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筱杉,1938年出生,今年72岁了,小学文化,家住丰台区西马小区,我是原丰台福海公园法轮功练功点的站长。
20岁我参加工作,在首都钢铁公司北京玛钢厂上班。1962年经亲戚介绍和首钢带钢厂的张大勇结婚。大勇比我大2岁,一米八的个儿,英俊魁梧,是单位的工作标兵,对我更是关心体贴,像哥哥对妹妹一样照顾我,家里的活都抢着干,从来不和我发脾气,处处让着我,婚后生活非常美满。婚后两年我们生了个漂亮女儿,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一家三口其乐融融。1988年女儿24岁,结婚出嫁了,隔一两周就过来看我们。
人都说30岁前人找病,40岁后病找人,的确如此,由于平时吃饭不注意,49岁那年老伴大勇经常胃痛,到医院检查是胃溃疡,我就给他做合口的饭菜,照顾她。
1993年,55岁的我光荣退休了。人都是有惯性的,工作了30多年一下子就停下来还真不适应,心里没着没落的,无可事从。我想,工作了30多年,退休了也该享受享受了。于是,本来很勤快的我,变得越来越懒惰了,整天买菜做饭,吃了睡,睡了吃,一年的功夫,体重增加了20多斤。就这样,生活了2年多,人家都说我变了一个人,明显苍老了许多,表现为左侧肢体活动不灵活、感觉迟钝,时常出现眩晕、走路不稳等症状。本来就不爱上医院的我,在老伴大勇的再三督促下去了医院,经检查血压、血脂、血糖均为异常,严重偏高,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将会导致脑血栓或糖尿病,医生建议,必须检查吃药,定期到医院检查,在平时的生活中要注意饮食上的保养,少荤多素,多进行体育锻炼。人家都说是药三分毒,再加上我生来就不爱吃药、看医生,真想找一种既不用长期吃药、打针就能彻底根治疾病的一记良方。
1995年6月的一天,我正在家睡觉,突然有人敲门,原来是原工作单位的一位姐妹,听说我身体有病,特地有喜讯告诉我。她神秘地说,最近,社会上风行一种功法,叫法轮功,练了这种功法能治百病,得了病不用打针,不用吃药,只要专心练功“师父”会把你身体里不洁净的东西清除掉,包括疾病、晦气、恐惧、不良情绪等等能够全部出去。当天,我就在这个姐妹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姓李的女人家里。她说如果真心练功,“师父”会给你“开天目”,“下法轮”,最后“圆满”,练功不但练功本人受益,而且全家人跟着受益。还说:“我是师父的亲传弟子,现在许多人还不知道此功法,如果你把此功法传授更多的人,师父会让你更上层次”。于是,当场我买了《转法轮》的书籍及帮助辅导《转法轮》的光盘和磁带,我如获珍宝。通过一个阶段的修炼,不知是活动多了,还是心理作用,感到身体轻松了好多,以前的症状也消失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分早晚的反复读和背《转法轮》,还写学习心得体会,并将法轮功如何如何好告诉我认识的所有姐妹,让她们都来修炼法轮功,我将福海公园指定为法轮功修炼点,组织大家修炼,成为法轮功福海公园修炼点的站长。我就跟着了魔一样,一门心思修炼法轮功,希望“师父”尽快根除我的病,尽快“上层次”最后“圆满”。老伴大勇坚决反对我练法轮功,叫我要相信科学,不要迷信,但我根本就听不进去,痴迷于法轮功的修炼,什么买菜呀、做饭呀、家务活呀,一律不管。于是,我们开始吵架、分居,由于没人照顾,再加上整天和我生气,大勇胃痛加重,96年8月,女儿陪大勇到医院检查,已是胃癌晚期,没过两个月大勇就去世了。大勇的死,并没有让我苏醒,我认为如果他和我一起练功,相信“师父”,他身上的病就能根治,就不会死。女儿也反对我练法轮功,让我给轰了出去,并恶狠狠的说,谁阻止我“护法”、“正法”,谁就是魔,我就将“魔”除掉。从那以后女儿就再也不敢到我这里来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思想上想不通,就在家练功,我想只要坚持下去“师父”就一定会让我“圆满”。2000年10月1日,按照“师父”的召唤,为“护法”“正法”“上层次”“圆满”我串联十几名功友到天安门广场练功。被拘后我仍然坚信“师父”是对的,自己又上了一个“层次”。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就把我的家当成家庭练功点,串联功友继续练功,弘扬“大法”只要坚持到底“师父”就一定会让我们“圆满”。2003年11月,我的左侧肢体麻木感觉迟钝、剧烈眩晕、走路不稳,我认为自己的病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要“消业”,就要遵照“师父”的指示,弘扬“大法”精神。于是,在夜晚9点以后,趁天黑没人发现的时候,我拖着沉重麻木的身躯,忍着头晕来到附近其他小区发放法轮功光盘及宣传材料,当时,心里也是非常恐惧,生怕让人发现,心里默祷“师父”保佑。
2003年12月份,我左侧肢体麻木,眩晕剧烈、下不了床,像要死了似的。我就抓紧在床上练功打坐,希望师父能尽快将我身上的这些业力消除掉。我对“师父”如此敬拜,对“大法”如此虔诚,但“师父”最终不但没有根除我的病,而且病情愈演愈烈。邻居见我两天来都没有出屋,就将情况告诉了社区,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来到我家,见到我这个情况,马上强行把我送到医院,经医院检查,我的动脉血管已增厚,失去正常的弹性,动脉壁发生粥样硬化;血管内膜粗糙、管腔变窄,得了脑血栓,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导致脑出血,病人死亡。在住院的日子里,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们轮流照顾我,为我吃药、为我送饭、帮我端屎端尿、帮我擦身子、洗衣服,在他们的帮助和照顾下,在医院医生的精心治疗下,我的病情逐渐的稳定并好转,经过30多天的住院治疗,我最终恢复了能下地走路了。
经过这次的魔难,我开始了反思,这次到底是大法救治了我,还是医院救了我。在反邪教自愿者的帮助下,我对自己走过的路在脑海中进行了回忆……特别是这次病重后是反邪教志愿者们及时地帮我送往医院治疗,精心的护理、无微不至的关心我、照顾我,帮助我,鼓励我,我才能痊愈出院,否则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想想自己练功这么多年,对丈夫、对家庭、对女儿那种漠然的态度,弄得女儿有家不能回,丈夫过早的离开了我们,家完全就是我练功的专场,我现在真是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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