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爱芝,是原北京第二食品厂退休职工。我从小体弱多病,因身体原因不到50岁就退休在家。
1995年秋天,我身体有些不适,时常往返医院,也正是这时,邻居张彩清极力向我推荐法轮功,并说修炼此功可以不用打针吃药,就能去除身上的病痛,说她原来的病就是经过练习法轮功有所好转了。不用打针吃药,只是简简单单的练练功,身上的病就能消除,这可真是好方法。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了我习练法轮功之路。
在张彩清的指导下,我买了录音机、磁带和法轮功书籍,每天凌晨四时按时起床,练习“动功”、“静功”,十分认真和专心致志,这样经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饮食起居和锻炼后,再加练功期间仍坚持吃药,身体似乎“好”多了。我认为这全是法轮功的功劳。于是,我很感激张彩清,是她把我介绍到法轮功队伍里的。我也经常去她家,在学法练功的事上,我很听她的,她也处处以老师自居“指导”我练功。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我虽然想不通,心里也很不高兴。但是在儿女、亲戚的劝告下,我也就不想练了,也不主动找张彩清联系了。
张彩清知道后,找到我说:“你不练了,‘师父’不管你,还要把原来的病还给你惩罚你!”说得我非常害怕,继续练吧,国家已经明令禁止;不练吧,又担心如李洪志“师父”所说,他有“法身”保护并监视所有修炼者,并将“病业”推还给停止修炼法轮功的人。犹豫了一阵子,由于害怕“病业”回到自己身上,我又开始练法轮功。
“复练”以后,张彩清说我的“心性”不好,必需要比别人多付出,才能“消业”,否则,我的“业力”还会增长,说得我非常害怕。于是我什么都听张彩清的,为了达到更好地“消业”、“上层次”,我在她的“带领”下,积极去做“三件事”。张彩清说了,只有发传单,才能长功快。还说同样是散发传单,递到手里比扔在地上管事,递手里一张相当于扔地上三张。因为怕递到陌生人手里不安全,我只有经常向自己的亲戚、信得过的朋友散发,遭到了他们无情的拒绝,有的朋友甚至非常厌恶我,不愿理我了。
这样我的朋友越来越少,可以交往的人几乎没有了,便整天和张彩清在一起。我经常去她家,因为她修得比我好,比我高,非常崇拜她。
练功前,张彩清就检查出有乳腺病,但练功后她从来不去医院,也不吃药治疗。她说自己练功层次高,已经开了“天目”,并说她70岁了还来了“例假”。她说自己得的乳腺病,是“业力”太大,不能去医院,也不用去医院,也不会死,如果死了也就是“圆满”了。
可是2007年秋天时,她的乳腺病已经很厉害了,整个乳头已经溃烂,每天都往外渗血,发出难闻的气味。她儿子劝她去医院,她骂儿子“混蛋!”还说谁再提去医院的事,她就在家里“自焚”。可是疼得她实在受不了,12月初,她托人在丰台区找了一位老中医,花了2100多元钱买了一个疗程的中药,开始吃。可见她也是怕死的,也很想活命。可是一个疗程还没完,她全身到处流脓水,胳膊肿得比腿还粗。2007年12月24日,她妹妹趁她昏迷把她送到医院,可是那天晚上她再也没有醒来。
我去医院看到她的惨状,既难过也害怕,难道“圆满”就是这个样子吗?不是说练功不会死人吗?怎么会死得这么惨?师父的“法身”在哪儿呢?怎么不管事呢?
回到家中,我连续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总想起张彩清去世时的惨状。我想了很多,我之所以身体没事,那是因为我没有得要命的病,如果小病不吃药,就会拖成大病,严重了就会死亡,这是多么简单的道理啊!可我们练功的人都鬼迷了心窍,竟然相信李洪志的“消业”这种骗人歪理。
功友的死让我彻底醒悟了,于是我把家里所有的法轮功资料全部找了出来,撕碎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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