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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些荒唐事

作者:刘秀丽(口述)王瑞敏(整理) · 2012-04-09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秀丽,现年59岁,曾是北京有色金属研究总院的幼儿教师,现已退休。我因为做过乳腺癌手术,所以总担心病情复发。表面强颜欢笑,心里却还是郁闷。爱人从没嫌弃过我,儿子也主动承担家务,不让我生气,每天逗我开心,我的心情逐渐转好。1996年,我表姐练上了法轮功,她知道我的身体不太好,就告诉我这是个祛病健身的好功法,可以先练练试试,对我的身体康复一定有好处。我听了她的话,加入到练功点练功,参加到学法小组学法。一年多以后,自我感觉良好,使我更加深信李洪志就是“末法时期来救度众生的主佛”。做事时也会按照“大法”的理论要求去做。

  我们单位每年要给职工发一些福利待遇。以前发苹果不管别人背后说什么,我总是把好的大的抢到自己的框里搬回家。练了法轮功以后,知道了“一举四得”的道理,如果再占别人的便宜就会失“德”,“德”是白色物质,对练功人非常重要,有了“德”“师父”就会在另外空间给演化成功,有了功就能提高层次,层次提高了离“圆满”又近了一步。当我最后一个拿到别人挑过的苹果,心里不但没有任何怨言还觉得常人真傻,他们占便宜的时候不知道把多少“德”失去了。同事们见到我的变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就告诉他们:“我练法轮功了,法轮功要求做好人,做最好最好的好人。”

  没有练功以前,由于思想积极要求进步,工作认真负责,我和同事们经常共同交流教学研究,并且自编出适合幼儿开智的手指操,不但得到领导和家长的好评还在市里获得奖项。自从练功后,李洪志讲“名利情都是常人的东西,是必须要修掉的”。渐渐地我和同事、家人都疏远起来,为了达到“多看书,圆满近”的标准,我还特意把一套法轮功书籍搬到我的办公桌,有空就抓紧“学法”练功。领导和同事见我把心思都放在法轮功上,怕我工作失误,告诫我不要把那些东西带到单位。我表面答应,却暗地里把它们藏到抽屉里,继续我行我素。心想:我工作做得再好也就是多拿点奖金,你们能给我“圆满”吗?

  1999年4月24日晚,我得到练功点辅导员小莫的通知,说:“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明天一早到中南海讨说法,这是个人行为,没有组织,谁愿意去谁去。”功友们听说这事后意见也不是很统一,我也觉得去中南海可不是闹着玩的。又一想:如果不去,“师父”说过“每一次机会不会再有,修炼为了什么?不就是圆满吗?”我在左右衡量下,4月25日一大早,随同几个功友一起坐车来到府右街。人越聚越多,看到他们手上的布兜、胸上的法轮章再听到不同区域的口音就知道这是来自不同区域的同修。维持秩序的辅导员叫大家“找位置站好,没有找到自己练功点的功友不要随意乱走了,大家都是同修,站哪都一样。”我听从了安排,找个人群空隙站下来,等待进去谈判代表的消息。在那里我或坐或站一等就是一天,累得腰酸背痛,直到晚上代表出来,叫大家“赶快散”,我才随着人流散去。转过天,单位领导知道我去过中南海,找我谈话,叮嘱我以后“不要和那些人瞎闹”。丈夫和儿子跟我大发一通脾气,不准我再和功友联系。看到他们真生气了,我还在狡辩:“你们瞎担心,有‘师父’保护,谁也动不了我们。”丈夫见我不思悔改,更气急败坏地吼道:“李洪志算什么东西,你就是鬼迷心窍了,你们哪有一点真善忍的味道……”听他对“师父”出言不逊,怕他“造业”遭报,我不再吭声。

  法轮功被取缔后,我不情愿的停练一段时间后,身体觉得不舒服,过去的功友也说我脸色不好看。我心里开始打鼓,想起李洪志说过的话:“你不学了不练了我把你的‘业力’还给你,使你回到常人状态。”我害怕了,回家后赶紧找到藏起来的书又开始偷练起来。

  2003年闹非典,别人都在恐慌之际,功友们却都暗自窃喜,认为“淘汰人的时候到了”。我为了弥补断练功的过错,更加积极地和功友串联、到处散发非法传单,每天忙得脚不着地。爱人见我练功着了魔似的,他警告我:“如果再一意孤行就和我一刀两断,还要送我上法庭。”我认为是李洪志利用他让我闯过亲情关,就坚定地告诉他:“谁也动摇不了我修大法的决心。”爱人掉下泪,说:“你现在怎这么好坏不分?你有病咱可以到医院看病,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我反驳说:“罪谁替我受?只有练法轮功才能还生生世世造的‘业’。”他愤怒了,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摔到地上。当他砸我的“讲法”录音带时,我上去抢,被他搡到一边,我虽然不再做声,心里却在流泪,咒他破坏“大法”遭报。

  家里的生活每天都弥漫着枪药味。儿子的女朋友知道我练法轮功,提出和儿子分手,说:“不想让将来的孩子也被教成小法轮”。儿子自顾不暇,下班回家,每天还要又劝我又劝他爸,家里时刻笼罩即将破裂的阴影。儿子愤恨地指着我说:“妈,法轮功怎么把您变得如此没人性?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让您练。”

  单位领导了解到我家情况后和家人一起把我送到心理矫治中心。我想:这下可掉到“魔窟”里了。随着接触的频繁,交流的增加,我与志愿者之间那堵厚厚的墙坍塌了。我不断反思:我练了法轮功以后自己认为变得越来越好,可是别人为什么都说我变得越来越自私呢?法轮功明明有组织却声称没组织,它到底目的何在?李洪志如果真的有神通,为什么还要躲到国外去呢?再想想濒临破裂的家庭,单位同事疏远的身影和自己硬撑着的身体,面对现实,我热泪盈眶,多年压抑的情感一股脑发泄出来……这泪是高兴的泪,是幸福的泪,是洗刷邪教精神毒害的泪……我以后再不用做李洪志的嘴、李洪志的腿了。

  爱人和儿子知道我的变化后惊喜万分,对帮助我的反邪教志愿者一再表示感谢。儿子的女朋友知道我脱离法轮功的消息后,也和儿子重归于好。看到这一幕幕,我的心里更是百感交集,感到生活在社会大家庭的温暖,是每一个真正关心我、爱护我、不放弃我的人们拯救了我,拯救了我的家庭。

 

【责任编辑:仲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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