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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作者:陈美秀 · 2010-11-02 来源:凯风网

  我叫陈美秀,今年58岁,是广东省江门市蓬江区篁庄土盛里人。我是一个家庭妇女,平时在家里种种地,养养鸡,照顾家人的生活起居,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家里生活不算很富裕,但温馨幸福,时常充满笑声。可是自从我练上法轮功,我的情况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是1998年7月开始接触法轮功的,由于我身体比较差,有胃痛、头痛、关节炎等多种疾病,常常打针吃药,严重时还要住院,花了家里不少钱。一天,邻居欧阳沛向我介绍说有种叫法轮功的很神奇,只要按照书上说的坚持练功,不用打针吃药,不用花钱就能治病。我听了觉得真是太好了,这正合我心意。于是我开始每天跟着欧阳沛去江门东湖的练功点与其他功友一起练功。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功,我发觉我的关节炎好像缓解了(后来才知道这是一段时间内规律运动的结果),但是胃痛、头痛还是经常发作。功友解释说,那是我的“业力”太重了,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掉的,只要坚持练、诚心练,“师父”自然会帮我们清理身体,达到无病的状态。为了有个健康的身体,我不敢怀疑,更加勤快的练功学法。

  随着对法轮功逐渐痴迷,我逐渐被法轮功歪理邪说所控制,对李洪志更是顶礼膜拜,我变得越来越冷漠无情。练功前,家人是我的生活中心,每天我都会做一桌可口的饭菜等家人回来吃,看着家人香香地吃饭是我最幸福的时候。练功后,家庭成了我心中的包袱,买菜、做饭、打扫卫生等家务活也不干了,每天都往练功点跑,跟别的功友一起“学法”,制作资料。老伴和女儿见我每天早出晚归,行为反常,都苦口婆心地劝我不要再练了。女儿为了不让我练功,多次把《转法轮》藏起来,把制作的资料扔出门外。但对于这一切我都认为是对我修炼的考验,是过关,把他们看成是干扰我练功的“魔”,是来阻止我“圆满”的,渐渐地我对丈夫女儿变得冷淡了,不再照顾家人的生活,甚至漠视他们的生死。

  记得2006年6月,女儿在上班时因为不小心造成腰部骨折。老伴接到女儿单位的电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拉着我要去医院。我当时正在房间里练功,听到这个消息,我淡淡地说:“急什么,这说明她的‘业力’大,是在‘消业’,去医院是没有用的,只会把‘业力’往后压,自己的业要自己还。”说完理都不理老伴,继续练起功来。老伴见我这样,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个人赶去医院。晚上,老伴回来,担忧地说:“医生说伤势很严重,处理不好会落下后遗症,影响下半辈子的生活。”我听了幸灾乐祸地说:“谁让她阻止我练功了,报应来了吧!”老伴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一个母亲的嘴里说出来,眼神失望地望着我,无奈地走开了。

  在整个治疗期间,我还是向往常一样不间断地练功学法,对女儿的病情不闻不问,没去医院看过一次。老伴实在看不下去了,劝我说:“孩子妈,女儿怎么说也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你就忍心不去看看她吗?你以前那么疼她,今天怎么变的那么无情啊!”我回答道:“‘师父’说了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只有放弃人间的一切情爱和欲望,才能‘上层次’,才能达到最高境界。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受情所困,要突破这一关,才能‘圆满’。”老伴见劝我无望,不再苦苦相劝,独自起早摸黑的打理这个家,照顾女儿。在老伴的细心照顾下,女儿身体日渐好转。这时本来就有高血压的老伴由于长期的劳累,身体出现全身水肿,整个人像气球一样鼓起来。此时女儿还不能活动自由,老伴又出现这样的情况,作为母亲的我更应该担当起照顾家的担子。可是当时我却仍然无视一切,继续痴迷法轮功。女儿哭着对我说:“妈,你可以不管我,可是我爸年纪那么大了,现在身体又这样,你就不能照顾一下他吗?你老是说‘做好人’,‘真善忍’,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人,所谓的真善忍吗?”我反驳道:“人各有命,‘师父’说‘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你爸这样是他的‘业力’也是他的命。”

  从此,老伴和女儿对我彻底失望了,不再和我说一句话,我和家人形同陌路。我还为此暗自庆幸自己闯过了“情关”。就这样,我在李洪志的影响下,拒家人于千里之外,无情地割舍了人间最珍贵的骨肉亲情。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才一天天醒悟过来。回想起当初在李洪志“圆满”、“去情说”的影响下,我性格扭曲、泯灭亲情,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我感到无尽的内疚和自责,我只请求我的亲人们能原谅我。

 

【责任编辑: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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