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志和他的弟子常常自称,他们是一群没有任何欲望、企图、从来不争名、不谋利的“修炼人”。可实际上,这师徒们不仅是“名”也要,“利”也捞,而且“官”瘾忒大,野心超常。
回顾李洪志传播法轮功的历史,发现其“官”瘾特盛,并且是逐渐升级的。
先当“老师”。开始是用办班形式推销法轮功。无论谁组织的培训班,他去教功就要人家称其为“老师”,其他教法轮功的人则只能叫“辅导员”。此时的李“老师”并没有把法轮功法完全整清晰,以至于有学员说:“我今天听老师讲的这课是这样的,那个课听老师讲的又一样。”(《在北京法轮大法辅导员会议上关于正法的意见》),但这并不妨碍李洪志打着“老师”的头衔骗人进班做他的“学员”。“老师”并不是“官”,但李“老师”却可以体验“学员”给他带来的满足感。
后叫“师父”。“老师”与“学员”是松散关系,而“师父”则不同,一旦“师父”加上身,“弟子”就不能自行其事了。于是,李“老师”摇身一变成了说一不二的“师父”:“讲我说的话时一定要加上李洪志师父说……”(《对法轮大法辅导站的要求》),“敢称师者一是求名之心在作怪,二是企图乱法。”(《北京转法轮首发式上讲法》)“老师”也好,“师父”也罢,虽然均不是“官”称,但是李洪志却运用了“官”的“治众”之意,哪怕有一点小小的权利,李洪志都是不允许他人插手的,于是才有这可笑的命令:“一定要加上李洪志师父”云云了。
谋当“会长”。这“会长”算得上是李洪志人生经历中唯一而短命的“官”称了。培训班总有结束的时候且层次太低,李洪志就倡导成立了个“法轮大法研究会”,并在全国各地设立分会,自荐当了“会长”,合作伙伴(据说,如今为他鞍前马后跑了十多年的叶浩就是其中一个)七八个,出力不小,但这“官”却没他们的份,他们充其量在被介绍时有个“法轮大法研究会成员XXX”就不错了。试想,李“会长”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只是这“会长”不幸短命,因为研究会被取缔,李“会长”官运嘎然而止,人世间的“官”梦也嘎然而止。
由“曲”到“直”的“王”梦:不同于为“官”之梦阶段的主动封“官”且付诸行动,尝“发号施令”之快,李洪志的“王”梦经历了“隐晦表述”到“直白表露”的过程。
隐晦表述:此阶段,李洪志多用佛教称呼讲出了各种“王”名,自己的意图并不明确表明出来,采取的是旁敲侧击法。他在《法轮常转》感叹过:“大法圆容乾坤正,法王慈悲造大穹”;在《北京国际交流会讲法》中借喻过,“佛实际是什么呀?佛陀就是宇宙的保卫者。如来佛他是他世界的法王”;在《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隐喻过,“法王很多,当然了,对人来讲有无数的如来,法轮圣王就是其中的一个。释迦牟尼佛为什么单提到法轮圣王哪?因为法轮圣王将要下世传法度人”,并称“法轮圣王”又叫“转轮圣王”。如此“王”来“王”去,把弟子搞糊涂了。以至于有弟子问如何理解“弥勒”、“圣王”时,大师“深入浅出”地说:“其实呢,‘弥勒’是名字,‘转轮圣王’是王的称呼,用人的话讲就是职称。”只有李“大师”才想得出如此“奇妙”的解释。总之,大师“胸意”还处于“欲说还休”的状态。
直白表述:“法王”也好,“圣王”也好,毕竟都是虚拟的王、天上的王。由于讲的如此“深奥”又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弟子们领会不过来实在情有可原。但长期这样,李洪志觉得不过瘾了,终于按捺不住直接表露出来。“我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族都转生过。我多少世以前可能当过你们国家的皇上、国王、、、、、”(《美国东部法会讲法》)。“假如说李洪志我今生就选择了当帝王,带领着一帮臣民在修炼,行不行?行!一定行!……真是那样也是未来的选择,那也是未来宇宙要求的。”(《旧金山讲法》),或许李洪志觉得弟子们仍是“常人”,还是用他们了解与熟悉的“帝王”来讲,弟子们比较容易领悟与接受吧,于是,为了在弟子面前尝一尝“一呼百诺”的“帝王”滋味,终于大胆地发出了“李洪志我今生就选择了当帝王,带领着一帮臣民在修炼,行不行?”的吼声,据说,当下“掌声雷动”,想必李“大师”暗自窃喜:终于吐露出来了。
