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强与我是初中时的同班同学,他今年28岁了,还未结婚,我们同是江安县四面山镇场坝村人。如今他成天神神叨叨,逢人便说自己要当皇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是谁把他害成这样呢?还得从头说起。
徐强在读初中的时候,成绩虽不算拔尖,但也还过得去,1998年9月他初中毕业考入了重庆师范学校。同年11月他在班主任老师的带领下开始习练法轮功。听说习练法轮功不但能强身健体、“消业”治病,还能修炼“圆满”。起初,徐强只是为了好奇,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与了习练法轮。在老师的辅导下,很快就掌握了打坐练功那些功法,练了一段时间的功,徐强感觉不错,认为是上天对他的恩惠,让他成了有缘人。于是用了很大精力去学习《转法轮》,渐渐地满脑了都装的是法轮功的东西,常说我的“师父”是上天派来的神,是掌管宇宙的“主佛”,他还给我讲:“修炼的最终目的就是得道、圆满。”“天上的佛没有苦,全是高兴事、幸福事,要什么有什么,大自在。”“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劝我也习练法轮功,说现在是最后的时期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徐强为了更好地习练法轮功,以购书为由频频向家里要钱,家里人不知内情,还为儿子的“求知欲”高兴着,毫不犹豫地将辛苦挣来的钱寄给儿子。谁知,徐强却拿着父母的血汗钱去买法轮功的书籍、光碟和明慧网资料,买了整整一大堆。
1999年7月,国家明令取缔法轮功,徐强思想上想不通,认为自己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什么错。由于一心想着习练法轮功,徐强已无心自己的学业,经常不去上课,一个人偷偷在宿舍里练功,还说常人的书没有读头,要读就读“天书”《转法轮》。考虑到徐强的情况,学校不得不通知他的父母将儿子接回家暂时休学。
回到家中的徐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昔日充满活力、爱说爱笑、孝敬父母的徐强,已变得沉默寡言、对父母不理不语、对电视新闻更是不关心,唯一能让他有所触动与兴奋的就是法轮功。休学一月后,徐强又回到了学校,他的父母是千叮嘱、万嘱咐,希望他迷途知返,然而,徐强回到学校并没远离法轮功,而是在练功的路上越走越远了。2001年4月,徐强勉强完成了学业,在学校的帮助下,他被广州一家电子厂聘用,厂里十分重视人才,对他委以重任,大好的前程摆在了他的面前。然而徐强却无心工作,整天沉迷于法轮功的“求知”中,单位、同事、领导对其苦口婆心地教育和帮助,他仍不思悔改,反而还向厂里的其他同事宣传法轮功,说世界末日就要来了,到时谁也救不了你们,只有“师父”(李洪志)才能救你们。鉴于徐强的表现和工作状态,在多次教育无果的情况下,厂方不得不将他开除。
2002年徐强回到家,然而他什么农活都不会做,也不学做。他的父母都60多岁了,看到他那个样子,心里很难过、也很着急,常常教育他要怎么做人,要学会劳动,要能够养活自己。他对父母的话却充耳不闻,要么整天躲在家里打坐练功、看《转法轮》,要么就到处宣扬“真善忍”、“讲真相”。他经常对人讲的就那么一句话:“我们大法弟子信仰真善忍,要做好人。”亲戚朋友、邻里乡亲听了都说:这娃儿外出读书,回来怎么就神叨叨了呢?后来才知道是修炼法轮功修出来的。
村里为了让徐强自食其力,给他联系了一份比较轻松,当地人看来待遇还可以的工作。2005年9月,他就到江安县四面山镇宜泉酒厂上班。由于他脑子里装的全是法轮功的邪说,根本不愿劳动,所以只工作了两个月,就说常人的工作太辛苦了,便回家休息去了。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后他感到坐卧不安,便对父母说要外出打工,随后便离家而去了……
2006年1月28日(农历春节大年三十),徐强为了尽快“上层次”、达到“圆满”,徐强偷偷一个人身穿自画有“法轮功”图形的衣服到天安门去“弘法”,还没走到天安门就被北京公安机关制止了。就这样, “弘法”不成的徐强又开始了新的流浪生涯。
2008年8月,我在江安县城碰到徐强,他得意洋洋地对我说:“师父带我又上了层次,我就要圆满,就要当皇帝了。”
我听了后非常吃惊地对他说:“你当真疯了吗?怎么乱说。”
他却说:“我没有疯,也没有乱说,我就是要当皇帝。我妈生我的时候,窗子上出现了一道白光,那就是真龙天子下凡;我右手臂上的胎记,与清朝乾隆皇帝右手臂上的胎记一模一样,我就是乾隆皇帝转世来的。”
随即还让我看他右手臂上的胎记。听了他的这些话,真叫人哭笑不得。别人对我说,徐强讲的这些话,不只是对我说,几乎是逢人便说,很多人都听到他说过。
了解徐强的人说他是修炼法轮功修成这样的,不了解徐强的人都说他是疯子,在胡言乱语。
我看到徐强那个样子,想想一个好端端的大学生因为练功成了一个疯子,心中有点酸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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