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连仲,1952年8月出生,是河北省隆化县隆化镇东街村农民。1988年4月,我凭着自己的修车技术在县城东街开了家轮胎专卖店,兼营修车,日子过得还算红火。
我患有严重的类风湿病,如逢阴天下雨,骨节的钻心疼痛真是难以忍受,也去过几家大医院,疗效总是不太显著。1996年10月的一天,我到县城体育场散步,看到一帮人在练功,就停下来看,一会过来一位大姐很热情地给我介绍法轮功,从此我便走进了“法轮世界”。因为坚持锻炼,病情有所好转,我错误地将病情减轻归结为法轮功的特殊功效,从而对练功更加执著,对法轮功更加痴迷。
为了练功、传功,我自费买了大彩电、录音带、录像带在自己家传功,后又租场地办练功点,并当上了当地练功点辅导员。妻子在我的影响下也练了法轮功,从此以后,我们俩整天沉迷于练功传功,想的是天国的美好,修成“圆满”成仙得道,白日飞升,将自己视为超常人,对人间的真情、亲情极为漠视,同时也放弃了家庭责任、社会责任。1998年下半年,轮胎专卖店已是门庭冷落,眼看要倒闭了。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非常不满,直接给国家领导人写信讨说法。我认为报纸、电视是在“魔附体的人”控制下制作和刊出播放的,看了会增加“黑色物质”,影响修炼,就只看法轮功的书籍。这样下来,我几乎与世隔绝,满脑子都是法轮功。为了经受住“考验”,我多次散发宣传法轮功的传单。大儿子多次回家对我们好言相劝,让我们放弃法轮功,我们把这看作是过“亲情关”的考验,无论他怎么劝,我们老俩口都不为所动。2000年春节回来劝我们无效后,大儿子三年都没有回家。
二儿子不好好上学,整天在外喝酒打架,我们不去劝说,反而认为是我们练功不够“精进”造成,因此练功更加勤奋。2000年10月二儿子把人打伤,自己头部也受了伤,我们赔人家医药费2万多元。当时有个功友来找我们进京“护法”,二儿子说啥也不让我们去,说他头部的伤还没有好,需要我们照顾,但是为了“圆满”我们夫妻还是义无反顾地坐上了进京的火车。二儿子怒吼,你们走了就不要回来。我记得那天是2000年10月28日,二儿子那声嘶力竭的哭喊至今仍在撕裂着我的心。我进京“护法”仅几天,二儿子在家因伤口感染又被重新送进医院,由于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医药费又花了1万多元。“护法”回来后,妻子因扰乱社会秩序被拘留,大儿子不回家,二儿子在住院,就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家中,难道这就是我们练功所得到的吗?
我的类风湿并没有因练功而好转,而是更加严重,走路都很困难,手也干不了活了。在我极度困惑时,反邪教志愿者走进了我的生活,他们给我讲科学、讲法律、讲亲情,讲法轮功害国害民的实例,帮我走出了法轮功的泥潭。
告别法轮功的我一身轻松,轮胎专卖店重新开张。这段惨痛的教训我会铭记终生。
白连仲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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