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巫“秦火火”相比,大巫法轮功无疑更是谣言的罪恶制造者和无耻推手,它在纸媒、网络和街头上全面开展信息战,竭力占领信息高地,实施信息侵略。俄罗斯邪教研究专家亚历山大·德沃尔金好心地提醒我们:“法轮功组织甚至在跟中国开展一场信息战,也许中国政府还没有在信息战的问题上考虑问题的严重性。”以色列邪教研究专家本亚明·克鲁格也认为:“邪教利用媒体以达到他们的目的,我们也不得不使用同样的方法。”
那么,法轮功是如何进行信息战的呢?从较为宏观的角度看,主要是以下三个方面。
从内容看,法轮功着意散布极端主义信息
俄罗斯政教关系与法研究所所长庞金认为,法轮功最大的危害就在于“宣扬极端主义”,他举例说,李洪志和法轮功恐吓人们“谁不信法轮功教都不得好死”,“他们的材料具有一定的恐怖主义倾向性”。美国专家瑞克·罗斯也认为:“李洪志通过法轮功宣扬了一些关于外部世界不切实际的恐慌,比如临近的大灾难、邪恶的阴谋与迫害等等。”众所周知,李洪志信奉“话不说大点没人信”,法轮功信奉“故事不编奇点难轰动”,于是,从媒体到弟子,都乐于利用人们的猎奇心理,刻意编造耸人听闻的极端信息。
早在2008年10月13日至14日,来自美国、奥地利、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摩尔多瓦、中国等7个国家的30余名代表聚首于乌克兰首都基辅,举行了一个国际研讨会,主题就是“信息极端主义:‘法轮功’的是与非”。欧洲宗派研究和信息中心联合会主席格利斯•弗德利赫认为,邪教与宗教有着严格的界线。前者在组织架构上带有极权性质,推崇个人崇拜,将教主的个人意志强加于人,损害个人自身价值,违反人权和个人自由。“法轮功”组织的某些教义明显具有上述特征。法轮功明慧网上关于“教主崇拜”、“大法神迹”和“拒医拒药”等方面的极端信息,证实了这一点。俄罗斯国家宗教关系与法律研究所所长博金在发言中说,法轮功煽动宗教间、社团间和公民间的仇视,违反了俄罗斯的《反极端主义法》等有关法律。乌克兰海关科学院国家管理学博士利波夫斯卡娅认为,法轮功组织少数人的活动严重扰乱了多数人的正常生活秩序。在活动形式上,使用的道具和标语带有强烈的恐怖刺激;在活动地点上,通常选择是热闹人多,甚至未成年人多的地方;在活动内容上,法轮功宣传的绝不是真、善、忍,而是假、丑、恶。俄罗斯萨马拉国立教育大学专家韦尔希宁对法轮功俄文网站进行了长期研究,发现反对中国政府是该网站80%以上的主要内容,这些内容是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之上的。从网站的宣传可以看出,该组织实施的是“信息恐怖主义”。法轮功大纪元网上每天都发表大量关于中国的负面信息,诸如“集中营”“焚尸炉”“活摘器官”这类极端主义谣言,却从不见一条正面的报道,甚至连“伪装的客观、中立”也没有,显然,这是信息选择方面的极端主义。
从格局看,法轮功着意建立谎言呼应网群
有研究者认为,法轮功网络平台是西方反华势力对中国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重要组成部分。总部在美国的法轮功组织,在网络渗透和试图颠覆中国现政府方面充当了急先锋和马前卒的角色,成为“和平演变”中国图谋中的重要工具,并发挥着重要作用。法轮功为了洗清自己、抹黑中国,在国际反华势力的扶持下(这方面的资料不作赘引),建立了庞大的网络媒体群,据不完全统计,法轮功在境外至少拥有280家网站。这些网站主要集中在美国、加拿大和德国,大部分是2000年至2006年期间开通的。从法轮功“动态网”首页和网络链接中,我们可以看到仅“网络媒体”这一项下,就列有“大纪元、看中国、人民报、明慧网、大参考、慧园、明心网、世界之门、正见网、阿波罗网、明思网、欧洲圆明网、亚太正悟网、新生网”等名目;“音频视频”项下则有“新唐人中文电视台、新唐人亚太台、天音、希望之声广播电台、音像天地、放光明电视制作中心、神洲电影、法轮大法之友电台、法轮功时间、全球社区”等名目。这些媒体中,以面向普通受众的大纪元网站、新唐人电视台、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三个所谓的“常人媒体”和以面向“弟子”为主的明慧网影响最大,是法轮功从事反华反共活动和赖以生存的重要平台。
