突然感觉体力不支,头冒虚汗,竟然晕倒在服装店。丈夫把我送到医院,经检查身体患有慢性胃炎、血压偏高等慢性疾病,每天必须按时服药,注意休息。疾病让一直风风火火的我嘎然停下来,很不适应,心烦意乱,我十分渴望健康,想让身体快点好起来。就在那时一个熟人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后告诉我:“习练法轮功能治病,且不用吃药打针,还全家跟着受益。”我当时虽然不太相信,但是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习练一段时间后,我开始接触《转法轮》这本书,对于书上讲的“真、善、忍”,我很接受,因为我知道“真、善、美”是一种传统美德,虽然有“忍”和“美”一字之差,我也没太在意,我误认为《转法轮》就是一本讲“真、善、美”传统美德的好书。书中还说练功是“佛法修炼”,还能“成仙成佛”,这也是我内心深处所向往的。经过修炼一段时间后,饮食起居也正常了,身体明显比以前强了很多,人感觉有劲了,也精神了,于是我就认定了法轮功是个好功。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法轮功的痴迷程度也一步步加深,为了提高所谓的心性,我开始对生意和家庭淡漠起来,店里的生意也懒得管了,几乎都是丈夫一个人料理。我对家庭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爱与眷恋,甚至有时连家务活都不愿意做了,对孩子的学习更是不管不问,一心扑在习练法轮功上。
有一次,我竟然拿着进货的一万多元货款全部投入到法轮功中,买了《转法轮》等书籍、“经文”、磁带、录像带等,还向法轮功站点捐献了部分“善款”。丈夫对我的行为很不满,多次劝说我要顾家,打理好店里的生意,照顾好孩子。可我依旧我行我素,雷打不动地去练功点练功,在家就看法轮功的书,其他一概不管不问。甚至对亲人的规劝十分厌恶与反感,认为阻碍了我“上层次”,还认为他们误解了我,因为我始终认为:我练功不单单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给整个家带来福报。我认定了我的做法是对的,不管丈夫怎样劝说我都置若罔闻,坚持修炼。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很不理解,认为阻碍了我“圆满”的进程。丈夫又无数次耐心地劝说开导我:不要练法轮功了,更不能东奔西走的瞎折腾。可是我已经完全沉浸在“上层次”、“成仙成佛”、“圆满”等虚幻中,听不进去一点异样的声音,认为他们是常人,根本不懂我真正的修炼。我仍旧偷偷跑出去传递、张贴法轮功的宣传品,进行“弘法”、“护法”。认为“师父”的“法身”一定知道我在做这些“弘法”的事情,会再让我上个“层次”,“师父”一定会让我尽快“圆满”。
丈夫曾多次把我从外面找到拽回家,气得他简直要发疯,可是每次他都竭力控制住气愤的情绪,抽支烟,在家就喝会儿茶,等他自己心平气和后再开始规劝我。我把丈夫的劝告和阻拦,认为是“师父”描述的“魔的干扰”。昔日的同修也说:“你丈夫是被魔控制了,所以干扰你学法。”我便念动“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的咒语,“发正念”来铲除丈夫背后的“魔”。可是发了两三个月的“正念”也没有丝毫好转,丈夫甚至限制了我的自由,晚上坚决不再让我出去“弘法”、“串联”等。
就是这么痴心修炼的我,2003年3月,在练功中我晕倒了,丈夫发现后立即把我送进医院。经诊断是高血压性脑溢血,由于治疗及时,没有什么大碍。经过半个月的治疗,我康复出院了。回到家后丈夫看着我把药吃下才放心,并一再叮咛不要再停药了,并说练法轮功有什么用,你还不是照样有病,还差一点丢了性命,还让我仔细想想,练功七八年了,法轮功没有给咱家带来半点好处,还影响了我们的生意,原来很红火的服装店也快到了倒闭的地步,而别人的店却是越做越大,蒸蒸日上。听着丈夫的话,我思想开始有所动摇,很长时间没有再练功,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飞升圆满”等美梦。
2004年7月,丈夫带我去青岛旅游,想放松一下我紧张的心情,稳定一下情绪。我却无心欣赏沿途风景,一心想着练功,想着腹中的“法轮”在转,想着“师父法身”就在我身后,督促我练功,不然就会“形神全灭”。
在青岛的海边,我和丈夫坐上了游船,游览大海的壮观,丈夫为了让我更好的欣赏大海,让我坐在船的最外一侧,只有一排护栏。丈夫和其他人都忙于拍照欣赏美景,我却呆呆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我眼前突然又出现幻觉,在天水之间,看到“师父”在向我招手,耳畔仿佛听到“师父”在说:“快来吧,度你‘圆满’的时刻到了,错过机会你就‘形神全灭’、‘下地狱’。”我迟疑了一下,随即甩掉救生衣,跳入大海。由于我不会游泳,连喝带呛水,难受极了,求生的欲望让我拼命地挣扎着,身子在下沉,当我感觉有东西在拖我时,就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岸边,救护人员和丈夫围在我身边,丈夫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他的泪在流,而我的心在颤抖。
回家后,我被丈夫送到心理矫治中心,在志愿者的耐心开导下,并列举了大量法轮功违科学、危害社会的例子,听完后我开始反省自己,并逐渐恢复了理智,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
现在,虽然我已走出了法轮功的泥潭,过上了正常的生活,但想起练功的那段思维被扭曲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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