至此,李洪志的逐“王”嘴脸也随之彻底暴露在弟子与世人面前。李洪志为了自己的各层次的“官”梦,可谓绞尽了脑汁,费尽了心思。
弟子们亦步亦趋,由逐“官”到逐“王”。
“师父”的“官”梦做得如此“精彩”,作为弟子们又表现如何呢?初始弟子们进入法轮功,不过是想强身健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李洪志《转法轮》的系统“熏陶”和“师父”的耳濡目染下,弟子们亦步亦趋紧跟,也做起“为官”、“成王”的美梦。
似是而非的逐“官”梦:在李洪志用极易被弟子们领会、接受的常人思维方式的循循善诱下,弟子们朝着一个看似唾手可得,却无法企及的“官”目标,不断奋斗。
用“德”换取“官”运。“他得什么?他德大,可能会做大官,发大财。”(《转法轮》第一讲)“人的德要多了下辈子当大官、发大财,都是用人的德交换的。”(《转法轮》第九讲)“这个福份包括几个方面:当大官呀、发大财呀、有房、有地呀、有幸福啊等等,都是那个德换来的。”(《法轮大法---悉尼法会讲法》)。师父如此“牵引”,弟子们就积极响应。他们争先恐后、随时随地都想着如何获取多多的“白色物质”,以便能“当大官”,因为这白色物质就是德(这也是李洪志的一大发明)啊。
用“福份”积累“官”的资本。“心放下了,也听到了佛法了,也修的比较常人来说不错了,他可能会构成他下一世的福份,来世他说不定发大财当大官。”(《法轮大法---美国法会讲法》)“吃苦同样可以消减业力、消减罪,一辈子吃了很多苦,来生得福报。来生有钱、当大官。”(《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那么前一世修来的东西就会变成福份,有很多大官都是和尚转世。因为他修的很苦,积了一些福份,没有修成,就当个大官或皇上吧。”(《在大屿山讲法》)。“师父”如此推崇“福份”的能耐,于是,弟子成天“福份”,“福报”不离口,就是劝人“三退”也是这种口径。
异想天开的当“王”梦:“你修好了,那庞大宇宙的生命变坏的就少,淘汰的就少。当你回去的时候,他们真的把你当作是他们的主、他们的王,无限的敬仰你。”(《北美巡回讲法》)、“而这次大法弟子人体不但要修出三界,我还要叫你们修到不同层次,直到极高的王、主。”(《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用煞有介事的“主、王”激发弟子的修炼兴趣;“大法弟子啊,都了不起,历史上你们都曾经当过王。”(《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多数都是高层下来的生命在主宰;还有许许多多在历史上各个民族的王转生到中国去了,所以中国当今的这个人群非同一般。”(《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用不曾发生的“王”的转生,引导弟子们产生非凡的感觉,激发对自己出身的自豪感;“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觉者,现在的一切就是未来的辉煌!”(《贺词》),将曾经比喻自己的“法王”桂冠大方地戴到弟子的头上,以唤起弟子的荣耀感。
于是乎,弟子们像充了气的皮球又跳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谁,顺杆子爬起,高调做起了“主、王”梦。
总之,“师父”也好,“弟子”也好,无论过去的“官”梦多么的不同,如今却越来越成为一体:“师父”要做“神”,弟子要做“王”;“师父”要做“佛”,弟子要做“主”。“神佛”梦也好,“主王”梦也罢,其背后隐藏的只有一个内涵:治众。他们除了做着有朝一日能“掌控”全人类的美梦外,还希望能永远“掌控”全宇宙。
李洪志自己做做白日梦倒也罢了,因为他本就是一个不正常的狂妄者。如今,只是苦了那些被控制了的可怜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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