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建南,1957年7月出生,家住浙江省龙泉市龙渊街道。1997年12月的一天傍晚,金建南晚饭后去公园溜达,看到公园里一块空地上打着一面大大的黄旗,上面写着“法轮大法”,一群穿着黄衣裳的男女练功者或站立、或盘腿而坐。金建南好奇地上前观看,一女的马上过来给他一份法轮功的简介,对他说:“法轮功是教人‘真善忍’的好法,教人‘做好人’,生病了也不要吃药打针,练法轮功就可以医病、强身健体。练到一定程度,还能‘上层次’,‘成仙成佛’”。只有小学文化的金建南,兴奋地加入到了练习法轮功队伍之中。
经过一个多月的坚持修炼,金建南自我感觉精神比以前抖擞多了,走起路来也轻松了,力气也比以前足了,以前吸烟喝酒的习惯也戒了,特别是感到十多年的老毛病胆囊炎今年没有复发了,由于他不明白那是自己锻炼的结果,就认为法轮功很神奇。于是,金建南开始坚信练习法轮功可以治病强身,逢人就说法轮功好。同时,为了“上层次”,他几乎买了李洪志所有的“经文”,每天认真学法,经常和功友交流学法心得。一次和功友夏某交流时,夏某兴奋地告诉金建南,“我开‘天目’了,可以看到很多你们看不到的事”。金建南心里羡慕极了,想自己还没开“天目”,肯定是学法不够,一定要“向内找”,如“师父”说的“还有执著心,还有常人的名、利、情”,这些都要统统去掉。金建南从此开始加紧修炼,以求尽快去掉这些“执著心和名、利、情”。
1999年,当国家取缔法轮功后,金建南觉得非常难以理解,11月就上北京,要向政府深表自己练习法轮功的心意。被遣返后,金建南觉得自己没讲透,“弘法”不力,认为“师父”是在苦其心志,磨练他的心性,于是没过多久又第二次进京“弘法”、“护法”。当金建南的母亲去世时,金建南的哥哥让他跪下拜拜去世的母亲,他竟说:“我们练法轮功的人,不能跪的”。金建南哥哥当时就火了,一脚踹过去,伤心地骂道:“天下竟有你这种不孝的儿子”?
自从练上法轮功后,金建南平时对自己身体上的一些小毛病,相信这些都是“业力”所致,只要勤学苦练,消除“业力”,根本就不用上医院,病自然就能好。因此,金建南每天练功愈加努力,对李洪志的“经文”更是百读不厌,并千方百计去寻找李洪志的最新讲法,生怕错过“师父”的最高指示。
经过长时间的勤学苦练,金建南对李洪志的“经文”几乎都能背下来了,在与其他功友交流时也几乎全引用李洪志的讲话。他深信有“师父”的“法身”指点,只要自己坚持修炼,一定可以“得道圆满”。随着练功学法的不断深入,金建南好几次和功友谈起,自己的小腹上已被“师父”安上了“法轮”,“长功”迅速。他的功友为此都很羡慕。
由于白天工作的劳累和晚上长时间的学法练功,加上头上一直盘旋着如何“助师正法”,金建南没有了初学法轮功时的快感,相反,因为有病不看,身体渐渐垮了下去。到2009年时,金建南的双脚腐烂起来,金建南的哥哥看见后劝他说:“‘你一定要吃药的’。他说:‘我不吃,我练法轮功能练好的。你叫我吃药,就是叫我吃毒药!’金建南的哥哥心寒地说:‘我是你哥,我也是医生,我的心有那么坏么,我怎么会拿毒药给你吃?’”他就是不听。后来,病严重起来,发展到败血症,爬都爬不起来了。金建南的几个兄妹只好强行把他送到医院,化了好几千块钱才把病情稳定下来。金建南于是强行出院,也从不认为病是医院治好的,他说他的病是他坚持练功学法的结果,是“师父”的“法身”帮了他的大忙。
2010年5月,金建南的双腿又溃烂而且浮肿起来,但他仍坚信法轮功能治好他的病。一直在家练功学法,可越练,病越重,任凭他兄妹怎么说都不肯再上医院看病吃药。金建南的哥哥没办法,让其妹妹买了两盒消炎药送给他。金建南一看到药就把药全部扔掉,说他的病不用吃药,病是他前世的“业力”没有还清,现在需要“消业”,他只有“再精进”,相信“师父”也肯定会帮他的。就这样一直拖着,直到2010年8月11日,金建南所在街道的几名志愿者来到金建南的家时,见其房门虚掩着,推开一看,发现金建南正盘腿坐在床上练着法轮功,旁边的手机放着法轮功的音乐,床边的桌子上还有打印出来的李洪志的《再精进》和《感慨》等新“经文”。志愿者见金建南双腿浮肿,呼吸沉重,感觉病得不轻,就劝他说,光练功是练不好的,有病还是要到医院去看。金建南不听也不理志愿者。几个志愿者没办法只好通知了金建南的亲属。在金建南亲属的苦苦劝说下,8月13日,金建南被送到龙泉市人民医院治疗。但此时,金建南经医生检查后发现,他已患肺癌晚期等多种病症。
2010年8月26日,经抢救无效死亡,死时年仅5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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