法轮功建立庞大的网络群,旨在形成虚假信息互证体系。简单地说,“虚假信息互证体系”,是通过穿着不同“马甲”的法轮功媒体之间的“配合默契”来实现“信息放大”的。一个谎言出笼了,当人们正在怀疑的时候,它接着又出现在第二个、第三个……第N个媒体上,形成一个“呼应场”。受众不由得会想:这么多的网站上都这么说,总不会是假的吧?这种思维方式不能说全错,但受众往往不知道,这N个媒体出自法轮功一家,可人家就是要隐瞒这一点。比如,大纪元和新唐人,都声称自己是独立媒体;李洪志还不让弟子在自家媒体之前冠以“法轮功”仨字。乌克兰教育科学院研究员列希斯卡娅看得很准:“在宣传策略上,法轮功惯用抹黑、炒作等手法,将臆想的事情通过各种媒体相互传播,从不同角度相互引用和论证,形成一个信息链,使受众认为他反复看到的信息就是事实。这是一种信息战,也是信息侵略。欺骗和造谣是法轮功贯用的伎俩,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择手段。”建立谎言呼应网群恰恰是其卑劣手段之一。
从手法看,法轮功着意实施谎弹密集轰炸
一般说来,虚假信息的灌输效果,往往与频度和力度有关。就频度而言,有所谓“三人成虎”、“谎言重复千遍即是真理”之说;就力度而言,有“铿锵造感染”、“轰炸致摧毁”之说。邪教的信息侵入方式基本是都轰炸式。俄罗斯专家德沃尔金说:“给人们的感觉,法轮功总是在进攻而中国总是处于防守的态势。”这里的“进攻”主要是指信息入侵和信息轰炸。法轮功进行信息战的主要目的有二,一是发展、壮大自己,二是诋毁、抹黑中国。
若就法轮功旨在诱人入教的宣传而言,是极其复沓和频繁的。李洪志的讲法、问答、指示录音等大量发行,“广种也能薄收”。法轮功充分利用互联网,拥有好几个多语种大网站,如此庞大的传播规模,在信息战中占了先机。正是由于法轮功邪教密集的信息轰炸,接受者的原认知结构和思维方式往往在不知不觉中被迅速肢解甚至摧毁,最终被动地形成“深击效应+重复效应”,被诱上贼船。若就法轮功旨在抹黑中国的宣传而言,更是一种使用集束炮弹的狂轰滥炸。例如,笔者日前在明慧网搜索,输入“酷刑”,“总共找到 36200 个结果”;输入“活摘”,“总共找到 6591 个结果”;输入“迫害”,“总共找到 150988 个结果”;输入“恶报”,总共找到 16867 个结果;输入“伪火”,“总共找到 654 个结果”。再例如,在大纪元中搜索,输入“王薄”,得到约460条信息(每页10条,共46页,以下计算方法同);输入,得到超过1000条的信息(按,大纪元搜索功能最多显示100页,实际远不止1000条);输入“解体中共”,得到超过1000条的信息;输入“九评”,得到超过1000条的信息。显然,法轮功深谙谎弹密集轰炸之道,它企图通过海量的、不惮重复的谎言,造成“千谎效应”。
最后说说,法轮功造谣的效果问题。笼统地说:捣鬼有术亦有效,然而有限;不仅有限,甚至还有“负效果”。具体地说,在某些对中国存有偏见的人那儿,多少有效;短时期内对于缺少质疑能力的人多少有效。然而,时间一长,对于有质疑能力、重事实不重表白的理性人来说,法轮功造谣撒谎越多,越是自曝邪性,最终为绝大多数人所唾弃。连李洪志也承认常人对法轮功的谣言根本不信,他说:“指望着常人媒体为我们干点啥!常人媒体就不给你干……有时候你们想叫常人媒体干点啥,它就给你干反的,是不是?”(《2013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李在“2010年纽约法会”上这样训诫弟子:“有些媒体他不想什么事情先把法轮功摆在前面,法轮功大纪元,法轮功新唐人,法轮功什么什么。有些学员他非得这样做,你不需要这样做。……你们知道吗?所谓有人说不把法轮功摆在前面如何如何,这是邪党特务在煽动的话。为什么老拿着去说?”不是说“世人皆知大法好”么?为何李教主不愿意自家媒体明确地挂上“法轮功”的牌子呢?说白了,就是法轮功造谣太多,名声太臭。法轮功就是造谣功、骗人功,这已经成为大多数人的共识。
“秦火火”已经“谣翻”了自己,估计法轮功距离谣翻自己也为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