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节期间,别人家里都热热闹闹的买年货、贴春联、放鞭炮,而我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空房子。捧着妻子的遗像,想起这些年“法轮功”带给我的苦难,我不禁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我叫刘明新,1952年10月出生,是山东省博兴县曹王镇建筑公司一名普通职工。我的妻子叫王云霞,比我小两岁,在家种地。云霞老实贤惠,我们还有两个乖巧懂事的女儿,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生活也算幸福美满。由于常年在地里干活,老伴落下了腿疼的毛病。由于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疼的时候就去镇卫生院贴贴膏药,一直也没有去根。
1996年9月,有人到村里宣传法轮功,说练习法轮功可以“有病治病、没病强身”。老伴觉得这事挺好,省钱又治病,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开始练习法轮功。开始,她的功友们都很热情,隔几天就来我家一趟,给老伴“发正念”治病。后来,他们又说,要想病好的快,就得经常参加聚会,大家聚在一块练功效果更好。就这样,老伴开始频繁的参加他们的聚会。由于干的活少了,活动的多了,老伴的腿疼稍微有些好转,加上功友们天长日久的熏陶,老伴开始对法轮功深信不疑,买了书、磁带、挂图和练功服,把李洪志的挂图挂的满屋子都是,每天除了看《转法轮》、打坐,就是和功友们聚会。
开始我对她练功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觉得反正买点练功资料也花不了多少钱,可是后来,老伴越来越痴迷,一心扑在练功上,开始对我和孩子们不闻不问,不做饭,不做家务,也不下地干活。我经常下了班还得自己做饭,从工地上回来,还得忙活地里,吃不好睡不好,也休息不好。而且,时间一长,我觉得法轮功并没有那么神,老伴的腿还是经常疼痛。因此,我又开始反对她练习法轮功,劝她多管管家里,多照顾照顾老人和孩子。可是由于老伴已经对“法轮功”深信不疑,根本听不进我的劝阻,反而认为正是我的反对,才导致她的腿疼没有好彻底,并说我是阻碍她“上层次”的魔。就这样,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越来越激烈,感情也越来越淡漠。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非常高兴,认为老伴终于可以不用再练习法轮功了。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老伴已经中了李洪志的“毒”,痴迷已深,坚持认为练功是“消业”,“师父”能给自己治病,不让练功是政府错了。孩子们也都来劝说她,可谁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认为这是“大法”对自己的考验,放弃了不仅不能好病,反而会遭到“恶报”。就这样,她不但没有停止练功,反而更加痴迷,虽然聚会的少了,但是整天都呆在家打坐练功。
到了2001年冬天,老伴的腿疼的越来越频繁,厉害的时候关节的肌肉都不停的抽搐。我实在看不过去,就对她说:“咱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看你这么认真的练功,你的腿疼这不越来越厉害了吗?”妻子非常生气,说“都是你们害得我,你们不相信‘师父’,你们是我的‘魔’,我现在的疼痛是在‘消业’,这样我才能升到‘天国’”。
由于担心老伴的病情,我叫上两个女儿都过来做老伴的思想工作。孩子们说,“我们离得远,回来的也少,听爸爸说你的腿疼越来越厉害了,正好我们今天都回来了,您就到医院看看吧。”可是老伴却说,“你们知道啥,我这是在‘消业’,消完业才能‘上层次’,也是给你们积福。”说完,转身就又去练功了。
这以后,孩子们回来的就勤了,多次来劝说老伴去医院看看,可是老伴坚决不听。后来,竟然开始骂他们,说她们不知好歹,说我们不相信“师父”,都不是好人,都得下地狱。我们都很伤心,除了生活上更关心外,对老伴的劝阻也慢慢少了。
2003年夏天,老伴的腿疼已经很厉害了,经常无法下蹲,走几步就摔倒。我叫来邻居,一块强行把老伴送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诊断,确认是股骨头坏死晚期。医生生气的对我说,“你妻子病的这么厉害,怎么拖到现在才来医院?如果早就诊话,你妻子到不了这个程度,现在估计很难恢复了。”听了医生的话,我有点委屈,也非常难过。
经过住院治疗,花了不少钱,虽然老伴的病情略有好转,但医生说基本无法康复了,建议回家静养。出院后,老伴的腿就有些瘸了,必须拄着拐杖才能慢慢走上几步。生活不便加上疼痛折磨,导致老伴长期心情烦闷、食欲不振,经常念叨法轮功害了自己。又过了不到两年,2006年9月25日,老伴就去世了,这一年她才62岁。
法轮功害死了我老伴,也害了我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