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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花14万买通行证后失踪

作者:张世全(口述)李可(整理) · 2013-09-23 来源:凯风网

  美好幸福的家庭生活,是人们精神的依靠和心灵寄托。有了稳定和睦的家庭,人才能安居乐业并为之拼搏奋斗。可是,全能神邪教诈骗钱财,破坏拆散了无数的家庭,家庭成员信了全能神,绝大部分的结局是钱财被骗光后,家庭或离婚或成员失踪。我家就是这样,在钱财骗尽后,妻子又被邪教拐骗失踪。

  我叫张世全,生于1962年,是河南省邓州市剧团的一名干部,妻子耿玉芹,生于1963年,曾经是邓州市剧团的当家花旦。耿玉芹嗓音洪亮韵味足,长相甜美,天生唱戏的料,十二岁便被招收入邓州剧团,二十岁不到便成了团里的台柱子。在《白蛇传》中凄婉的一段“一无有亲哪,二无有故,无亲无故哪里奔投”唱哭了许多人,《李天保娶亲》中调皮可爱的小二妮逗笑了许多人。我大学毕业在剧团编剧本,没事在戏里跑跑龙套,戏称“挡西北风的”(因为那时露天演戏,演兵卒的龙套出场往两边一站。)挡着西北风,看着戏,由戏及人,男才女貌,我和耿玉芹自然成了一家。结婚后夫编妇唱,不久儿子出生了,生活甜中带蜜。

  幸福的生活总觉太过短暂,上世纪九十年代,随着文化娱乐的多元化选择,随着经济体制的改革,剧团、说唱团、包括杂志社这些文化宣传单位纷纷亏赔衰败,我们剧团关门停演。剧团停演后,每月发一点点生活费自谋职业,妻子唱了半辈子戏,离了剧团还能上哪?除了唱戏还能干什么?我呢,写点文章投给刊物杂志赚俩稿费,可是整个文学市场不景气,稿费低得可怜,根本不能维持生活,我们一家住在邓州老城区的两间破平房里,冬天冷夏天热,一下雨屋里就进水。无奈,1999年,我跟着一个朋友到广东打工,耿玉芹则留在家照看正上学的儿子,就在这个时期,无聊而心情低落的妻子被一个全能神教徒再三拉拢劝说,开始信起了全能神教。

  我跟着在广东跑车的朋友押车,每月工资一千多元钱,除了留下一点儿生活费外,剩余的一分不少都给了妻子,妻子除了生活开支外,每年大概还能攒下五六千元,我们俩商量,干几年手里攒够四五万块钱就可以把现在住的破房子推倒新盖了。说实在话,在外边跟车拉货非常辛苦,吃饭不及时,熬夜,在闷热的司机楼一坐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二十几个小时,而且对于我这个拿笔弄文的书生来说,还要迈过一道心理上的坎,刚开始我都不愿见熟人。可是一想到妻子、儿子就有了支撑的信心,耿玉芹和我说,儿子上高中她就也找份活干,房子盖好后便不让我出去打工了,一家人在一块和和美美的,穷富也是幸福。

  我在外边最大的快乐就是每天和妻子通电话说会儿话,听儿子说说话,这是我最大的盼望和安慰,可是自从妻子信了全能神后,和我打电话联系越来越少,我主动打回去,她往往说正在忙着做祷告或听经,就把电话挂了。儿子已上了高二,耿玉芹仍然不考虑出去找个工作,只是忙着信神信主。儿子打电话过来抱怨,说妻子非但不过问他的学习,还老是向他宣讲天下要大乱了,赶紧跟着全能的主祈祷上天堂,经常带着一帮人在家里又唱又跳,吃住都在家里,儿子让我想个办法阻止妻子。这是我那积极活跃开朗上进的妻子吗,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于是2006年5月,为了帮妻子摆脱全能神的束缚,也为了照顾要高考的儿子,我辞了工作回了老家。回老家后,我和妻子商量,这几年应该积攒有四、五万块钱,估摸着应该够翻新老房子,等六月份儿子高考一结束,就开始着手盖房,也盖成单元式楼房,再也不用住这阴暗、低矮进风漏雨的老房子,儿子上了大学,我也不再出去受罪,夫妻两人在家里随便找个工作能供养儿子上大学就行了。规划得很美好,兜头一盆冷水,妻子告诉我,家里一分钱积蓄没有。怎么可能?刚开始我每月寄回一千多元,后来工资不断涨,两千多元,三千多元,我都寄回来了,这四年差不多寄回来八、九万元钱。儿子告诉我,妻子把钱花在信神上了,每个星期那群人在我家聚会,都是妻子负责吃住等花销,而且还要交什么奉献款,儿子亲见妻子每次二千、三千的捐奉献款,而且出去传福音、摸底,一走十天半月不进门,也得花钱,可是儿子学英语要买个学习机她都舍不得一直不给买。我气坏了,我在外边吃苦受累,忍受孤独寂寞,拚命挣钱,为的是让妻子儿子在家生活好,现在这叫什么事,挣钱给全能神花,妻子不照顾儿子,反倒成了全能神的免费职工,我要把妻子拽出邪教的泥潭。

