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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丽:一个“玻璃人”的亲身经历

作者:王玉丽 · 2010-12-06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玉丽,今年四十五岁,哈尔滨市周家镇人。法轮功并没有治好我“玻璃人”的病,而是医学治好了我这个“玻璃人”。

  我在镇上的永利机械加工厂担任会计工作,我的丈夫叫吴大平,有一个可爱的女儿。1996年前后,我得了一种怪病,开始时是感到全身无力,而且伴随着腰疼。我以为是工作累和生孩子之后体虚,歇一歇就会没事了。可是,每隔一两个月病就发作一次,还越来越重。丈夫十分体贴我,不让我干重活,把家务活全都揽了下来,照顾孩子,真是又当爹又当妈。丈夫还领着我到县医院进行检查,发现有肾结石,县医院的大夫说,我的病应该去省里的大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可是我心疼钱,没有去检查,疼了就吃去痛片顶一顶。

  自1997年,我经常因为轻微外伤就导致骨折,伸腿不小心撞了下桌子腿都能骨折,身体的骨骼简直就像玻璃人一样脆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骨折了4次,这里刚刚治好,那里又骨折了,邻居和同事都叫我“玻璃人”。

  正当丈夫准备带我去看病的时候,我们车间的王师傅向我介绍法轮功,说这种功法很神奇,能够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没有副作用,把他多年腰腿疼的毛病给治好了。还说练功对全家都有好处,可以保平安,可以让家里人亲属都受益。我想如果练功能治好我的病,可以省下钱了留着给姑娘上学用。丈夫对练功半信半疑,不太相信真能治病,还是坚持要带我去看病。

  后来,我背着丈夫,偷偷的与王师傅联系,一起去练功,同时注意不受外伤。每天我都按时练功背诵《转法轮》,没有多长时间就把《转法轮》背了下来。功友们都夸我悟性高,与“师父”有缘,我心里可高兴了。再加上,我注意减少磕碰,居然有半年多没有骨折,疼痛也有所减轻。丈夫再催我去医院时,我就说我的病已经治好了,再也不是“玻璃人”了。

  从此,我坚信练法轮功可以治好我的病。我不但向功友宣传,还逢人便说法轮功治好了我的病。法轮功连我的“玻璃人”的病都能治好,就没有不能治的病了。在镇里很多人都知道我的病,再加上我的宣传,我很快成了镇里的名人,更加坚定了练功的决心。每天早晨天刚亮,我就去广场公园,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进行宣传,带领大家练功,给大家“传法”、“弘法”,带领大家共同“长功”,“上层次”。没多久,我被推举为站长。

  当上了站长之后,我更加卖力的练功。不但自己练,还把需要精进的功友往家里领,晚上在家里练功。我家条件一般,房子面积只有50多米,练功人一多,就把孩子和丈夫挤到了厨房,孩子在灶台上写作业,晚上很晚才能睡觉。丈夫对我练功有意见,说你把家里搞成庙会和香堂,家里的事不管,孩子的事不问,不是正常日子。现在想一想,丈夫是多么的关心我,为我付出了太多,可是当时我已经被彻底的迷惑住了,哪里还顾得上丈夫和孩子,还对丈夫冷嘲热讽,“你不相信法轮功的功力,说了你也不懂,我做的都是为你好为孩子好!”我还反复劝丈夫跟我一起练功。丈夫见我如此痴迷,怕耽误孩子的学习,更怕我把孩子也领入歧途,就带着孩子去了奶奶家。没有了丈夫的约束,我更加勤奋的练功了,希望能尽快上“层次”,早日“圆满”。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可是我还是痴迷不悟,坚持认为自己练功是为了治病,帮助别人练功也是在助人,“上层次”。然而,在我一心追求“圆满”加紧练功的时候,病情却突然加重了。

  十二月的一天晚上,我去功友家取磁带和光盘准备回家练功。在回家的路上,我一只手提着装光盘的塑料袋,一只手扶着墙,小心翼翼在雪地里走着,就在快要到家门口时,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跌倒在水泥地上。我感到天晕地转,右腿一阵钻心的疼痛就再也不能动了。幸好,有路过的邻居把我搀回了家并要通知我丈夫,我说不用找他,练几天功就好了。第二天,我的右腿肿起一个大包,不敢沾地。丈夫得到消息后立刻就赶回家,要送我去医院,我坚决不同意,我说不打针不用药,只要坚持练功就会好。为了证明自己没事,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下地,还没走两步就跌倒了,身体一下坐在左腿上,左脚小腿立时骨折了,疼得我眼冒金星晕死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镇医院病床上,医生检查后说:“病情太严重,应该转院”,医院又用救护车把我送到了省城医院,直接住进了危重病房。医院给我进行了骨折复位和固定,说我是急性休克,如果没及时治疗就会有生命危险。我听了不但没有感激,反倒认为是“师父”保佑了我,是坚持练功让我扛了过来。医生说要不是你丈夫及时送你来治疗,你肯定就没命了,命都没了,还练什么功。你的“玻璃人”的病情,我们已经基本了解,要作一次彻底检查,肯定能治好。我不信,趁大夫不注意偷偷跑出了病房,不小心又一次跌倒,再次造成左腕骨骨折,疼得我不能动地方,多亏大夫及时发现把我送回了病房。

  医院经过综合会诊,确认我得的是甲状旁腺功能亢进症,是由于甲状旁腺分泌过多甲状旁腺素而引起的钙磷代谢失常。主要症状先是屡发肾结石,而后伴随骨痛和骨骼改变。医生不厌其烦地给我讲发病机理,还把治愈的病例给我看。我的病情在这一两年是发展期,病情表面上看是稳定的,但与练功无关。现在已经急性发作,如果再不抓紧手术治疗,有生命危险。

  看着守在身边的丈夫和和蔼可亲的大夫,我真的感到懊悔。这几年我都做了些什么?不管孩子的生活和学习,不体贴丈夫,不顾这个家,一心想着练功治病,结果病不但没有治好,还险些丢了性命。我已经把这个家弄成啥样子了,悔恨的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医生完整的切除了病灶。经过一年多的调理和恢复,我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我终于明白法轮功并没有治好我“玻璃人”的病,而是医院、医生、科学治愈了我这个“玻璃人”。

 

【责任编辑: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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