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邓莹,女,1972年8月生,湖北省枣阳市人。我原是一位学生眼中的好老师,丈夫眼中的好妻子,儿子眼中的好妈妈。但自从痴迷修炼法轮功后,我不仅荒废了曾经钟爱的教育事业,还因“护法”险些害死我活泼可爱的儿子,直到如今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事情还得从1999年4月5日说起,先前我患有慢性肠胃炎,经常胃疼,流酸水,吃不下饭。虽常年喝胃药、做推拿、电疗,似乎也没有什么效果,还花了不少钱,一度厌倦喝药。后经朋友推荐,说法轮功可以祛病,还不用吃药,我便抱着试试看、碰碰运气的心理跟着那些想“入门”的人一起买了一本《转法轮》。这样我就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初次接触《转法轮》这本书,感觉比较好,认为书中教人如何做个“真、善、忍”的好人,符合了我想做一个好人的善良本意。书中还说:练功不仅可以祛病强身,还可以在“功德圆满”之时来个“白日飞升”的壮举。一想到练功有这么多好处,于是我便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掉皮掉肉不掉队”的战斗精神,每天痴迷于“学法”练功,潜心研究李洪志所写的“经文”,平时一有时间就读、背、抄写《转法轮》,每一讲我都背得滚瓜烂熟。
在《转法轮》的蛊惑下,我还努力地照着李洪志说的去做,放下“名、利、情”,“圆满”上苍穹。课也不备了,上课开始应付。工作上不见起色,我就用《转法轮》中的话安慰自己,放下对“名利”的执着,与亲人间的交往也越来越少,以前挺孝顺的我自练功以后也很少牵挂自己的父母,自认为把“情”看淡了。
由于我的“精进”,在短短几个月内,我开始幻觉自己已经上了几个“层次”。因此,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我不但没有意识到法轮功的欺骗性,还觉得是政府不理解我们,反而更加勤奋地练功、“学法”,频繁地与几个功友偷偷聚在一起交流“学法”心得,并打算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北京“护法”。
2000年3月,我带着两岁的儿子去北京“护法”,按照李洪志的指导绝食抗争,因为饥饿和风寒,儿子在“护法”的途中患病,只见他鼻孔流血,脸色苍白,且连续低烧,有时还高烧到39度甚至40度。如此一直反复,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带儿子去医院治疗。但和我同行的“功友”坚决不让我去,认为这是我儿子的“业力”在作怪。“师父”的“经文”中写的很明白“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我平时的修炼就是在为自己和家人“消业”,这些小痛小痒,只要“业”消了自然也会好。如果去医院检查就会让“业”重新回去,前面做出的努力也会前功尽弃。
为了给儿子更快地“消业”治病,我还自信地对儿子说:“孩子,你的病不要紧的,消了‘业力’就会好的。”但最终未见丝毫好转,加之日夜兼程,并处在焦虑之中,我体力不支,抱着儿子双双晕倒在进京“护法”的路途边,后在好心过路司机的帮助下,我和儿子被送到当地医院,医生对儿子发出了病危通知书。但幸运的是由于抢救及时,经过近二个月的治疗和呵护,儿子病情最终得到了控制,康复出院。
儿子康复后,我不得不扪心自问:自从练习法轮功以来,我再也没去医院求医问药,随之换来的是身体多次出现不适,有时胃痛的满身大汗,我还坚持不去医院,采取硬撑的方式对待,还把它当成是“消业”、“过关”,认为是“师父”在考验我的意志。可后来,我的肠胃病越来越严重,整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终日倍受病痛的折磨,肠胃病开始发作时感觉左腹咕咕叫,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大便也是一天很多次,有时候想放屁,但是那股气快到肛门的时候又自动的往回缩。早上只要一醒肚子就开始疼,有时候夜晚睡觉左上右下那样侧躺着睡,呼吸的时候感觉肠子跟吐气一样,我肚子吸气的时候气顶起来,呼气的时候又感觉缩回去的,就像是一层隔膜一样,肚子难受的我彻夜难眠,老想上厕所,到厕所解出来的又是泡沫,痛不欲生,身体每况愈下。
后来,我去探望一同练功患病的“功友”李勇芳,并亲眼目睹了她拒医后的惨状:患肝腹水的她,听信李洪志的鬼话拒医治疗,由于疼痛难忍, 他在床上左右翻滚, 拒吃拒喝,不求生只求死, 最终因延误治疗导致并发症不幸死亡。
功友死前在床上翻滚的惨景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里,时不时刺激我,如果还相信李洪志,我会不会一样在病痛中死去呢?此时,我身边的亲人、朋友给予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鼓励我、帮助我。通过讲诉我和儿子在“弘法”路上的遭遇和功友病逝的那一幕,让我看清了法轮功的真面目,我终于从梦中惊醒,回归到正常社会,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有规律的生活,通过有规律的锻炼及治疗,身体也大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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