  高考结束后,儿子考上了大学,家中也没有什么牵挂 ,我劝说妻子和我一块到广东打工,夫妻俩能互相照顾,心理上也有个慰藉,赶快挣钱盖房子供儿子上大学。妻子那些信神的哥、妹又过来拉拢恐吓妻子,说“通向天堂的路已走到门边,如果背叛就会遭到神的惩罚。”我看清了全能神邪教的卑劣险恶,坚决把妻子带到了广东。到广东后,我给别人开车,妻子跟车,加上跑车成天没个固定地方,也辛苦,妻子逐渐走上正常生活,脱离了全能神邪教的控制。至于全能神教,偶尔提起我都劝诫并立即岔开话题,后来妻子不再提了,似乎忘了。这是一段幸福的时光,两个人挣钱经济条件宽裕很多,每年除了开支花销还能存三、四万存款。这样下去三四年就可以把房子盖起来了,这次我多了个心眼,钱没让妻子经管。

  2009年的春节,我们回老家过年,一个信神的姐妹来找妻子,说是打听汲滩镇的张国珍的号码。张国珍的爱人胡海军和我同在广东给人打工开车,两家很熟,再说妻子这两三年都没有与全能神邪教来往,我也没有在意,谁知这一疏忽再次害惨了我。过完春节,妻子说不去广东了,因为全能神说,地球要毁灭了,人类要大劫难,信全能神才能得救,为了全家在灾难来临时“瞬时被提”,她要祈祷全能神保佑。全能神又开始恐吓人骗人,我不由分说带着妻子走了。到了广东后,妻子有些心不在焉了,信教的什么哥姐经常给妻子打电话,一说半天,我听见电话里在劝妻子千万不要再做迷途的羔羊,神的国度敞开大门让迷途羔羊唱新歌。还说要“建立一个神的国度,让神的旨意畅通无阻。”有时还鼓动妻子“摆脱干扰,摆脱撒旦的环境。”全能神这一套是明显在制造矛盾挑拨家庭不和,可妻子听不进去我的劝。特别是2010年4月14日青海玉树又发生了地震,这一下全能神邪教好似得了宝贝,上窜下跳,到处散布谣言。幸灾乐祸地对妻子说:“看见了吧,三年两次大地震,大红龙作了恶,惹怒了主神,神的惩罚还在后边,马上末日来临,你要摆脱撒旦干扰,才能进入神的国度过幸福生活。”这样反复的教唆,妻子不再跟我出车了,并且不断向我要钱,我和妻子争吵不断,我甚至摔了妻子的手机。后来妻子就闹着要回家,要到神的国度生活,没办法,我说秋后一块回去盖房子,盖了房子咱都不来了,在家找个活儿,儿子大学毕业了,该操心娶媳妇结婚了,妻子不再吵闹了,安静了一段,我还以为妻子回心转意了。入秋后,妻子就收拾东西,对我说把攒的14万建房款取出来,先计划一下建房各项花费需要多少,心中有个底,我就把存折给了妻子,妻子拿到存折没两天,竟然一个人不辞而别回了老家,给我留张纸条,说她先回家准备买料买东西,让我等她的信儿,准备好了再回去。我感觉不对劲儿,马上赶回老家,妻子根本就没有回家,亲戚朋友都问了,也没见她回去,她信全能神的姐妹我见不少,但知道名字住址的只有两个,我也去找了,她们也说没见。该找的都找了,连妻子的人影也没有,妻子失踪了,连带我辛辛苦苦跑车挣的14万盖房款一并失踪了,我同甘共苦牵手二十多年的爱人和半辈子血汗财产,霎间全部乌有。无可奈何之下,顾不得家丑脸面,我报了案,公安机关非常同情,说这一两年,他们接警家庭成员信邪教后失踪的也不少,希望我能多提供点线索,帮助打击害人邪教。

  就在报了案不久,妻子发回来短信,让我不要找她,她在神的国度秉承神的旨意,为神工作服务。钱她奉献给了神,为我们买通天国的通行证,末日来临,盖房子要谁住。我知道,妻子可能回不来了,虽然她可能离我很近,虽然她也可能很清楚我的一言一行,但是,她的心离我很远很远,心已被全能神拐骗到另一个世界了。

  后记:就在妻子失踪后的2010年春节,胡海军的爱人张国珍也是信全能神离家出走失踪,到现在杳无音讯。

  原文网址:http://kaiwind.com/anticult/redian/qdhr/201309/23/t20130923_111005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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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晓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