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穆荣敏,是黑龙江省鸡东县人,原在建行工作。我父亲原是县行的行长,小时候我经常去父亲的单位,可以说是叔叔阿姨看着长大的,从小就乖巧懂事,他们都很喜欢我。毕业后到行里上班,工作上认认真真,从来没有出现过纰漏。同事之间关系融洽,同事们都愿和我一组搭伙。我和丈夫感情很好,我也是个很善良的人,成家以后我为人妻,时时刻刻为丈夫、为家庭分担忧愁。小姑子在我家上学一直到长大,在我家住了十几年,我没有要过公婆一分钱,也没有任何抱怨。后来,我大伯哥去世了,我把大伯哥家儿子当作我的儿子对待,从13岁一直到他23岁上班,费用都由我们承担。年迈的婆婆得了脑血栓,不能自理,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每天精心的照顾她。我们一大家子和睦相处,邻居家都夸我们是个好人家。
由于我的身体不好,出于祛病健身的目的,1996年我走进了法轮功。习练一段时间后,我感觉到有些效果,就对法轮功痴迷起来,那个时候满脑子的法轮功。自从我习练法轮功后,我就变了,“学法”成了我每天最重要的事情,“练功”成了我的一切。我工作不认真了,不再与同事交往了,同事们都说我神神秘秘。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十分不理解。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就这样取缔了?我依然坚持“练功”,有时间就去找同修,后来还去了北京“弘法”。单位领导、同事苦口婆心的劝导,可是我一心只听“师父”的,执着地认为听“师父”的没错,每天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就能修成正果,“成仙成佛”。到后来,我干脆无心工作,提前办理退养,回家后的我更是将全部时间都用在“学法”“练功”上。儿子小的时候,很可爱,总是问这问那,和我很亲近。我经常给他讲故事,上学以后,学习也很好,放学后就都去接他。我经常给孩子做好吃的饭菜,问学校的快乐的事情,孩子什么都愿意和我说,一大家人其乐融融。可自习练法轮功后,一切都开始变了,每天就是忙着关起门来“练功”,不愿意和孩子沟通,生活上也不关心他们,也不接孩子放学了。有一次下雨天,孩子放学摔倒了,孩子回家哭着跟我说,“同学家长都去接,你多长时间不管我了,以前放学时你领着小狗去接我,可现在只有小狗接我了!”。
“大法”几乎成了我的唯一,每天就是忙着自己“练功”,其他对我都无关紧要了,就连丈夫和家庭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们都觉得我变了,变得冷漠了,我和丈夫之间越来越难沟通理解了,为了放下“名利情”,我甚至不愿意与丈夫说话,更不用说在一起了。2003年7月的一天,丈夫十分气愤地说,“你能不能不练了,你管管家吧,你再练我们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面对丈夫、儿子的苦苦相求我竞无动于衷,我自以为我是为了“大法”摆脱了家庭的束缚、放弃了“名利情”,我愚蠢地认为自己是上了“层次”!就这样,丈夫在苦苦地等了我几年后,我们在2007年离婚了。
在“学法”的日子里,我的身体时好时坏,肚子里感觉有个大疙瘩,有时痛得很厉害。我及时“练功”,有时也能挺过去,认为“练功”有效,“练功”就能治好我的病,所以我一直在痴迷的“学法”过程中,倍受病痛的折磨。我也曾犹豫过怀疑过,可是在内心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心不诚造成的吧,继续练就会好的。2010年冬天,有一次我痛得受不了了,家人及时把我送去市医院进行了诊治,在子宫里摘除了两个鹅蛋大的肌瘤,根除了我的病痛。身体康复后,我自己开始反思:我因身体不好,抱着强身健体,修身成佛的目的开始“练功”,可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治不好我的病?难道是我心不诚吗?这些年我什么都扔下了,除了“练功”我几乎什么都没有了,我修到什么了?我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这些年来耽误了我的诊治,几乎毁掉了我的身体,毁掉了我的家庭!
出院以后,我彻底地醒悟过来,彻底抛弃了法轮功,十几年来我简直是在噩梦中一样,习练法轮功使我失去了家庭,疏远了亲人!现在我身体很好,熟悉我的人都说我真变了个样,脸色好了,爱说话了,有精神头了。现在儿子有了对象,我忙着帮儿子盖房子娶媳妇,尽可能为他们做点事情,以弥补这些年来对孩子的关心,我现在生活很充实有奔头,就希望早日抱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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