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虹云,女,高中文化,河南淇县高村镇杨吴村人。1996年3月,我出于好奇接触了法轮功,被李洪志宣扬的如何做个好人所吸引,从此走上了练法轮功的道路。生性好强的我,为了多“过关”,以争取多“上层次”,早日“圆满”,干了不少傻事。如今,我把自己的经历讲出来,希望仍在受李洪志“过关”说迷惑的人们引以为戒,早日回头。
说起我的“过关”经历真是难以回首。起初,我看到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但那时修炼“过关”并没有引起我的特别兴趣,然而在我的周围一些练习者多次提到自己过了什么什么“关”,上了几个“层次”,那个层次又是什么什么样子。我既羡慕又嫉妒,逐渐对李洪志说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充满了好奇,进而渴望“过关”。
1999年6月,机会终于来了。我因学开车出了车祸,脚上被车轧了个五六寸长的口子,鲜血直流。我却没有害怕,反而兴奋不已,认为这是一次难得的“过关”机会。为了过好这个“病业关”,我死活不肯去医院治疗,因为李洪志说过“如果你相信练功能练好,不用吃药、打针就有人给你治了”。于是我只是自己在家简单包扎,结果导致伤口感染化脓,头脑昏昏沉沉,整日彻夜痛痒难忍。我逐渐开始动摇,但是当我想到“师父”说的:“我的徒弟有时像感冒、发烧是怎么回事,那是过关,过难,该提高‘层次’的反映。他们自己都明白,不管它自己就能过去。”的话时,我下定决心强忍下去。虽然最后家人强制把我送进医院做了手术,伤口得以痊愈,但是因错过了治疗时间,不仅脚上留下了一片伤疤导致爱美的我到了夏天也不敢穿漂亮的凉鞋,而且到了阴雨天我的脚趾就隐隐作疼,难以下地,真是苦不堪言。
“病业关”之后,我自认为上了一个“层次”,但是却没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我思前想后认为这是自己家人强迫我到医院治疗导致的。于是,我把再次“过关”的目标瞄向了亲情,对准了重病在床、连着几天卧床不起的母亲。作为女儿在母亲生病的时候,就应该尽孝心,嘘寒问暖跑前跑后的照顾,但是想到“师父”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人都是为情活着,修炼的人不能为情所动,应该看淡”,还说“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现在母亲正在遭受病痛的折磨,我就认为这是“师父”让我过“亲情关”,看我动不动心。母亲生病期间,我未靠近病床半步,不管不问。母亲病好后,说我没有一点人性,还说你修的“善”在哪?你修这样的“善”又有什么用?但当时我一心想着“过关”、“上层次”,对母亲的话根本听不进去。现在想来我实在是大错特错,李洪志所说的去掉“名、利、情”是在搅乱人的正常人伦,是把练习者引导成冷漠无情的人,在“过关”“上层次”的迷惑下越来越自私,只要能得到李洪志所说的过好“关”,谁的死活也不顾。
之后,我与家人的关系冷到了极点,甚至亲戚邻居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对我避而远之。我却认为自己过了“亲情关”,感觉上了“层次”,已经不再是常人,有了一点“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于是我更加勤于修炼,一心想多“过关”,再上“层次”。
“4·25”围攻中南海事件发生后,李洪志说这是“毕业考试”,又说没有走出来的弟子失去了一次“圆满”的机会。我知道后,为没有参加这次“走出来”去“护法”活动深感遗憾,失去了一次过“关”甚至“圆满”的机会。我于是暗下决心,决不再使自己失去这样的机会,从此带着一心想过“走出去”这一“关”,早日“圆满”。汤阴程岗岳飞庙有李洪志的一个碑文,上面刻了他的一首歪诗,被当地给撤了。我认为这是一个难得“考试”,是过“走出关”的好机会,于是我积极和一些练功人员到汤阴,要求恢复碑文的原来位置,而后又到安阳,郑州寻衅滋事,2000年3月又跑到北京……鞍前马后地跟着李洪志的指挥棒行事。虽然在“走出去”的时候,我花光了好几年的私房钱,风餐露宿,也遭人反感,但是想到李洪志“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的话,我还是非常卖力,心里想着自己过了这么多的“关”之后,“层次”一定会提高一大截。
通过“过关”来“上层次”迷惑了我的心灵,成了我的目标。然而这种追求是荒诞虚幻的,注定是害人不利己的。如今,我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摆脱了法轮功。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自己不惜用病痛折磨、抛弃亲情、疯狂“护法”的代价“过关”,并没有换来什么“上层次”,就连做个好人、善良的人的机会都失去了。想起来我当时多么的幼稚,“过关”就是李洪志为练习者设置的圈套,明辨是非,珍惜生活的每一天,才应该是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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