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红霞,现年42岁,高中文化,曾是鹤壁市淇县高村镇刘河村法轮功练功点负责人。
我自小心高气傲,高中毕业未能考上大学,梦想到深圳闯出一片天地,谁知进工厂未多久就因急性阑尾炎住进医院,同乡王华清不仅悉心照顾我,还帮我垫付了全部医药费,使身在异乡的我感受到了亲人般的关怀与温暖,就这样我和王华清感情迅速升温,由相知相恋到结婚,并生育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由于儿子的降临,我和丈夫不再外出打工。丈夫在淇县大用公司肉联厂上班,农忙也不耽误干地里农活,我和婆婆在家照看两个儿子,小家庭过得幸福美满,村里是人见人羡,公公、婆婆整天笑得合不拢嘴,丈夫是越干越有劲。随着两个儿子断了奶,我有了一定空闲时间,心思又不安分起来,还想到外面干一番事业。但喂养两个可爱的儿子又让我脱不开身,于是心情一天天烦闷起来。
直到1996年的一天,一位邻居来我家串门时对我说:“红霞,去练法轮功吧!练功后有病不用吃药打针,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呢!”我这个人本来天生就喜欢接触新鲜事物,有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练呢,于是欣然加入练法轮功的人群。婆婆十分体贴人,她看我心情烦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所以非常支持我练法轮功。善良的婆婆后来才知道,自己支持媳妇走上的是一条致使家庭破裂的不归路,于是逢人就说媳妇的错她也有责任。
练法轮功后,一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整天在一起练功很是热闹,渐渐地我忘记了所有烦闷。由于我年轻有文化,学动作学得快,渐渐地我成了练功人的头儿,教功友们动作,发放书籍资料,功友们都一直夸我,我心情越来越好,成就感越来越强,对法轮功和李洪志也越来越依赖。鉴于我练功、教功的出色表现和功友们的高度评价,我被淇县法轮功辅导站任命为高村镇刘河村法轮功练功点负责人。为此,我兴奋了好些天,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练功、“学法”,绝不辜负“李老师”的愿望,要对得起功友们的支持,要让更多的人来练法轮功,要让刘河村法轮功练功点成为全县最好的练功点。现在想起来当时非常的幼稚可笑,我以前在家带孩子心情封闭自然烦闷,而一群人练功学法相当于参加文体娱乐活动心情自然好转,咋能是法轮功和李洪志的功劳呢?
李洪志说“光练功不学法不是我真正的弟子”。又在《转法轮》及其他书中一再要求“练功”、“学法”、“上层次”、“圆满”、“上天国”,并把“天国”描绘成“一个金光闪闪的世界,人是金的,树是金的,一切都是金的”,使无数练习者趋之若鹜,为了“进天国”不惜抛家弃子,造成了多少人间惨剧,其中天安门自焚事件中的陈果就是一个典型例子。李洪志讲,人是最底层的,是万物中最低等的,只有练“法轮大法”,才会被他带离人间这个肮脏的世界,上到金光闪闪的天国。当时,我就想:辛辛苦苦种地和外出打工不就是为了生活好一点吗?我练功、“学法”、“上层次”、“圆满”、“上天国”难道不是跟“李老师”走了一条捷径吗?况且“李老师”说了“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等于带领全家人往天国路上走呢,我是全家人的功臣。于是我“学法”、“上天国”的劲头更足了,不分白天黑夜背“经文”,经常找其他我认为悟性比我高、“层次”比我高的功友探讨,就怕自己落后,就怕别的一般功友超过自己这个练功点负责人。现在想想,追求“上天国”不是最大的“名、利、情”吗?怕其他一般功友超过自己不是最大的“私心”吗?但当时脑筋狂热,对两个儿子不管不顾,对丈夫、公公婆婆不管不顾,只管一门心思“学法”、“上天国”,而且还理直气壮地认为全家人都应该支持自己,因为自己在带领全家人上天国呢!
由于我一直忙于练功、“学法”、“弘法”、“护法”,对孩子不管不问,地里活、家务活不干,公公婆婆对我意见很大,深爱我的丈夫虽然心里不愿意,但一直在公公婆婆面前替我说好话、开脱,家庭倒也勉强能维持下去,但早已失去了往昔的和睦幸福。
丈夫劝我说:只要你不再练法轮功,日子该咋过还咋过。如果你还坚持练功不改,只有离婚。可怜的两个儿子见了我不仅一句话不敢说,而且还直往他们爷爷、奶奶身后躲。因为我以前为了全力以赴练功、“学法”、“上天国”,不让孩子靠近我,特别是信了李洪志在《转法轮》里讲的“这个世界的孩子不是你真正的孩子,这个世界的父母也不是你真正的父母”后,更是孩子一找我就厉声呵斥他们,父母一劝说我扭身就走,才导致了孩子不敢靠近我的结果。
可糊涂的我谁的话也不听,2000年在接收到的传单《明慧周报》上看到一篇《心除色魔》的文章,文中称一同修丈夫提出过夫妻生活,同修请李老师清除丈夫背后的色魔和色欲,三个月后其丈夫臀部起癣,再也不能过夫妻生活。我看后矛盾重重,怕与丈夫过夫妻生活影响自己“上层次”,影响丈夫健康。于是,我一声不吭到外地找功友去了。这一去就是大半年,后来我听村中的功友说丈夫也不上班了,把两个儿子撂给年迈的公公、婆婆去外地一边打工一边到处找我。我经过再三考虑后回到家中,叫回丈夫向丈夫解释了我的担心,丈夫听后大骂李洪志可恨荒唐,大骂我糊涂透顶,随着丈夫对我最尊敬的“李老师”的谩骂,我对丈夫残存的最后一丝怜悯之心消失殆尽。我不顾丈夫的苦苦哀求,不顾娘家父母的苦口婆心劝说,毅然决然地同丈夫办清离婚手续后继续到外地找功友“学法”去了。
直到2007年底,在社会志愿者的耐心教育下,我终于认清了李洪志的险恶用心,真正同李洪志和法轮功彻底决裂。转化后的我想起自己曾经幸福的家,可是丈夫已另成新家,而且他的新妻子对我两个孩子也很好。我听后头晕眼花,卧床不起大病了一场。
假如时间的车轮可以逆转,我一定会远离害人夺命的李洪志和法轮功,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深爱我的丈夫和两个可爱的孩子,我一定会选择孝敬公婆和娘家父母。可惜这个世界上卖什么药的都有,可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我真是追悔莫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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