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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晋红:我和女儿一段噩梦般的经历

作者:沈晋红 · 2010-10-27 来源:凯风网

  我叫沈晋红,女,1945年出生,上海人,大专学历,曾经是上海一家国营企业的老总。1996年,我患腰椎病行动不便。听同事说练法轮功能治好腰椎病,于是就去复兴公园学练法轮功。从此,我一发不可收拾,陷入法轮功泥潭难以自拔。回想起这段噩梦一般的经历我不寒而栗。那时,我修炼法轮功好像疯了似的……

  ——在修炼“圆满”与职位之间,我选择了“圆满”

  1996年底,我患腰椎病,脚也不太好使,试过推拿等治疗也没什么效果。后来,单位里一位职工说他老婆练了法轮功身体已经好多了。说修炼法轮功能治我的腰椎病。为了能尽快回到工作岗位去工作,我第二天就去复兴公园向那里的法轮功练习者学练功。他们给我一本《转法轮》,要我回去看看。在他们的鼓励下,我坚持天天去练功,与她们一起“学法”交流。几个月练功,我感觉腰椎病好像好了许多。于是我就更加相信法轮功的神奇,相信李洪志有“神功”。从此,我一头扎进法轮功,成了一位忠实的法轮功信徒,我不但自己练,还向单位的同事宣传……

  企业经营如战场,来不得丝毫懈怠,可是我自从修炼法轮功以后,修炼主导了我的一切。因此,企业的经营每况愈下,职工的呼声越来越大。97年3月,企业召开职代会(是我开始练法轮功以后的第4个月),不少职工代表在肯定我工作能力的同时,要求我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企业经营上,工作和练功要有个主次。我在老总职位和修炼两件事情上,我还是选择了修炼。我的表态成了职工代表的众矢之的。我因此失去了老总的职务,但那时我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因为我想我修炼“圆满”,要什么有什么,还在乎这个老总职位吗!

  ——女儿也走入了与我相同的修炼之路

  那时,我女儿正在读大学,一直觉得胃不舒服,我想自己练功很有效果,就教她练法轮功,当时一起参加练功的还有我的妹妹沈秋红。为了自己修炼获得精进,1998年上半年,我带着女儿一起去无锡参加一个为期9天的法轮功学习班。从此,女儿也像我一样痴迷上了法轮功。这一年的夏天,原先我练功的复兴公园练功点的辅导员去了法国,同修们见我人脉广,又能热心替人办事,一致推荐我担任了练功点辅导员,负责和主持复兴公园练功点的练功和“学法”。从此,我参修炼法轮功就更加投入、专注。也认识了不少的同修,在卢湾地区也有一定的知名度。

  女儿98年大学毕业后在黄浦区政府工作,是一名公务员。由于她的心在修炼法轮功上,不认真工作,在上班时间也练功,单位里的同事劝她,她充耳不闻。回家告诉我说,单位里的人都是“魔”,他们反对我练功。为了练功、“精进”想辞去工作。此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思考问题的,一口答应了女儿的想法。

  在我支持下,女儿打报告辞去了公职。这是令多少人羡慕的职业,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女儿从此就跟着我一心一意地练法轮功。

  ——为“护法”跌得腰椎骨折,终身受折磨

  法轮功被政府依法取缔的时候,我为之而鸣不平。1999年11月份,我的功友给我打电话,说外地许多同修都去北京“护法”去了,我们怎么呆在家里按兵不动呀?我们也应该去北京去“护法”,为“师父”讨个公道。我听她的电话心里一愣,心想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在这个时候是应该站出来为“大法”、为“师父”说公道话呀。于是我就和女儿抱着外孙去了北京。

  到了北京,我们在公共场所已经看不见有人练法轮功了,没有办法与当地的同修接上头,我也不知道如何去信访部门为法轮功“讲真相”,就这样我们在北京转了几天就回上海了。

  一个月以后,复兴公园的一个老太(原来的功友)来找我说,上海有两个辅导员已经去北京“护法”去了,尽管那里生活很艰苦,可他们还在坚持“护法”,据说去北京“护法”能使自己“上层次”。我一听了以后,就和女儿商量准备再去北京“护法”。这件事让我的爱人知道了,他对我说:“你要是敢去,我就去报告派出所!”但是我没听他的,与女儿及其他二位同修在12月7日买了火车票去了北京。

