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志自诩法轮功是一个善良的、用真善忍理念要求自己的修炼团体,在法轮功被依法取缔后,更是把自己打扮成大慈大悲之神。可是,不仅常人并不认同,就连弟子也深表疑惑。在李洪志诸次讲法中有四则弟子与其就慈悲问题的问答,弟子提问切中李洪志假“慈悲”之要害,李洪志的回答则更是将其伪善本质暴露无遗。
问答之一。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有弟子问:“您的书中写道,当别人对你不好时,他们给你德,你应该高兴。可是如果我们高兴,是不是不够慈悲? ”
弟子所言,针对的是李洪志在《转法轮》里的说教。李洪志谆谆教导弟子要修炼能“忍”之心性,并授弟子以“忍”换“德”之奥秘。李洪志告诉弟子,德很重要“有了这个德,今生不得来世得。他得什么?他德大,可能会做大官,发大财,要什么有什么,就是用这个德交换来的。”李洪志杜撰,别人伤害你,是为你创造了一个提高心性的机会,你忍了,就是把他的德给了你,因此你得高兴,得谢谢人家。此番话的确伪善。一则因其“忍”字背后藏的不过是自私的算计和狡诈,二则以“别人作恶是别人自己失德”来安慰受伤害者,是世人为调节矛盾息事宁人常用的劝解之辞,但为别人失德而高兴,此心理实在有阴暗龌龊之嫌。弟子很敏锐,揪住了李洪志这番说教的虚伪所在,李洪志只得用很多的话去辩解,说“自己身体承受了痛苦,心性上能够守的住,那是修炼者的慈悲”,别人失德是“行恶的后果的报应”,是“宇宙的特性造成的结果”,“我只是把法理讲给了众生”等等,却很狡猾地避开了弟子问题的实质,为换得别人的“德”而高兴,是不是不够慈悲?可见也自知理亏。修心性,若要修出如此之心理,还要美誉为慈悲,实在与普世公认之慈悲相去甚远。
世所公认之慈悲,是对别人遭受磨难的同情,和助人之自我牺牲。恰恰是这些世所公认之慈悲,李洪志却一点都没有。且看答问之二。
2003年元宵节美国西部法会上,有弟子问:“在新泽西,有位女士来自中国大陆,三年前受的细菌感染遭四肢切除,但脑筋仍十分清楚。她的住家下山有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应如何帮助她?” 且看李洪志的回答。李洪志首先强调,大法弟子“今天你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讲清真相、救度世人。”然后说“对于残疾人政府是有照顾的,你也不要想的太多。太多去执著那些事情的时候,我告诉你,你就不用想修炼了。”毫不遮掩地将助人与修炼对立,把助人视为修炼必去的执著心。这是李洪志一贯的论调,在《转法轮》里就是如此教导弟子的,李洪自说病或者魔难是业力造成,“谁也不能够随便改动它,改动了就等于欠债可以不还;也不能够随便任意去做,否则,就等于在做坏事。”李洪志甚至危言耸听地恐吓弟子,帮助别人“你是用自己的根基给他转换业力,业力多了还修炼什么?你的根基整个都被他毁了。那不可怕吗?”(《转法轮》)
结合上则答问,我们看到,李洪志的理就是:忍下别人的伤害,可以,因为能换得别人的“德”(“德”可是能换大官大财的!);伸出自己的手帮助别人,不可以,因为会毁了自己修炼的根基。祭“真善忍”大旗,弹“大慈悲”高调的李洪志,其“慈悲”是真是假,已无庸赘言。
然而,李洪志仍然自称是慈悲的。他在回答中教导弟子“救人得从根本上去救才能救了她。”这最根本的事就是所谓“讲清真相,救度世人”,李洪志号称“最伟大,最慈悲”的事情。然而,此事真慈悲吗?再看问答之三。
2003年大纽约地区法会上,有弟子说:“弟子现在还发现要处理平衡好慈悲众生与维护大法的尊严是非常困难的,请师父开导。”
弟子说的是大实话。李洪志人所不欲,强加于人,发动所谓的“讲清真相救度世人”,骚扰影响世人的正常生活,本非慈悲之事,遇到常人的抵制也很自然,弟子在受抵制中,也委实难以做到心平气和。李洪志在回答中一方面假惺惺地让弟子“不用跟他去争,去辩论”“不用跟谁去犟,也不用去堵他的嘴”,似乎真要以慈悲去感化人,然而此话话音未落,便见他话锋一转,狰狞即显,“真正度不了的就会有办法。中国出现的瘟疫就是在处理这批人了”。让瘟疫去处理不接受法轮功的人,这就是李洪志的慈悲!
还有问答之四,同样可见李洪志“讲清真相,救度世人”之伪善。
仍然是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有弟子问:“有一些有功能的学员发正念时认为其它空间的那些生命应该救度、铲除它们有点不善?”
弟子质疑很合理,为了自己的信仰发正念铲除一切异己者,实为残忍。李洪志却先是训斥弟子没正念,不配当弟子。然后,训斥说“一个生命对你的干扰,对大法的干扰,应该清除的生命已不是你个人慈悲与不慈悲的问题,是你对大法负不负责任的问题。”李洪志的言词里个人慈悲和对大法的责任之绝不相容,清清楚楚。或者依李洪志的逻辑,善恶之分界只在于对大法的态度,说大法好的即善,反之就是恶,我让你说大法好,我就是救度你,就是我的慈悲。只是如此之“慈悲”若想让世人认可,怕是比弟子的“圆满”还无望!
或许李洪志和常人的理是反着的,世人真不必与他理论。但问题是李洪志自以为只有他才是普世之善的代表,且始终摆着世人皆浊,唯他独清、世人皆恶,唯他独善之架势,那就只能不吝笔墨与他理论,以正视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