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郑守理,男,现年69岁,是重庆市彭水县郁山中学一名退休教师。我小时候家境贫寒,因种种原因落下不少毛病,吃药打针收效甚微,严重的影响了健康和工作。为了强身健体,除了寻找灵方妙药外,我几乎把全部精力耗费在了练习气功上。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气功热”时期,我先后习练过多种气功。
1997年暑假期间,我到黔江区冯家镇走亲戚,看见一群人在练功,一问才知道是法轮功。他们说练法轮功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教人“做好人”、“上层次”,修得好的话还能“圆满飞升”。面对如此诱惑,我很是兴奋,于是在那里跟着他们学了三天,还买了一本《转法轮》回家习练。
我开始练习法轮功后,把治好病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法轮功上,特别是随着“学法”的深入,我坚信“师父”说的祛病就是“消业”的过程,不吃药,也不能打针。我的子女们在看了《转法轮》后,一致认为书中所阐述的很多观点是荒谬的,但那时候,我已经被法轮功的“真善忍”、“消业”、“圆满”等精神枷锁牢牢套住了,任凭家人苦口婆心的劝说,可我就是信“师父”那一套“高深理论”。从此,我和家人在情感上由原先的难沟通演变为不沟通。
李洪志一再宣扬强调“舍”,要求“弟子们”要舍掉前人的各种欲望,舍掉名与利,什么亲情、友情、爱情、感情都要舍掉。我记得当时一位“功法”老师对我说,“练功者不要把一切看得太重,就拿你儿子来说,这世你们是父子,下一世可能你是他儿子,你去打工他还不一定要你”。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很“认命”。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儿女们纷纷劝我不要再相信法轮功那些骗人的鬼话了,赶紧悬崖勒马,要不然愧对自己为之付出这么多心血的教育事业。但我哪里听得进,当时一心只想“消业”、“上层次”、“圆满”,何谈为人师表之类的评价。我告诫自己,一定要舍掉“名与利”,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2001年11月,我患感冒发烧,由于坚持用李洪志的“消业论”解释身体上的痛苦,认为是自身“业力”所致,所以坚持拒医拒药,进而导致得了肺炎。最后,还是在儿女们强行把我送到医院输液消了炎,才治好了我的病。但是,这一切并没有消除我对练功的痴迷,因为我坚信“师父”不会欺骗我,谁人没有疏忽的时候,老虎还要打盹呢。接下来日子里,我仍然坚持每天打坐练功,没有一天间断过。
2004年9月,我开始感觉上呼吸道不舒服,胸闷而且时常伴有些许疼痛。起初我没太在意这些反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症状开始逐渐加重,持续低烧、止不住地咳嗽、夜晚盗汗、胸痛等情况越发明显。然而,当时的我却坚信习练法轮功是可以“消业祛病”的,更相信练功的人在练功中会自动消灭病毒和“业力”。如果此时吃药,那么无疑就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这样一来不仅不能治好病,反而会有副作用。于是,我强忍着病痛,一心想通过修炼消除“业力”,不管身体怎么不舒服,就是坚持不看病、不吃药。
2004年11月,我开始由咳浓痰变为咳血,而且浑身乏力,甚至连吃饭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儿女们知道我病重的情况后,再三恳求未果之下,强行把我送到医院检查治疗。经县医院确症,我患的是肺结核,需马上送往县疾控中心救治。在疾控中心大夫的悉心治疗和家人的耐心护理下,我的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身体状况渐渐恢复起来了。
在治病调养的这段时间里,我开始反思。这么多年,为了所谓的“去执著”,我不惜舍掉了儿女亲情、不惜放弃人民教师的工作,应该来说我练功是勤奋的,“学法”是“精进”的,对“师父”是虔诚的,可为何还差点把自己命搭进去呢?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终于摆脱了李洪志的精神控制,最终从法轮功邪教的陷阱里跳了出来。如今,通过正规的、系统的治疗,我的结核病彻底治愈,重新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责任编辑: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