  这一次我们与北京的同修取得了联系,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好像是叫“铁匠营”的地方,那里已经住下好几个各地去北京“护法”的同修。他们告诉我们说,最近风声很紧,凡是不听劝告来北京“护法”的大法弟子要受处分,他们有声有色的叙述让我心里直发毛。我想我们人地生疏,人多目标大,弄不好就会出事,连累女儿。于是我决定分散行动。

  12月11日午夜,我与女儿离开了“铁匠营”。谁知走了没有多远我的脚踏了空跌了一跤,当场就不能走路了。我想我们住在北京不太平,还是暂时到天津避避风头再说。于是,我们就叫了辆出租车当夜去了天津,在一个小旅馆住了下来,准备等我的伤势稍微减轻一点,再重新去北京“护法”。谁知到了天津,我的脚肿得发光,根本不能动弹,我们只能在天津住下。期间,我们挤在一间10多个平方米的房间里,白天我与女儿轮流诵读《转法轮》,晚上就练功。就这样在天津一住就是2个月,脚是好了,但是腰痛得走路也要人扶着,再加上长时间在外,我们带的钱也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最后,我们不得不回了上海。

  一到上海,我就去医院拍片子,发现我那天竟然把腰椎给跌骨折了,医生说如果再不及时治疗,就有瘫痪的可能。为了治腰椎给跌骨折害得我在医院又住了不少时日。

  ——女儿家庭的破碎让我们母女得以清醒

  2003年7月,女儿因坚持练法轮功而辞去了公务员职务。女儿为了修炼与女婿经常因意见不合而吵架,不久女婿因无法与女儿勾通的情况下离婚了。

  在女儿离婚的那天晚上,女儿抱着儿子在哭,哭得是那么的伤心。我本来是想劝女儿,用“师父”的“经文”“忍中有舍,而舍尽方为无漏之更高法理。”(《圆融》)开导她,但是看着她那悲痛欲绝的样子,我的这些话也就缩了回去。女儿见我走过去,拉着我的手说:“妈,我们的修炼是不是出了问题?师父不是说修炼是在为自己‘消业’,修炼人不但会有好报,而且还能‘圆满’。可是我们俩自从修炼以后,怎么老是这么背运。先是你的老总位置没有了,后来又因上访腰椎给摔成骨折,落下了终身的伤痛,每当刮风下雨疼得哇叫。我失去了公务员工作,现在倒好一个美满的家庭也破碎了。师父不是有无数个‘法身’吗?我们俩为了‘大法’,历尽千辛万苦,他应该都看在眼里,怎么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开始时,我听女儿的话十分反感,很想训她一顿,但是又想,此时女儿的心正在淌血,我能雪上加霜吗?听着听着,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逐渐冷静了下来。我想,女儿的工作是在我的支持下辞掉的,如果我当时不让她辞职,她现在还是个公务员。女儿他们小夫妻之间的矛盾,是我把女儿拉进法轮功以后才开始的,是女儿把女婿当作“魔”,一天到晚地在家里跟女婿吵,女婿才撤走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根子是法轮功。现在女儿极度痛苦,我一筹莫展,“师父”不是有神功吗,为什么老是袖手旁观呢?谁之过?现实逼使我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说也奇怪,当我与女儿真的静下心来,回忆这几年修炼的经历,思考我们这个家所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以后,我清醒了。我明白,我家的噩梦都是法轮功给我带来的。

  我们远离了法轮功以后,女儿在区社区就业中心的关心下重新找到了一份如愿的工作,由于她学历高,有能力,工作也很出色。自从我们远离了法轮功以后不久,女儿一家也破镜重圆了。现在,我已经退休了,还是与女儿住在一起。经过几年的理疗和锻炼,我的腰椎病也有所好转,不但能行动自如,还能为女儿操持家务。

  我看着女儿一家重新露出的笑声,想起自己当年练法轮功的那段噩梦般的经历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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