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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修炼的荒唐事

作者:王 勇 · 2011-09-07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勇,男,52岁,是济南市的一名机关干部。妻子贤惠,孩子乖巧,本来一家人过着衣食无忧、和和美美的小日子。1994年秋天,我却患上了肝炎,为了治病,不知吃了多少药,但一直没有除根。

  1995年春天,岳母练习了法轮功,不久她就告诉我“坚持练功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做好人、上层次’,成为‘佛道神’”。我这人不信“佛道神”,但架不住岳母一再推荐,也是病急乱投医。1995年4月,我开始练习法轮功。当时想法就是强身健体治病,经过20多天坚持练习,感觉有好转,由于不明白那是自己锻炼的结果,就迷上了,越练越上瘾。我忙不迭地把喜讯告诉家人,并拉妻子一起练。可有一次单位组织查体,我本不想去,但领导硬拉我去检查,碍于面子我就去了。检查完后,那个副主任医师说我的病根本没好转,我觉得那个医生是个常人,看不明白我们大法弟子的“业”,一怒之下跟大夫吵了一场,从此再不进医院门了。

  听功友说,要“消业”就得“精进”修炼,于是我把一切时间都用在“学法”练功上。又继续练了一段时间后,功友们夸我“悟性强、精进快”,我心里美滋滋的,而我的思维却越来越扭曲,当时的自己根本不知道。记得1995年6月的一天,我有事去二叔家,看到二叔躺在床上,原来他几天前摔断了腿。大家都安慰二叔,我却淡淡地说:“二叔,你摔断腿是好事啊,这是‘消业’。”话没说完,二叔“啪”地给了我一巴掌。大家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笑着说:“谢谢二叔,你又让我长了德。”慢慢地,我成了一个性格孤僻、远离亲友的“孤魂野鬼”。

  亲人们的远离,并没有引起我的反思,相反觉得他们都是常人,跟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层次”,所以,对法轮功的痴迷越来越重,以致伤害亲人而不知。1995年冬天的一个下午,8岁的女儿放学后无精打采地回家说:“爸爸,我病了,发烧、头痛。”我正在练功,哪有空管她。过了一会女儿不知从哪儿找到了两包“清开灵”要喝,我一巴掌把药打掉,大声训斥:“吃药干吗?你这是‘业’,练功就好了。”这是女儿第一次挨我的打,她“哇”地一声哭了。我继续打坐,看都不看她一眼。第二天、第三天,女儿的状态越来越差,我和妻子一起打坐,帮助女儿“消业”、“驱魔”。第四天下午,女儿脸色苍白、紧闭双眼、口吐白沫、身体一抽一抽的,我和妻子大声念《转法轮》,突然我母亲颤微微地来了,她一看这种情况就要去医院,我拦着不让走,母亲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我,抱起女儿打的去了省立医院,到医院时女儿已经休克了,大夫说,如果晚去半小时,就没救了。

  伤害了女儿还不算,老母亲更是让我伤得不轻。我的父亲早年去世,70多岁的老母亲身患癌症,女儿的事情对母亲打击很大,她卧病在床三天滴水未进。我是家中唯一的孩子,赡养母亲是天经地义的事。以前我也是有名的孝子。可自打练功后,去的次数越来越少、照顾母亲的时间越来越少、跟母亲说话越来越少。我练功的事,母亲从未干涉,但我有时几天不去母亲家。有一次,辅导站安排我在市内“巡回座谈”交流练功心得,我们在母亲楼下功友家里交流了一整天,相隔不到10米,我根本没想去看母亲一眼。傍晚6点多时,邻居打电话告诉我:母亲烧开水时,因为手脚无力瘫倒地厨房里,结果把水壶都烤干了。幸亏收煤气费的发现了,否则不知会发生什么。我想有“师父”保佑,肯定没事,继续做我的经验交流。后来母亲托人捎给我一张纸条:“孩子,你不养我就罢了,我会拿出仅有的钱养你闺女。但是,人活在世上不能只为自己。”而那时的我根本没把母亲的话当回事。

  直到1996年初,在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回想自己的那些经历,自己“精诚”修炼,结果除了伤害家人之外,就是自己遭殃。我患的肝病,本来可以吃药控制,虽然不好治愈,但总不至于恶化,可是由于相信“消业”,我已经到了肝腹水的地步,真是后悔。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治疗,我的病逐渐好转,但是由于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所以导致现在的治疗效果大大减弱。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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