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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恒:练功让我成了剩男

作者:余 恒 · 2013-02-28 来源:凯风网

  我叫余恒,江苏南京高淳县淳溪镇人,1974年出生,中专文化。1996年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我县当时最大的国有企业南京市聚氨酯化工厂工作(现为“红宝丽”上市公司),因我在中专学的专业是电工专业,就顺理成章地成为全厂为数不多的令人羡慕的电工之一。由于我勤快且肯动脑筋,不到一年时间,我不但能对厂里的普通电路进行维修,而且还能对厂里的各种电器进行维修,师傅以及其他工友们对我都很喜欢我这个长得又高,皮肤又白的小伙子。老师傅们都争着为我介绍对象,一同入厂的女工友们更是想着法子接近我,与我套近乎。

  高淳是远离南京市的一个偏僻封闭的小山城,我们这里的姑娘小伙一般二十岁左右就开始恋爱,二十二、三岁就已结婚成家。因此,那时二十岁的我,谈恋爱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工作一年后,经工作老师傅们的介绍,我与我们厂一位车间主任的女儿真诚恋爱了。回想那时恋爱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我们双方的父母都认为我们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都希望我们早日结婚,我们也都对今后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幢景。

  然而也正当我们热恋的时候,我母亲一次去常州我舅舅家,学会了法轮功,并听信了我舅舅的话,从舅舅家带回了一本转法轮,很快我母亲就天天读转法轮,并且一有空就跑到舅舅家,与舅舅切磋如何提高“层次”,回来时就对我大谈特谈练习法轮功能“消业”、治病“开天目”,很快我也就被我母亲所宣扬的功能所吸引,就渐渐相信了法轮功。父亲看到我母亲整天带着我练习法轮功,对家中的事不闻问,更是气愤万分,经常与母亲发生争执,本来非常和睦的家庭变成了“冷战”的战场。我的女友本来每周都来我家过周末的,看到我家这个情况先是找托辞,后来就干脆不来了。我们的关系也渐渐疏远了。后来也就断了,我当时由于相信了练功人要放下“情”,如果这个情不断就不能修成,对女友的离去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认为自己是过了“情关”。

  1998年的夏天,父亲终于忍受不住我母亲毫无感情的状态,提出与我母亲离婚。我和我母亲都很开心,认为我们终于放下了“情”,在修炼的道路上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在单位,我除了完成自己的基本工作任务外,几乎对单位发生的任何事都不闻不问,虽然许多老师傅和工友们都劝说我不要相信法轮功,但我对他们的话嗤之以鼻,认为他们就是一个常人,不懂得“宇宙的法理”。厂里的看我就像一个怪物,虽然知道我与女朋友已经分手,但是已无人再关心我的婚姻大事,过去那些想与套近乎的女工友,此时对我也已不懈一顾。我虽然也很想再有一个女朋友,但是,一想师父的话,就认为那是修炼所不应该有的,所以就努力克制自己,但是,他人那里知道这种违背人性的折磨是多么的痛苦啊。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和我母亲都如雷击顶,怎么都想不明白。反邪教志愿者为我和母亲耐心讲解剖析法轮功,但是我和我母亲都认为这些人都是干扰我们修炼的“魔”,无论他们说什么,我们都置之不理。并且,利用自己的电脑技术,不断浏览法轮功的网站,经不住网上的煽动,终于在2001年1月1日,从单位不辞而别,与母亲一道踏上进京“护法”的违法道路。为了表示我们坚修大法的决心,母亲和我都不约而同地想到将我们的房子以最快的速度,几万元的价格卖给了别人。我们携带这着所有全家所有积蓄和卖房款,一路走向北京。在路上我们也碰到了许多其他法轮功练习人员,有人提议,我们这样直接去北京是符合修炼人和护法的标准的,我们必须一路走,一路“护法”,一路宣传法轮功。因此,我们积极主动拿出了两万多元,与助功友们一起买了手提电脑,打印机等。因为,我们相信师父有“法身”在看着我们,如果不竭尽全力,是会被师父当作不合格弟子排除掉的。两个多月的东奔西跑,昼宿夜行,我很快被累垮了,先是感冒发烧,由于没有及时治疗,从那以后无论怎么打坐练功,身体就是好不起来。这样直到被警方送回,我们已几乎用光了我们所有的所带的钱。

  回来后,无房居住,街道、居委会积极想法办安排我们母子食宿,我因无辜几个月不上班,严重违反了厂里的规定,被工厂辞退。经社会各界人士的帮助,我明白法轮功骗人的歪理邪说后,主动到医院进行了检查,原来是心肌炎,医生分析,可能就是那时感冒没有及时治疗留下的后遗症。从那以后,失去工作和身体不好的我,只能靠母亲的退休工资生活。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是多么希望能有妻子、孩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街道、居委会,周围的亲戚邻居这些年来,一直竭尽全力地关心我的婚姻事情。但是,在我们这里,像我们现在这样年龄的未婚女子,是绝对不会有的。个别离婚的或其他情况的单身女子,得知我的经济状况和身体状况,见一面都不愿意。回想我原本美好家庭,现在却父母离婚,家庭财产尽失,身体还落下病根,我真是后悔啊!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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