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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丹予:曾经的愚昧

作者:邹丹予 · 2010-11-15 来源:凯风网

  我叫邹丹予,现年34岁,大学文化,广州市人,在广州市一家企业从事人事管理工作。

  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喜欢听外婆讲远古神仙的故事,对那悠远神秘的境界充满了好奇。因此当我于1994年底见到香港维多利亚公园里法轮功练习者宁静的打坐场面,我立刻就被披着“真、善、忍”外衣的法轮功吸引住,认为法轮功是导人向善的。并在机遇巧合下,于1995年底在母亲的协同下开始练习法轮功。

  这个貌似“高尚”的功法,当初是以宣传“真、善、忍”骗取了我的信任,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李洪志要我在所谓排除思想中其他信念、知识的同时,就是精神控制的手段。在“祛病健身”、“消业”、“上层次”乃至“圆满”等诱人的附加值面前,我已经逐渐地丧失了正常思维和辨别事物的能力,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法轮功痴迷者。而我还沉浸在李洪志构建的虚伪世界里,认为自己找到了真正的信仰且不能自拔。

  练习法轮功后,在李洪志歪理邪说诱导下,使我对现实社会许多现象都有不满情绪,对他人的劝说置之不理,自认为自己的认识是绝对正确的,看问题总是以法轮功为唯一标准,认定凡是与法轮功不同的认识都是对我的考验,是绝对错误的。甚至当时一位与我相识的练习者汪春晓因晚期癌症扩散住院时,我都没有为她感到担忧。听汪春晓说其曾远赴新加坡,请求当时在新加坡的李洪志给予救助,而李洪志说:“要走出来,达到标准才可以帮。”对于这样模棱两可敷衍的话,我与汪春晓猜度很久仍不得要领,但汪春晓和我及所有练习者一样还是选择信任李洪志,相信“师父”不会置弟子于危难而不管。汪春晓曾积极为“大法”做各项工作,甚至捐钱支持法轮功建设从无私心怨言,至死她都以为癌症是“师父”给她的考验。而我也认为这是“师父”给我的考验,看我是否能真正“放下”人情,所以当汪春晓死后我虽稍感难过,还是强压下了心中的疑虑,继续习练法轮功。今天再看自己当时的思想行为,我就是被这种盲目的信从和自负封闭了一切,根本不去看清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和李洪志的真面目,当时的我真的是十分愚昧无知!

  我以前一有时间总爱腻在家人身边陪他们说笑聊天,可后来我在李洪志宣扬的“放下情”、“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等邪说的诱惑下,有时间就关上房门看法轮功的相关书籍,对家人变得冷漠,生活态度也逐渐消沉,特别是对待我亲爱的外婆。我曾是外婆口中的“小尾巴”、“贴身膏药”,老人是我心中最敬重的人,一生善良、坚强。是外婆告诉我人应该善良地活着,不可以被贪念、私欲埋没心灵,我也一直引以为戒。可是随着我对法轮功日渐痴迷,对老人的关心、照顾就一天比一天少,心灵在对法轮功狂热追求的贪欲中淹没。

  外婆弥留之际,面对这位把我从小带大的至亲,我不但没有在病榻前陪伴,恪尽孝道,还用法轮功错误思想看待外婆的病情,认为她是在还“债”,没对外婆尽一丝孝行。正当我无视生老病死的客观规律,以为自己是放淡人情、外婆有“师父”保护时,却收到了外婆病危的消息。当我从游玩的地方赶回家,外婆已经不能说话了,只留恋地看了我一眼,就合上了眼睛,带着遗憾永远地离开了我。“子欲孝而亲不在”这种无法弥补的错误,在我脑海中成了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也成了我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痕。我本该通过这件事认清法轮功反人伦、破坏家庭、腐蚀意志的本质,但我却没有。我用一丝丑陋的侥幸,想着外婆也许得“福报”了,来掩盖我的错误、自私、不负责任,并继续用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为自己找借口,开脱来自灵魂深处及社会的拷问。

  我对父母、儿子少于尽孝、关爱。当儿子提出让我陪他玩耍的小要求,我都予以推卸时,我不但没尽母亲的职责,还错失了陪伴孩子成长的乐趣。以至儿子曾天真地问我母亲,他是否是外婆的亲孙子?今天我才明白,这并不是稚子无心之言,而是他对得不到母爱的一种困惑。

  “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是曾经痴迷法轮功的练习者脱离邪教后用得最多的一句话。我在痴迷法轮功中失去了辩证思维,无法客观看待问题,受李洪志及法轮功邪说的煽动,社会阴暗面及一些不公平现象被无限扩大,使得我对政府的不满由此日益加深,法律、社会义务及责任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所以当明慧网散布什么政府“酷刑迫害”练习者时,我受邪教言论的蛊惑,在心中深深埋下了对抗政府,无视法律的罪恶祸根!

  我曾一直陶醉在自以为是“珍惜生命”、“救人”的“使命感”中,虚荣心获得无限满足,最后深陷邪教泥沼难以自拔。直到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才认识到自己曾经的愚昧。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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