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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后的我妻离子亡

作者:张小软(口述)秋风(整理) · 2010-10-28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小软,现年55岁,是河南省焦作市的一名无业人员。我曾经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工作,早在上世纪70年代,我就是河南省黄河水利委员会的一名正式职工,还是个小工头。在当时来说,工作不错,收入不低,生活水准可以说属于中上等。工作认真负责,技术水平一流,领导满意,同事称赞,事业上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如此好的条件,不用说,在爱情上也是收获颇丰。经人介绍我认识了后来成为自己妻子的她,一见面,我们就被对方吸引,坠入爱河不久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一年后,我们便有了爱情的结晶,儿子张斌呱呱坠地,给我们的生活更增添了欢乐的笑声。

  好景不长,1998年我看到不少地方都有练功打坐的人群,打着法轮功的横幅,起先,我并不在意,这有什么用处,还不是一般气功的修炼?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与法轮功人员的不断接触,我的思想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开始的怀疑到接受,再到后来的痴迷,我认为练习法轮功能够强身健体,能教人做好人,修炼到极高层次时能“成佛成仙”,天长日久,一步一步陷入法轮功的泥潭。对工作是想干就干,对家庭是不管不顾,每天读《转法轮》,听练功带,打坐练功,用心修炼,一心想做一个真正的“好人”。看到我的变化,妻子由原来的极力劝说,发展到后来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始终改变不了我修行真善忍的“决心”。伤心欲绝的妻子一气之下离我而去,回濮阳老家了,将三岁的儿子丢给了我。

  一个大男人,又要练功又要照顾幼小的儿子,困难之大可想而知。为了生活的方便,我大脑一热不顾一切,没有同任何亲戚朋友商量,自作主张与当时的县化肥厂一人对调了工作,到县化肥厂当了一名锅炉工(临时工),工资待遇大不如以前,工作环境也有天壤之别,但我想,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师父”在《转法轮》中说过“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果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由于只顾修炼,和我同在锅炉房睡觉的儿子差一点煤气中毒,根据我的表现,更重要的是为了儿子的安全,厂里辞退了我。我又回到了老家的小村子居住。由于我们父子俩都是非农业户口,本不能分地,但村里为了我们的生活,破例为儿子分了一份责任田。对此,我并不领情,所分的责任田也是“草盛豆苗稀”。

  转眼已到2001年,儿子上小学四年级,已经非常懂事,对我的不务正业之举很是痛心,多次劝我说,“爸爸不要再练了,那没有一点用处,你看咱家都过成啥样了,你还练,我在学校也无脸见人”。而我的回答是:“儿子,不要怕,等我修炼成佛成仙了,咱俩一起升天过好日子,让他们后悔去吧”。儿子见多次劝不了我,就趁我外出之机,将半瓶农药灌进了肚里,当我听到消息赶到家后,儿子已口吐白沫,邻居们纷纷劝我赶快送儿子到医院去,“你们别管,我自有办法”,我一边说,一边把儿子扶住,双手手掌对准他的后背给他“发功”,一心想把他身体里的毒逼出来。村高支书回村后一看到这种情况,赶紧到家给120打电话,120急救车赶到后医生已无回天之力。高支书发疯似的对我直嚷:“小软,你咋真傻呀”。“我的儿子已圆满升天,享福去了,你喊啥喊”,我不屑地瞪了她几眼。

  后来,社会志愿者为帮助我真正了解法轮功骗敛钱财、害人夺命、危害社会的真相,让我看光碟、学资料,我了解了法轮功对社会、对家庭、对个人的严重危害,我决心放弃修炼,可是,2004年春天的一个早上,我正在家吃早饭,我原来一个功友来了,本来我是不愿意和他搭腔的,但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煽动了我,带来“师父”的最新“经文”动摇了我,我反复了。他帮我卖掉了一部分花生和玉米,用4000多元钱购买了打印复印一体机和几大箱复印纸。为了尽快提高层次,我白天晚上连轴转,白天在家印制,晚上到邻近乡村散发,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一个月。终于有一天,当我满手油墨正在印制法轮功宣传品时,公安人员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作案工具被没收,我也被“请”到了拘留所。

  那几天,我彻夜难眠,一遍遍回想着、思考着,从幸福美满家庭想到目前悲惨处境。原本美满的家庭,只因为法轮功教我“放下执著”而毁于一旦;原本天真浪漫、不谙世事的儿子因为法轮功给我灌输“不打针不吃药”的歪理邪说而命丧黄泉。难道这就是法轮功“拯救世人”。在思考的过程中,我终于清醒了。

  如今,一想到自己因修炼法轮功弄得妻离子亡的惨剧,我就无法原谅自己。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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