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姚敦海,侗族,小学文化,今年40岁,是湖南省新晃县茶坪乡人。我是1999年5月开始练法轮功,后逐渐痴迷其中。国家取缔法轮功组织后,许多人热心劝我摆脱法轮功,可我就是不听。然后,教我练功的法轮功“辅导员”向秀全的死让我对法轮功开始产生怀疑,后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终于认清了法轮功骗人的邪教本性,从法轮功陷阱里走了出来,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1999年5月的一天,我赶集路过邻近的凳寨乡电影院时,看到很多人在里面练功,感到很好奇,就进去看。我问站在后面的一位姓杨的老奶奶:“你们练的什么功?动作好不好学?”老奶奶说:“我们练的是法轮功,有祛病健身的特效,不过动作得慢慢来学。”我从小体质比较弱,一直希望能有健康的身体,听说这功这么好,当时我就跟在后面比划了半个小时。姓杨的老奶奶得知我是茶坪乡的后就对我说,你们那里有个叫向秀全的也是辅导员,他得法比较早,修得比较“精进”,你回去可以跟他学。
回家后几天我就找到向秀全,他说:“我是1996年练功的,是我大嫂和凳寨乡邮电所一退休人员从县城到茶坪来传给我的。我专门到县里学过动作,还到本省和贵州参加过法会。以前我有肺结核、高血压,修练大法后,我的身体得到李老师的清理,没有吃药打针,肺结核、高血压不治而愈,使我尝到了没有病是什么滋味。这个功法真的不一般,练了后可以强身健体,生病不用吃药也能自愈。”他的现身说法坚定了我练法轮功的决心,就这样我跟着他习练起了法轮功。
由于当时法轮功书籍比较少,《转法轮》还须向他借来看,其中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我都向他请教,而他每问必答,讲得头头是道,这使我对他感到由衷地佩服,并把他当成榜样,心想什么时候能修到他那个水平就好了。他还给我找来一本《精进要旨》,对我说:“光练功就像做广播体操是没有用的,要看‘师父’的书,修‘心性’,才能祛病健身。”
虽然农活忙,但我把心思都放在了修炼上,内向的我内心感觉不再空虚,感觉精神一下子好起来,自觉身体也慢慢有了好转,我认为是李洪志为自己净化了身体,后来才知道是自己锻炼的结果。
1999年7月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才习练不到两个月的我自认为法轮功给我带来了“神奇”的效果,嘴上答应不练了,而暗地里却仍坚持练功、“学法”。
我坚信“师父”所承诺的“消业”、“圆满”。我文化虽然不高,为了能领悟“师父”所说的“真谛”,我就采用笨办法,买来笔记本和笔,利用晚上空余时间抄写《转法轮》来反复强化记忆。就这样我被法轮功所宣传的“消业”、“上层次”、“圆满”等所吸引,日益痴迷。
那时,我与向秀全暗地里来往密切,我得了法轮功资料给他,他得了法轮功资料也不忘记给我,我们共同“精进”。有时候我们还一起“学法”、“发正念”,交流练功“心得体会”。他经常说:“只有‘学法’、修‘心性’,‘消业’才快。”
2002年8月,我发现向秀全气色很差,不时还咳嗽,就问他原因。他对我说:“我最近身体有点差,头晕、咳嗽,是我前世‘业力’重,只有‘学法’‘消业’过关,我的身体才能好起来,你还有法轮功资料没?”我知道他视力差,看不见字,就没有将法轮功资料给他,找了“讲真相”的光碟给他。过了几天,向秀全找到我说,他看了我给他的法轮功光碟后,感觉人比较舒服,身体好了很多。
又过了一个月左右,我由于参加法轮功非法活动被公安部门治安拘留十五天。从拘留所回来后,妻子反复劝我一定要摆脱法轮功,而我认为自己经受住了“师父”的考验,又上了一个“层次”,与妻子再一次争吵,还骂她是“魔”,变本加厉地练功,暗中参与法轮功违法活动。2002年10月,妻子发现了我的一大包法轮功资料,这件事情再一次惹怒了妻子,她一气之下把我藏在家里的法轮功资料全部搜了出来,一把火烧掉,并且禁止我和功友接触。
尽管妻子苦口婆心劝我并用各种手段阻止我,但我全当耳边风,多次到县城一法轮功人员处获取法轮功资料,以便自己修练提高“层次”。向秀全也由于非法传播法轮功资料被公安部门训诫,他口头上表示不修练法轮功了,但回到家后继续坚持练功、“学法”,以此来加快“消业”、得“圆满”的进程。
2003年下半年,向秀全拿一包法轮功资料给我,要我去散发。他说,一定要按照“师父”说的要“走出去”、“讲真相”、“救度众生”,这样积德快,“长功”也快,“消业”也快。我慑于国家的法律,不敢出去散发,就藏在老家的楼上,后来被雨水浸泡完全粘在了一起。
2003年12月快过春节的时候,向秀全高血压犯了,突发脑溢血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震惊,向秀全是我最佩服的功友,他对“经文”很熟悉,对“大法”理解比较透,算得上是“精进”的“大法弟子”了,他不是说通过修炼他的高血压已经好了吗?怎么一下子就死了呢?
后来我带着疑问到了心理矫治中心,通过观看光碟和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帮教,我开始不断反思:法轮功真的有治病效果?真的不用吃药只修炼就能治好病?那向秀全怎么会死呢?向秀全的死证明李洪志宣扬的“消业”是骗人的,病好了就是李洪志“消业”的功劳,死了就是你自己业力太重了。
幸亏我醒悟得早,要不然说不定哪天我也追随这位“辅导员”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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